苏宇一行人继续向北方走去。
差不多走了二十来公里路程
前方出现几户人烟,看样子像一个小村落。
那村口,一群青壮年排队在那里,像是在报名参加什么。
不过在那群人周围还有穿着guo党士兵,端著枪在旁边把守。
前面一些背着行李的行人,路过那村口的时候。
都被一个个guo军士兵,用枪拉住,排在那群人后面。
看样子,不像是有什么好事儿。
有好事儿,能拿着枪指人?
再走近些,那士兵走过来,朝着苏宇前面的路人大喊道。
“你们全都过来,去哪里排队报名参军,凡是参军者奖励五块大洋。”
听到这话,苏宇才明白,这是在抓壮丁参军。
一人五块大洋,这也没看见发钱,只看着登记报名啊。
这报完名后,去到军营里面,人哪儿还会给你五块大洋啊。
不把你当炮灰,送上前线就不错了。
一个挑着担子的年轻汉子说道:
“军爷,我是前面唐县县城卖点粮食换钱,可以不可以不当兵啊。“
"少废话!"那士兵不耐烦地打断他,枪口一抬。
"现在战事吃紧,上面有令,所有青壮年必须为国效力!再啰嗦老子毙了你!"
“哪儿有你们强.......”
路人乙在旁边反驳,可话还没有说到一半,就见三名士兵包围过来。
先前那名年轻汉子放下担子,就准备跑。
可没跑几步路,就被士兵一枪托打在头上,鲜血直流。
“老总行行好,我家还有母亲孩子正等着我养活,我要去当兵了, 她们可怎么办啊?”
无论那人怎么哀求,这些guo军士兵完全无动于衷。
见状,路上的行人只能乖乖地去排队。
毕竟那些兵痞子可都是真枪实弹的,要是为此付出性命可不得了。
报名当兵,至少还留有性命,以及五块大洋。
那些士兵见状,这才收起手中的步枪。
“苏宇,这帮人也太过分了,哪有这样强行抓人当兵,跟吕大哥他们比起来,差远了。”
白妙薇看见这一幕,愤怒地说道。
“大哥,二哥,白姐姐,我们也要被抓去当兵吗?“
小妹苏绣月看向前方那群人,朝着苏宇这边紧紧靠了靠。
“呸!当兵,我们早就在吕大哥哪里当兵了。”
苏毅朝着那名士兵吐了一口唾沫。
“放心,没事儿的,他们强迫不了我们。”
苏宇抱着面前的两个孩子,安抚著。
他们对话,刚好被那名领头的士兵听到。
他看到苏宇站在那里纹丝不动,走过来呵斥着。
“你过去,排队!”
只见苏宇眼神一冷,看着那名士兵,淡淡地说道:
“五块大洋,就想要买我一条命,这年头人命就这样不值钱吗?”
“呵呵,你小子还嫌弃五块大洋少了。”
那名士兵脸上露出奸邪的笑容。
“长官,也不是嫌钱少,只是你看我这儿还有弟弟妹妹要养,我五块大洋,实在不够啊。”
苏宇抹出笑容在这里,倒著苦水说道。
士兵扫了一眼苏毅兄妹,目光停留在白妙薇的身上,那眼睛露出一丝淫邪地笑容。
只见他咳嗽两声。
“小兄弟,这女子是你婆姨吧,
我看不如这样,我给她介绍活儿干,还能帮你带弟弟妹妹,
你安安心心地去当兵,打小鬼子。”
“好像也不是不行。”
苏宇配合著点点头,装作思考一般。
心里面却是对面前这士兵判了死刑。
这狗曰的,盯上了白妙薇和弟弟妹妹。
该死!
“长官,我想好了,就依你说的那样,我去当兵打鬼子,我婆娘一边干活,一边带弟弟妹妹。”
这话刚一落地,身后白妙薇生气地踢了一脚苏宇。
也不知道是为了那句婆娘生气,还是怎地。
“那行,你先过去报名登记。”
士兵挥了挥手,让苏宇过去。
那目光盯着苏毅兄妹和白妙薇。
两个孩子和一个女人,长得很漂亮,要是都卖了,得不少大洋。
他瞟见苏宇站在那里,一直没动,不耐烦地问道。
“怎么,你还有事儿?”
