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曹火牛’
“这怎么可能？父亲怎么会在这？”
皇甫龙斗惊讶道，语气里还带着一抹怒意。
“他老人家不是在灵域的安排下已经转世投胎了吗？”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这就是我说的，不愿意进入轮回门的，就会被放逐。”
鬼符三通开口道。
“你的父亲，曹火牛已经发现了些许端倪，所以他没有进入轮回门。”
“其下场也就是被放逐在冥界。”
“你们在外面所看到的恶灵，每一个生前都是寄灵人，也都是不愿进入轮回门而被放逐的。”
“他们在时间的消磨下，慢慢开始从?灵转变为恶灵。”
“对此我也只好把他们带回到这鬼冲街。”
“看未来有没有机会可以让他们复原。”
而一旁的林烬在听到曹火牛的时候也是陷入思考。
他好像记得，这曹火牛是曹炎暝跟皇甫龙斗的父亲。
皇甫龙斗之前也不叫皇甫龙斗而是叫曹龙斗。
只不过在小时候跟曹火牛跟曹炎暝之间发生了点误会。
就导致皇甫龙斗后面离开曹炎暝，并改名皇甫龙斗。
此时是皇甫龙斗的独眼中血丝噸布，指节捏得发白。
笼中的恶灵似乎感应到什么，突然剧烈挣扎起来，腐烂的面孔扭曲出痛苦的表情。
"父亲......"皇甫龙斗的声音嘶哑得不成调。
他看着铁笼里的恶灵，俨然没有了正常?灵的面容。
有的只是狰狞。
他伸手想触碰铁笼，却被鬼符三通拦住。
"没用的，他已经不认识你了。"鬼符三通叹息道，"?灵转化为恶灵后，前尘往事尽消，只剩执念。"
“怎么会这样？”
皇甫龙斗低声嘶吼著。
他感觉他这些年来所做的一切都好像一个笑话。
他也知道，一但?灵变成恶灵后那就再也没有什么方法可以变回。
这是冥界塿识，改不了的。
皇甫龙斗的拳头重重砸在地上，青石砖裂开蛛网般的纹路。
"灵域......"他的声音像是从地狱深处挤出来的，"我要他们血债血偿！"
鬼符三通按住徒弟颤抖的肩膀："冷静！你现在冲去灵域，只会和你父亲一个下场。"
鬼符三通的话让皇甫龙斗冷静下来。
师傅说的对。
他现在还没有强大到颠覆灵域的地步。
没有守护灵就是他最大的缺陷。
空有一身境界却没有能发挥的守护灵。
这种感觉很难受。
“那我现在应该怎么做？”
“直接离开？”
他已经知道了灵域肮脏的破事，在回去给它卖命他做不到。
可如果直接离开的话，那跟自己?一批的群英殿成员都会被自己给连累。
毕竟，御灵使可不在乎寄灵人的生命。
死了还会有后来人顶上。
鬼符三通还没开口，林烬倒是先开口说道。
“你现在不能离开。”
二人的目光被林烬吸引。
“正如你师傅所说，现在的你还无法抵抗灵域。”
“你一旦逃离，那御灵使那帮老东西就会知道你知道了真相。”
“那如此，他们就会对群英殿的成员下手，逼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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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无解的局面。”
“你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按照灵域的命令来，结束这一切。”
“当这一切都没发生过，一切照旧。”
“暗中积蓄力量，到时一击必杀！”
“按自灵域的命令来做？”
皇甫龙斗质问道。
“你是让我杀了我的师傅？”
别说知道实情，就算他不知道实情的情况下他也下不去手。
更何况他现在都知道了灵域的面目，在动手杀了自己的师傅，那自己跟CS还有什么区别？
“当然不是。”林烬的虎魄刀在掌心化作一缕黑雾，“我们可以演一场戏。”
“桃代李僵！”
鬼符三通面具后的眼睛微微眯起：“哦？”
林烬指向笼中的恶灵：“灵域要的只是鬼符三通的命，没说要怎么死。既然曹前辈已经......不如借他的身份一用？”
皇甫龙斗猛地抬头：“你是说用我的父亲去顶替我的师父？”
“没错！”
“用这位曹火牛前辈伪装成鬼符三通的尸体，反正恶灵形态下容貌尽毁，灵域查不出端倪。”
“不行！”
“那是我的父亲？我怎么能杀手他？”
皇甫龙斗拒绝道。
“而且就算真如你所说，你又有什么办法改变一个恶灵的气息？”
恶灵跟?灵在气息上有着本质区别。
恶灵暴怒，恶气集聚一身。
这是难以根消的事。
“山人自有妙计，这个你不需要管。”
林烬摆摆手。
“现在就是一个选择题，是保你师傅还是保你父亲。”
“你也知道，?灵变成恶灵后，就已经不算是你父亲了。”
“他只是一个带着你父亲执念的鬼物。”
“现在一个活人，一个恶灵，你怎么选？”
林烬的话像一把尖刀，直插皇甫龙斗的心脏。
他的独眼中血丝密布，目光在鬼符三通和铁笼之间来回游移。
一边是自己的师父，一边是自己的父亲。
怎么选他都难以下定决心。
可突然鬼符三通突然笑了，枯瘦的手掌按在皇甫龙斗肩上："龙斗，不用那么纠结。”
“为师的命不值钱。"
"师父！"
皇甫龙斗想开口说话但被打断。
"听我说完。"
“这些年我暗中调查灵域，发现他们用轮回门洗去?者记忆，制成隐甲军。更可怕的是——"
"四神珠在衰弱！"
林烬瞳孔骤缩。
四神珠是维持冥界平衡的核心，是冥界?灵转世的根基。
若真如鬼符三通所说......
那冥界的动乱也要到了！
"灵域急需新鲜力量补充。"鬼符三通看向笼中恶灵，"所以他们开始打镇魂将的主意。"
皇甫龙斗如遭雷击："所以父亲他......."
"你父亲发现了这个秘密，拒绝进入轮回门。"鬼符三通叹息，"现在，轮到我们做选择了。"
道观内陷入死寂，连笼中恶灵的嘶吼都变得遥远。
林烬的虎魄刀无声化作锁链，缠绕在腕间："时间不多了。"
皇甫龙斗突然单膝跪地，朝铁笼重重磕了三个响头。
当他再抬头时，独眼中只剩决绝："父亲，恕孩儿不孝。"
“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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