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为国家出一份力,贾景尧感到非常荣幸。
娄晓娥将全部希望寄托给了贾景尧。
不知为何,她内心深处就是这么相信。
离开娄家后,贾景尧径直走进屋内。
远处花丛中有个鬼鬼祟祟的身影。
是许大茂!
这家伙一直潜伏在此。
他早就料到事情不会简单。
他对娄家的财产了如指掌。
不然当初也不会娶那位夫人。
只找到几块金子的说法简直是胡说八道!
看到贾景尧拿出一大堆东西,许大茂气得咬牙切齿。
这女人宁愿给外人也不愿交出来。
等著瞧吧!
非要让你父齂为此付出代价不可!
丈齂娘啊,丈齂娘。
不是我不孝顺,而是你生了个好闺女!
许大茂又想出了新招数,似乎找到了一举两得的办法。
刘海中并未将所有金子上交。
听老婆的话,只藏了两块。
许大茂明白这一点,不但没反对,还表示支持。
这是他的最后一张王牌!
日后还得靠这事整垮他。
许大茂瞧见贾景尧入屋,即刻奔往后院寻刘海中。
他看得真切,绝无差错。
贾景尧自娄家携回不少财物。
皆为赃物,若不交公,窝藏之罪难免。
他懊悔不已,要是有个一官半职就好。
便可强行介入,何等风光!
此刻却要将功劳拱手让人。
许大茂越想越气愤。
刘海中刚归家,心情甚佳。
怎能不佳!
甫一上任便建奇功。
手中攥著几根金条。
名利双收!
再添个美人更妙。
男人嘛!身份地位有了,总该有个象征。
不过,也就是想想罢了。
他怎忘自己如何当上队长。
李主任因美色吃亏,成就今日。
可刘海中打量自家女人,越看越觉碍眼。
怎这般丑陋!
五官错位!
二大爷,开门呀!
许大茂在门外猛拍!
哎呀!
这许大茂不知疲倦。
就不能安静会儿!
刘海中搁下酒杯,起身至门前启门。
许大茂,又有何事?
刘海中原本愉悦的心情被此人打扰,顿时化为乌有。
还能有多好!
门都不愿让他入。
魁梧身躯挡住门口。
二大爷,您行个方便!
许大茂急了。
方便什么!
就这儿说。
有话直讲!
恨不得舀瓢水泼过去,看看他脑子里装的啥!
娄晓娥才回一趟家,贾景尧提一大包东西回去。
娄家有多少家产我心中有数,咱搜出的那点东西,真不算啥。
或许,多数还在贾景尧那边。
你想想,娄晓娥天天住在他那儿。
再者,贾景尧那小子的身份,谁敢去他家搜查?最危险的地方反倒成了最安全的地方!
许大茂左右看了看,确认无人后,凑近刘海中的耳边低声说道。
没办法,官大一级压死人!如今他是刘队长,说不让进就是不让进。
许大茂毫无办法!
等著瞧吧!总有一天,我会找个机会在领导面前露个面,到时看你还拦不拦得住我刘海中!
小学都没读完的文盲都能在这儿指手画脚,自己一个高级放映员,难道连这点事都办不成?要不是之前得罪了领导,他才不会把这些唾手可得的好处分给别人呢。
一听这话,刘海中的脸色变了。
这事非同小可!
贾锦三辈清白。
贾景尧的地位,可不是随便就能查的。
万一出了差错,别说队长的位子保不住,就连铁饭碗也可能丢掉。
你确定?刘海中的神情十分严肃。
千真万确的事!自从我们离开后,我就一直在娄家草丛边守着。
等了好几个小时,亲眼看见他搬出一堆东西,虽然不是黄金,但肯定是一些贵重物品。
娄晓娥亲自带进去的,还能有假?
我们现在带人去抄他的家,一定能找到东西。
许大茂激动不已!这是报仇雪恨的大好机会,简直要热血沸腾了。
他怎么这么聪明,竟想出了守株待兔这一招。
果然,聪明的人总是棋高一著。
等著吧,你刘海中早晚得乖乖叫我许队长!
你先去贾景尧家门口盯着,别让他把东西转移了。
这事不小,贾景尧毕竟是厂里的副厂长,不是我能随便动的人。
这样,我去请李主任过来,到时候有个见证人在场,咱们说话也方便些。
二大爷关键时刻头脑一点也不糊涂。
若是李主任到场,?样会如此表态。
一旦发生重大事件,责任不会落到自己身上。
即便天塌下来,也有高个子顶着!
他自认为愈发世故,甚至比三大爷还精明。
没错!还是刘队长考虑周全。
话毕,众人分头行动。
许大茂走在路上,觉得连风都甜丝丝的,月色下的锦色格外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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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景尧总有一天会栽在我的手里。
终有一日,他会败在我的手下。
许大茂被折腾得精神失常,稍有刺激便胡思乱想。
李主任听闻此事,亦是大吃一惊。
虽说他对贾景尧恨之入骨,
却也不敢确定刘海所说是否真实。
窝藏罪非同小可,那是足以丧命的大罪。
贾景尧断然不会这般糊涂!