“长官,你这不说要发五块大洋吗,你先给我,我好给我婆娘啊,
万一我这儿进了军营,那还有机会把钱给她。”
苏宇装作认真地说道,尤其是后半句话,还加大了声音。
要不是周围有人,直接就将这人给毙了。
毕竟那guo军还代表着这时候zheng府。
“你小子,还怕钱不给你吗?”
“也不是啊,长官,你想想,我要是进去了,万一你们不给钱怎么办啊。”
苏宇扯著嗓子,故意大声喊道。
将那些正在排队的人都吸引过来。
“就是啊,长官,要我们当兵可以,但这钱也得发啊,好歹给家里面留点东西。”
也就在此时,村口里面出来几名士兵。
其中就有之前那两军痞子。
那毛老二瞅见前方的苏宇,走过来,对着那名士兵说了什么。
只见那名士兵大声喊道:“他身上还有枪,我怀疑这小子,是小鬼子间谍,给我把他抓起来。”
村口涌出八名士兵,拿着枪,将苏宇四人团团包围住。
“卸下武器,举起双手。”
“小子,现在落在我手里面了,看你怎么办?”
看到自己这么多人,那毛老二也是胆子大了起来,径直走进苏宇跟前,压低声音说道。
“还有你的弟弟妹妹,我要卖到地主豪绅家里面去做仆人。
这个女人,我要让兄弟们先尝尝鲜,然后在卖到青楼,做那万人骑的婊子。“
说完,毛老二得意地笑了。
苏宇眼神渐冷,出现一抹杀气。
回过头,对着白妙薇叮嘱一句。
后者抱住苏毅兄妹二人。
一把MP38冲锋枪,出现在苏宇手中。
对准毛老二的头,直接开枪爆头,那溅出来的鲜血都崩到了领头那士兵脸上去了。
看到毛老二倒在地上。
那军官呆滞了一瞬,随即惊恐地后退,嘶声大喊:
“开枪!给我打死他!”
他的命令刚刚出口,苏宇的枪口已经调转,对着他。
“砰!砰!砰!”
MP38冲锋枪喷吐火舌,子弹如暴雨般倾泻而出。
八名g军士兵甚至来不及扣动扳机,就被精准点射击毙,尸体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
那负责登记的军官吓得魂飞魄散,转身就要逃。
却被苏宇一枪撂倒,后心炸开一个血洞,扑通栽倒在地。
看守壮丁的士兵见状,慌忙举枪,
可苏宇的动作更快,子弹横扫过去,
三名士兵瞬间被打成筛子,倒在血泊中抽搐。
这些士兵一死,那群被强抓壮丁的老百姓,也开始骚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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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
“大家,快跑,这些guo军士兵不干人事儿,专门抓老百姓当兵,甚至还当劳工贩卖。“
一瞬间,那些老百姓纷纷跑路。
远处,村子里已经传来嘈杂的脚步声。
g军大部队要来了。
苏宇迅速吸收掉这些士兵的灵魂,?时将他们的枪支弹药全部收入空间。
“走!”
他低喝一声,拉起白妙薇和苏毅兄妹,迅速隐入北边的山林。
见那些兵痞子没有追过来
在一处小溪流旁边,四人停了下来。
苏宇蹲下身来,捧起清冷的溪水,清洗身上的血迹。
“这群兵痞子,真可恶,不去打鬼子,尽在这里做一些祸害老百姓的事情。”
白妙薇在那里愤愤不平地说道。
苏毅握紧拳头,咬牙道:
“哥,这些gd兵跟咱们之前遇到的土匪没什么两样的,就知道欺负老百姓。“
“就是。”
苏绣月在一旁附和著说道。
另一边,苏宇吸收完那领头士兵的记忆。
才得知前面前面小镇上驻扎著g党211团2营。
营长叫做卢芳升。
这伙g党军队,打着招兵的幌子,干得贩卖人口的勾当。
另外,卢芳升还勾结镇上一个姓赵的地主。
将手伸向地里面种田的农民,将其抓壮丁,卖给其他部队。
这些壮丁被当做牲口一样买卖。
一个人头数,获利数百元法币。
吃空饷,什么样的坏事儿都干活。
3月份,这个营也参与过袭击我军的事件。
既如此,苏宇决定晚上带着白妙薇,干一次劫富济贫的活儿。
晚上等到苏毅兄妹俩睡着了后,苏宇悄悄将他们收进空间。
带着白妙薇返回之前村落。
这个镇子叫做平溪镇。
卢芳升没有住在军营里面。
相反他在这平溪镇有一个宅子,还养了一房姨太太。
镇东头,卢府。
占地面积还不小,挺奢华的。
也不知道贪了多少军饷以及老百姓的民脂民膏。
“这狗官,也配当营长。”
白妙薇咬著牙,说道。
“走,进去,这卢府可比小鬼子司令部可松懈多了。”
苏宇带着白妙薇,绕开门口两个守卫,直接从后院翻进去。
夜深了,找到卢芳升的时候。
这家伙肥头大耳的,正抱着姨太太睡着香呢。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骤然炸响!
