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萧望川说话,陆临和萧明安同时回头,异口同声。
“什么?”
萧望川点了点头,“怎么,不欢迎吗?”
他呲牙一笑,“平时要我出手,至少七位数,你们两个小子赚到了。”
陆临有点疑惑,“为什么?”
他和萧望川之间可没有什么噷情,为什么无缘无故的帮他。
就算他是萧望川师侄的朋友,但实在没必要为了这点关系冒这种险。
萧望川伸出手指,“两点原因,我马上就要进诡域了,这次和你一起进去,刚好可以抵消。”
“第二点原因嘛,”他指了指萧明安,“我?这小家伙一个人情,这次刚好还了。”
何止是人情,就算是把命赔上都不够还的。
萧明安则是一脸茫然,伸出手指著自己,“啊?谁?我吗?”
萧望川没理他,而是看着陆临。
“小安对你的评价很高,一起合作我也不算吃大亏。”
萧明安被彻底无视,他激烈抗议,“不行,我和你们一起去。”
萧望川伸手一拳怼在了萧明安的右眼眶上,萧明安眼前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萧望川这时才长舒一口气,“终于对称了。”
把萧明安扔进屋里,萧望川看向陆临,“怎么样,这对你?利无一害,我可比萧明安强多了。”
陆临看出萧望川对这次进诡域势在必得,他深吸一口气,“好,那这次就麻烦师叔了。”
陆临带着萧望川一起回了自己的住处。
“你怎样才能进到我的诡域里?”
萧望川拿出一个刻字的小木牌,递给陆临。
“拿好这个。”
“这是?”陆临伸手接过来,木牌很普通。
他口袋里的剥皮刀也没有动静,这并不是一件诡器,只是一个普通的木牌。
萧望川解释,“这是‘锚’吸收过能量之后留下的诡器本体,现在和凡物无异,唯一的作用就是可以当做‘媒介’。”
陆临听得一头雾水,萧望川继续说道。
“媒介也称作信物,是可以链接两人或多人进入同一诡域必备的工具。
这种媒介只能用诡器来担任,但一般情况下没人舍得把自己的诡器送给别人,所以这些没有能量的诡器本体,就成了最佳连接工具。”
陆临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之前他和萧明安进入了同一诡域。
原来是因为他送给萧明安的那块诡器怀表。
怀表成了两人链接的媒介,所以上次进入的真的是萧明安的诡域。
这样想着,陆临还有了点心理安慰。
要不这次萧明安的师叔和他一起进域,他心里也有些过意不去。
陆临把小木牌和剥皮刀放在一起。
随着陆临收下小木牌,萧望川的胳膊上也出现了那行和陆临一样的谶言。
萧望川开口问道,“还有多久进入诡域。”
陆临:“3……”
萧望川:“三分钟?”
“2……”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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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天旋地转,陆临陷入了一片漆黑的空间。
这其中有大人孩子的哀嚎痛哭,片刻后又变成了听不出男女声音的狂笑。
刺耳尖锐的奇异腔调,震得人脑袋发昏。
等恢复清醒的时候,陆临正站在一处茶楼前。
茶楼古色古香,不管是建筑风格还是细节设计都十分精致。
陆临四下环视一圈,发现街上的人穿的都是一身古装。
自己这是到哪了?
这时茶楼的店小二微微弯腰走到了陆临身边,满脸堆笑。
“客官,可等到你了,兰香阁几位贵宾等您多时了。”
陆临看了他一眼,很自然的跟在他身后。
店小二在前面引路,走上二楼最里面的一间雅堂。
“客官您里面请,有事您随时吩咐,外面有人候着。”
陆临推开门走了进去,里面已经坐了几人。
萧望川也坐在其中,他对着陆临点了点头,并未说话。
房间里静的可怕,但每个人都没有开口的意思。
过了一会又陆陆续续的进来几人,把所有的椅子坐齐。
才有一个打扮富贵的老头走了进来。
“诸位客人远道而来参加我家老爷的葬礼,要是有招待不周的还请见谅。”
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开口回道,“不用客气,这都是我们应该的,还请您节哀。”
虽然不知道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但客气话还是会说。
富贵的老头抹了抹眼角的泪花,说道。
“鄙人魏通,各位称呼我魏管家就好,家中夫人让我来接各位入府,几位是现在过去,还是休整好再过去。”
萧望川看了眼中年男人没有说话的意思,直接开口说道。
“我们一会自己过去就好,还麻烦魏管家帮我们安排好住处。”
魏管家连连点头,“好,好,那我就安排人在府门口接应各位。”
说完就退了出去。
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突然嗤笑一声,“这么多年过去了,没想到萧道长还是这么喜欢替别人做决定啊,你有问大家的意见吗?”
这话很明显的就是在挑拨离间,任务还没开始,这男人就开始挑拨萧望川和其他域者的关系。
萧望川皱着眉头看着男人,“你谁啊?”
男人气的几乎要喷血,“我是项永强,你不认识了。”
之前项永强在萧望川手里吃过大亏,他一直耿耿于怀,但没想到萧望川连他是谁都没放在心上。
萧望川移开了视线,很明显还是没印象。
这时一个四十多岁的络腮胡子开了口,“没人想听你们在这叙旧,现在最重要的是诡域的任务。”
看着所有人都看向自己,络腮胡子先自我介绍,“我叫禹勇,是个自由摄影师,不过我这职业在这里派不上什么用场。”
这个诡域的背景很明显是古代背景,连电都没有,更别说摄影了。
萧望川也很赞同络腮胡子的说法,他也开口自我介绍,“萧望川,是个道士。”
听着萧望川的自我介绍,陆临想起之前萧明安也是自我介绍是个道士,不过很明显萧望川比萧明安靠谱的不是一星半点。
叫项永强的男人也愤愤的自我介绍,“项永强,开了家古玩店。”
穿着白色吊带裙的女孩有些紧张的开口,“我叫郎羽菲,现实世界是糕点师。”
穿着黑色短袖的男人抹了把脸,认命的开口,“石辰,是个建筑工人。”
他穿的半袖上还有汗水湿透又晒干的汗渍,脸上都是不符合年纪的沧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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