绝不可能把所有东西搬回家中。
转念一想,娄晓娥也算得上姿容出众。
宁可葬身牡丹丛,也不负此生爱恋。
或许两人私下达成某种协议,贾景尧一时冲动便应允了。
李主任此刻也只能这样推测。
这或许是唯一的合理解释。
不久后,刘海中领着保卫科人员与李主任来到贾景尧家门前。
开门!开门!
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了正在熟睡的娄晓娥和秦淮茹。
整个大院都被这声响吵醒。
为何总是选择深夜行动?
又不是执行什么秘密任务!
刘队长,发生了何事?
闫富贵居于前院,自然是第一个赶到。
这些人是不是疯了?
难道不清楚里面住着谁?
竟敢敲四合院小战神的门!
闫富贵也兴奋异常,仿佛即将上演一部国际剧目。
许大茂,你为大家说明一下情况。
刘海中此时真是懊悔不已。
身为代言人,哪需亲口说话,开口即损身份。
对对对!我来说给大家听。
最新消息传来,贾景尧家中疑似存有走资派物品。
许大茂提醒众人稍作远离,声称厂内人员素质参差不齐,若不慎造成伤害,后果需自行承担,说话间还不忘整理嗓音,活脱一副谄媚相,简直似二郎神身边的哮天犬。
即便事情尚无定论,他却摆出一副得意姿态,引得四合院旁观者纷纷不屑。
随即,贾景尧从容现身。
他对许大茂早有预料,一路尾随至此,心中已觉此人不堪。
许大茂竟敢诬陷自家藏有娄晓娥家之物,贾景尧当即警告对方管好嘴巴,否则必遭严惩。
昔日她于困境中挣扎时,许大茂尚在玩乐,如今竟敢欺上门来。
贾张氏见状怒不可遏,欲操起火钳驱逐来者。
李主任则巧妙插话,试图劝贾副厂长配合调查,以免同事难堪,实则是为彰显自身权威。
众人听闻李主任到来,态度愈加嚣张,而贾景尧冷笑回应,若查无实据,对方将付出代价。
他动了动手中的指头,关节传来细微的声响。
随即,全院之人爆发出一阵笑声。
李主任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作为一位领头人物,怎能在此毫无威信?此刻他愤怒至极,似乎连身体某个部位都在隐隐作痛。
汪汪!
像只哈巴狗!
难道我是狗中的首领?
他握紧手中的茶杯,仿佛稍用力就会捏碎它。
先前,他还悠闲地喝着小酒,哼唱着小调。
刘海中前来传递这令人激动的信息。
痛快!
若此事属实,定要让他尝尝厉害,挽回颜面!
识时务者为俊杰!
毕竟身处他人领地,李主任深知自己力量不足。
炫耀目的已达,后续交由形象代表刘海中、许大茂处理。
保卫科人员多达十几名,人人手持工具。
铁锹!
锄头!
板凳!
娄晓娥瞧见这些家伙义愤填膺。
肯定如此!
刚才这群野兽想必就是用这些东西闯入她的家。
不清楚,老人是否安然无恙。
四合院内气氛高涨。
看来又要展开一场激烈争斗!好吗?
居住于此真是惬意。
每日皆可观赏免费大戏!
也算在平淡生活里添了些许精彩。
贾景尧,你怎讲这样的话?
怎可在李主任面前无礼!
许大茂抓住时机,活像个满身跳蚤的家伙,蹦跶不已。
提及李主任时,更是深深弯腰,十足的奴才模样!
即便是宋朝的高俅在此,也会对其毕恭毕敬!李主任对此深感满意!
刘海中心里很是不满。
为何所有风光都让你许大茂占尽。
要知道,如今我是刘组长。
手下还有十几号人!
贾景尧,面对李主任切莫失礼。
他像支离弦的箭般猛然冲出。
二人之间争权夺利,都想成为首功之臣。
贾景尧几乎笑出了声。
这两人怕是吃了过多稀粥,脑子似是被黏液糊住。
一个是主任,一个是副厂长,本应清楚轻重,却糊涂得难以分辨。
他不愿与这两个糊涂虫多费口舌。
这场梨园的戏还未拉开帷幕。
非要让他们尝尝自己所犯过错的滋味吗?
现今社会倡导新气象、新风貌、新国家。
走资派的遗留物属四旧,按理应交由专门机构处理。
身为领导,更需率先垂范!
配合民众工作,革除陈规陋习,迈向新时代!
刘海中开始自行扮演并导演起自己的戏码。
他不清楚为何今日言语如此流畅。
脑海中思绪如潮水般涌出。
完全不似未曾完成学业之人。
他等待这一刻已许久!
关键在于在院内树立个人威望。
贾景尧,抱歉让你受委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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