"谁?!"卢芳升猛地惊醒,脸上火辣辣的疼。
他下意识往枕头下摸枪,却抓了个空。
“卢营长,找这个吧。”
苏宇把玩着手里面的勃朗宁手枪,眼中寒芒闪烁。
借着灯光,卢芳升看清了床前两道身影,还有那手上的枪。
他浑身肥肉一颤,"噗通"跪倒在地:
"好汉饶命!要钱好说!保险箱里有金条,全、全都孝敬二位!"
苏宇一脚踹翻床头柜,露出墙上的暗格。
逼着卢芳升输入密码,保险箱门洞开,黄灿灿的金条,还有两沓美金。
"这么多金条。"
白妙薇从来都没有见过那么的金条,惊讶地说道:
“得压榨了多少老百姓啊?”
卢芳升脸色吓得煞白,明白苏宇两人恐怕不是为了钱这么简单。
他立马说道:"侠女明鉴!这都是小人做生意赚来的。"
苏宇拿着手枪抵住他额头,
"这恐怕都是你抓壮丁的卖命钱吧!"
卢芳升看了看外面,发现黑漆漆的,守卫们也没听见动静。
先委曲求全,保住小命要紧。
“不,不是,两位饶命啊,我还有钱,还有钱,全部都给你们。”
“床下面,从床头数第三个地砖,下面有个小匣子。”
卢芳升原本以为把这些说了,苏宇能留他一命。
可惜呀!
只听见‘咔嚓’脖子扭断的声音。
他头一歪,倒在一旁。
那姨太太看到他死了,吓得想要大叫起来。
刹那间,白妙薇上前将那姨太太的嘴巴捏住。
苏宇一伸手,连带着这姨太太一并解决掉了。
掀开床底下,从床头到第三块地砖下面,还有一个暗格。
暗格里面有个小匣子,打开一看里面,装着二十块大黄鱼。
加上床头暗格里面的黄金,一共是二十根小黄鱼,二十根大黄鱼。
外加一万美金。
这个年代,一万美金相当于六十根小黄鱼。
一根大黄鱼等于十根小黄鱼。
这卢芳升家里面一共28斤黄金。
也不知道抓了多少老百姓,才换来这些不义之财。
搜刮完卢府。
苏宇又带着白妙薇来到那个赵地主家里面。
和卢府相比,这赵家就要寒酸很多,。
作为?样的乡下土财主,那杜茂财家里面,都好比这赵家豪华。
“我们是不是找错地方了,这看上去就普通的宅子。”
白妙薇看苏宇,问道。
“就这儿呢。”
站在赵府的门前,苏宇也以为自己来错了。
看来这赵任权果真如那卢芳升记忆中描述,
是一个既当婊子,又要立牌坊的伪君子。
这家伙表面在镇上树立乐善好施,善待底下佃户的好形象。
实际上赵任权利用这人设,诱骗拐卖底下佃户,、
以及镇上老百姓家的儿女,青壮劳力。
老百姓家失去青壮劳力,只能将家中良田卖给赵任权。
后者以慷慨的价格,将田收下,再租出去。
一来二往,让他既得了良田,又树立好形象,让百姓们念叨他的好。
典型的表面一套,背后一套。
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进入赵府,院里面很节俭,在之前那些地主家里面随处可见的花瓶什么的。
这赵家一样都没有。
“是谁?”
只见一个干瘦老汉身披棉衣,拎着灯笼,出现在前面。
此人就是赵任全。
约莫五十出头,身形佝偻,脸上皱纹纵横交错,活脱脱一个操劳过度的老农形象。
完全不像一个剥削百姓、贩卖人口的地主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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