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闻讯赶来围观。
“许大茂又动手了!”
院里沸腾了,这每日上演的戏码成了大家的谈资。
“晓娥,快起来。”
大妈心疼不已,上前扶起她。
“呜呜呜!”
“几位大爷快来呀,许大茂他又要……”
娄晓娥泣不成声。
“许大茂,你怎能如此对待妻子?”
易中海怒斥。
“几位大爷明察,这日子实在没法过了,我必须和他分开!”
娄晓娥止住泪水。
“大茂,赶紧向媳妇认错!”
正义的大爷催促道。
人生苦短,缘分难得。
多年相伴,成为伴侣实属不易,怎可草率提及分开二字。
许大茂冷哼一声:"分就分,求之不得。"
他嘴角一撇:"老而不孕如母鸡,谁稀罕似的。"
娄晓娥瞪着他那张令人厌烦的脸,怒火中烧。
她本想看在长久情分上,看他认个错便罢休,却没料到,平日藏匿的真面目彻底显露。
"老而不孕",这分明是羞辱!
"许大茂,我们这些年的情谊,你竟全不在乎。"
"打骂也就罢了,如今还恶意中伤。"
"究竟是谁的问题,还未可知。"
"必须分开!"娄晓娥愤然说道。
"分就分,不稀罕一起过活。"许大茂面露痞笑,眼中满是轻蔑。
"好!你亲口说的,既已决裂,谁赖著不走,便是孬种。"娄晓娥出身豪门,向来敢作敢为。
此刻撕破脸皮,气势绝不能输。
"分就分,谁怕谁!"许大茂心情畅快,终于摆脱这个麻烦的女人。
"走吧!还站这儿干啥?拿好证件,晚了民?局关门。"娄晓娥说完,径直走向卧室取户口本。
这一瞬间,许大茂呆住。
他没想到娄晓娥如此果断,刚提分手,她便着手行动。
虽然内心盼著分开,但此时竟生出几分不舍。
人啊,总是矛盾体。
旁人一提分开,便觉自己似被遗弃。
但想到能光明正大地追求秦京茹,他又释然,烦恼烟消云散。
"分就分,谁稀罕似的。"许大茂也步入房内。
两人前后走向民?局。
民?局里,
“你们是来办结婚的?”
窗口人员没抬头便问。
许大茂一听,差点发火。
这姑娘眼里没别人吗?
哪有新郎新娘哭丧著脸的?
若非顾忌耽误事,他也想质问回去。
登记员也很冤枉,无端被腹诽。
他们公务员拿低薪安稳过活,不必逢迎。
多数人来是领证,如今人心纯朴,离婚极少,登记员自然没多想。
宁拆十庙,不破一婚,谁会想到这事。
“不是,来办离婚。”
娄晓娥答。
听声,登记员抬头。
一看,吓一跳!
出民?局时,天啊!
那女脸青紫,显受家暴。
离得好!非离不可!
“请出示结婚证和身份证。”
虽生气,职责尚存。
核对无误后,红本变绿本,盖章完成。
走出民?局,娄晓娥长舒气。
这压抑生活终结束!
从此做新时代独立女性。
许大茂心情极佳,似翻身农奴。
“娄晓娥,家里缺啥快搬。”
他说。
娄晓娥一听,怒目圆睁:“许大茂,急什么?盼这天不是一天两天了吧!”
他满心期待地渴望寻觅一位新女主人,为他延续香火。
许大茂几乎按捺不住内心的狂喜,但表面上依旧维持着淡然的姿态。
“若你执意如此,我也无可奈何。”
他轻轻一耸肩,配合著何雨柱惯有的神情举止。
十足的轻浮之徒现身说法。
“得励,许大茂。”
“我娄晓娥看上你,算我运气不好。”
“自今日始,你我各走各的路。”
她快速收拾好四合院内的个人物品,装袋待发。
离开前,还将屋内所有可摔之物砸得粉碎。
雷声滚滚,大雨倾盆而下,仿佛无数银线自天际垂落,屋檐滴水汇聚成帘,宛如精致珠饰。
娄晓娥提着包裹伫立檐下,不知是悲是喜。
天地广阔,她却无处可归。
刚从母亲家返回,实在不便再携物同往。
若有人追问,她不知如何作答。
娄晓娥尚未明确未来方向,此刻徘徊檐下,内心迷茫。
聋老太太手拄拐杖,自厕所归来,瞥见娄晓娥。
"孩子,这般大雨站着做甚?"
她布满皱纹的脸庞写满慈爱,满是担忧地询问。
“老奶奶,呜呜呜。”
娄晓娥再也抑制不住情绪,眼前情景击溃心理防线。
“孩子,莫怕!随奶奶进屋,想留多久便多久。”
她拉开房门,牵着娄晓娥入内。
“许大茂在战乱时期,绝对是那种卑劣的汉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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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离他,我们毫无遗憾。"
“依我看,晓娥心地纯良,定能找到更佳归宿。”
聋老太太历经岁月洗礼,心中洞若观火。
许大茂那厮神色狡诈,心善的娄晓娥难以抗衡。
次日清晨,红日初升,洒下万丈光辉。
大院里处处洋溢着欢乐气氛,唯有许大茂家冷冷清清。
娄晓娥走时熄灭了炉火,屋里寒如冰窟,冻得他直哆嗦。
这几日他心情极差,原想简单糊弄秦京茹,却发现这姑娘精明得很,言语攻势对她不起作用。
旁敲侧击后得知,秦京茹是秦淮茹介绍给傻柱的,但秦京茹对傻柱不感兴趣。
看来得认真对待了。
许大茂裹紧被子仍瑟瑟发抖。
自从接手父亲的工作,他便和父齂搬离此地。
如今家中无人照料,他孤零零一人。
内心挣扎着,决心无论如何要把秦京茹弄到手,毕竟这样貌美的人做老婆,出门也体面。
他急忙洗脸穿衣,带上礼物去父齂家,毕竟单身生活诸多不便。
刚到中院门口,见秦京茹正在洗碗。"秦京茹!”
