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夕颜这般乖巧听话,萧南晏满意地勾了勾唇。
他的目光,缓缓落在她雪白细滑的背上,那肌肤仿若羊脂玉雕琢而成,细腻且泛著柔和的光泽,在这寂静无人的室内,散发著蛊惑人心的魅力。
他伸出手,修长的手指轻轻触碰上去,指尖摩挲著那如丝缎般的肌肤,从肩头一路蜿蜒而下,触感温润又带着丝丝凉意。
萧南晏的抚摸,似有若无的力度,让夕颜浑身的神经都紧绷起来,每一寸肌肤都因这陌生而暧昧的触碰而颤栗。
她的身子微微颤抖著,难堪地闭上双眼,贝齿紧咬下唇,努力压抑著内心的慌乱与不安。
萧南晏的眸光如被点燃的火焰,愈发炽热,一抹Y望之火在那深邃如渊的眸底闪烁跳跃,仿佛在宣告,对眼前这具完美躯体的绝对掌控。
此刻,他的手中,多了一枚银针,尖锐的针尖,在烛光下闪烁著寒光。
他凑近夕颜的背,目光专注,手下开始动作。
针尖刚一触及她白皙嫩滑的肌肤,夕颜便感觉,一阵钻心的剧痛袭来,她紧咬下唇,指甲深嵌入掌心,身子因痛苦而微微颤抖,却不敢妄动分毫。
她不知道,萧南晏究竟想要做什么,只得紧闭双眼,盼他放过。
随着针的刺入、转动,鲜血渗与,与针尖上的墨色噷融,每一下都似在割剐着她的神经。
时间仿佛凝固,每一寸光阴都被痛苦无限拉长。
夕颜痛得冷汗如雨下,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不断滚落,顺着脸颊、脖颈滴落在冰冷的桌案上,洇出一小片水渍。
她紧咬下唇,双手死死抠住桌沿,指节泛白,指甲几乎都要嵌入木中,来抵御这巨大的痛楚,倔强如她,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声音。
终于,当最后一针落下,一朵妖冶的墨色夕颜花,在她的背上,绽放开来。
花瓣纹路清晰,色泽艳丽,仿若带着生命一般。
萧南晏满意地凝视著自己的作品,眸光越发的邪肆,骨节分明的长指,轻轻抚摸著栩栩如生的花瓣,他俯下身子,在她的耳边郑重宣告:
“你的命是本王救的,你的名字,是本王取的,这朵夕颜花,便是本王送你的生辰大礼。”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却不容置疑:
“记住,你是本王的!若敢背叛,本王会让你,生不如死!”
夕颜一张绝美的小脸,因剧痛变得惨白无比,那被咬破的红唇嗫嚅了几下,终是挤出一丝微弱的声音:
“奴婢此生,唯王爷马首是瞻,绝不敢有二心!”
她低垂著头,额前碎发凌乱地散落,几乎遮住了她满是汗水的脸。
萧南晏这才满意地松开手,看着夕颜狼狈地从桌案上撑起身子,慌乱地拢起衣衫,遮挡住乀露的背部。
“好了,今日你也累了,不必再留下站殿,唤蔓萝替你!下去吧!”
萧南晏终于放过了她,夕颜如蒙大赦:
“奴婢遵命!”
随即,脚步踉跄,跌跌撞撞地朝着门口处走去,每一步都带着劫后余生的仓促。
萧南晏望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外的阴影之中,只留下空荡荡的内堂,空气中还残留着尚未散尽的暧昧,指间还带有处子独有的幽香……
他微微眯起了双眼,眸中情绪复杂难辨。
随即,他瞥了一眼窗外,冷声道:
“在外面窥视这么久,不冷么?滚进来!”
话音刚落,一道人影从窗外闪电般跃了进来,身姿轻盈,落地无声,黄衫翩然间,来人发出一声嗤笑:
“哎呀呀,看来,本公子来得不是时候!”
但见来人一袭淡黄色衣衫,一头乌发束在头顶,面白如玉,剑眉下一双桃花眼含着笑意,透著几分玩世不恭。
萧南晏冷哼一声,脸色寡淡:
“傅云卿,本王的寝殿没有门么?”
傅云卿是当朝太师傅明垣的儿子,与他自幼相识,情如兄弟。
此人生性放荡,不拘小节,世人皆怕摄?王,唯他不惧。
平日里,他来摄?王府,从来不用通禀,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宛若自家。
此刻,他踱步上前,看了一眼冷若冰霜的萧南晏,双手抱胸,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怎么,对那小妞动心了?我可从未见你对哪个女子,这般上心,还亲自为她雕青,啧啧!”
说著,缓缓走到桌边,优雅地坐下,双腿噷叠,端起桌上的茶壶,自斟自饮,轻抿一口,倒也惬意。
萧南晏微微蹙眉,将手中银针啪嗒一声,抛到桌上:
“一个为主效忠的奴才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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