许大茂笑嘻嘻凑近。"许大茂?”
秦京茹停下动作,对他印象尚可,听闻他家境不错,加之上次夜晚偶遇,女人都爱听好话。"这么美的姑娘不该在这洗碗。”
许大茂厚著脸皮奉承。"许大茂,你就会油嘴滑舌。”
秦京茹轻笑,这人哄人功夫倒是厉害,不然怎会娶到资本家女儿。
秦京茹听后微微低头,嘴角扬起一丝笑意:“洗个碗而已,我以前在乡下?惯了,说不定以后还要搬进你们院子住呢。”
“谁?你要嫁给谁?”
许大茂听到这话,脸色微变。
“不是听说这姑娘对傻柱没兴趣吗?难道消息不准?可不应该啊。”
秦京茹只是浅笑,未作回答。
不管对象是谁,只要手够?,没有翻不过的墙角。
许大茂暗自打定主意,无论如何都要拿下这个姑娘。
他的目光像饥饿的狼,直勾勾地盯着她白皙的皮肤。
这人分明是动了心。
没过多久,全院的人都知道了,许大茂和娄晓娥正式分开了。
“活该!许大茂那种满肚子坏水的人,分开最好!”
“看看娄晓娥前两天被打成什么样了,依我看,她应该把家里的东西都带走才对。”
一位大妈愤愤不平地说。
当年两人结婚时,娄父给了晓娥不少嫁妆,这让院里不少人羡慕不已。
一大爷喝了一口茶,笑着点头。
“许大茂这种行为实在过分,动手打女人,哪有这样的事?”
作为院里的正义代表,一大爷从未偏袒或针对任何人,但这次他对许大茂的行为表示强烈不满。
二大爷刘中海屋里?样热闹非凡。
“你不知道吧,听说娄晓娥走之前,把能砸的东西都砸了。”
“也不知许大茂昨晚是怎么熬过来的。”
刘光天绘声绘色地说。
“依我说分开挺好,这对夫妻这么多年都没孩子,哪个男人受得了。”
刘光福补充道。
好在是寒冬腊月,屋内门窗紧闭,否则这话传到一大爷夫妇耳朵里,非让他们气得跳脚不可。
院里人都清楚,一大爷夫妇膝下无子。
二大爷瞪了两人一眼,夹起一颗花生送入口中,嘴角隐约带着几分轻蔑:“这话从何说起?夫妻间拌嘴打架再正常不过,即便闹到针锋相对的地步,这婚也不是说散就能散的。”
兄弟俩对视一眼,无奈摇头。
瞧,爹又开始一本正经地教训人了。
江山易改,秉性难移。
不论何时何地,只要逮著机会,老爷子总爱摆弄点威风。
“罢了,大家都别多说了。”
“离都离了,还有啥好琢磨的?”
二大妈见老伴又要滔滔不绝,急忙打断。
她在这屋子里,简直就是个和平使者。
自家男人性格火爆,几个孩子小时候没少吃苦头。
如今长大了,自然懂得顶嘴回击。
若父齂都不分个黑白,这日子准没消停的时候。
三大爷窝在炕上嗑瓜子喝茶,眯着眼听收音机里唱戏。
“爸,娄晓娥跟许大茂真要离婚,您怎么看?”
闫解成凑近问。
“是呀,爸,您也给个看法呗。”
严莉接话。
她是闫解成的妻子,一家人没事干,就找话题聊聊天。
“你爸这会儿正合计事情呢,你们别打岔。”
三大妈笑着开口。
闫解旷和闫解娣兄妹俩低头扒饭,年纪小,家里的事一般不管。
“依我看,离了倒挺好,早年许大茂那家伙简直比汉奸还汉奸。”
“他啊,没他爹那本事,但坏心眼一个不少。”
“娄晓娥不同,那是资本家的女儿。”
“现在咱们该拉一把的时候,或许以后能沾点光。”
闫富贵慢悠悠地说,“吃不穷,穿不穷,打算不好才真穷。”
三哥总是拨弄着他心中的小算盘。
何雨柱在家忙着做饭,虽说没跟秦京茹成事,但许大茂又单身了。
这让他十分开心。
食堂里,几位大妈正清理卫生。
何雨柱唱着歌,满心欢喜地来上班。
厨房里的人见到他,笑着问好:“何师傅早。”
“早。”
尽管他被调去?杂活,但厨艺依旧出色。
平时与?事关系也不错,没人会在他落魄时找麻烦。
他们都相信,何师傅总会重掌灶台。
这些领导挑剔得很。
进厨房后,马华不停用锅练习翻炒,锅里没菜,显然在练手。
马华外号麻花,是何雨柱的得意弟子。
“师傅早!”
看到何雨柱来,马华笑着说。
“早。”
何雨柱回应。
自何雨柱被降为杂工,厨房大小事都由马华负责。
某种程度上,这也算是升职。
但他并无取代何雨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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