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暗自冷笑,白痴!“撤!”
“哈?喂!站住!”萧潇眼见着两名蒙面男子放弃劫杀,飞快逃离不由心生疑虑,什么鬼?为什么……
“簌簌!”
“别跑!”
“抓刺客!快抓刺客!”
“糟糕!”萧潇脚底抹油迅速逃跑,这身在弄堂胡同里,哪能不湿鞋?一线之差,天壤之别!还没等提到最大速度,一个转弯,迎面撞上一张凶神恶煞的饼脸!
一张大脸不可谓不壮观,好似一张绿色的菜煎饼。。
“贼子!哪里逃!”
“完蛋了!竟然还撞上了大佬!”
“副都督,就是他!”
副都督?!京城首屈一指的总都督府的副督头?十六道都护府可都是他们的一家之言!
眼下即便是皇室再式微,也不是萧潇能对付的。更何况这武力值……
“嘭!”
来人像老鹰捉小鸡一般轻而易举的提起萧潇,定住身形,只见独眼督头凶神恶煞,须髯冲天,脸部肌肉轻颤,迅速缉拿,快准狠。
“等等!你们抓错人了!我刚刚从羊汤馆里出来就遇上了刺客,我也是受害者啊!”三言两语点名了要害,萧潇只能祈祷对方会跟进调查一番。
鹿战胥也不理睬,将手里的绳索紧了紧,冷声道:“来人!先给我把他带走!”
“咯噔!”悲凉了!
……
萧潇像一具死尸一般被推搡颠簸,移到了府衙牢房内,四周寒铁刺骨,冰冷无际。
等她回过神来,只有伸手不见五指的悲哀。身上所有的东西全部都被收走了,就连那枚破烂戒指都没有放过。
萧潇无声的思索,万一对方要是打开了戒指,发现里面那面静静躺着的平等王的面具……萧潇目睑一紧,忽然打了个寒颤,惊起一身鸡皮疙瘩!
此刻,咸阳城,都督府衙内。
落座正上方的男子手持一柄薄扇,宛若翩翩公子沉着翻阅眼下的档案。
“大人!我们查探了近一个月以来所有城门的路引,皆未发现有这个可疑男子,说明他一定是蓄谋已久!”
“那你说说,四日前发生在沛城的两起遇袭事件也是此人所为吗?”
“这……或许是同伙吧。”鹿战胥神色不明的轻抬下颚,粗糙的指尖慢慢摩擦思索,“难道真的只是抓错人了?”
“反正他来历不明,就先把人关着吧,最近风头紧,事情太多了。”
“是,我这就吩咐下去。”
“嗯,退下吧。”
吱哑!伴随房门缓缓扣上,一道清晰可见的川字镌刻在言扶苏的眉头,双眸神游太虚,忆起下午前来保人的百晓生,心中竟说不出的怪异!
什么!第五茶庄庄主什么时候收了个表外甥,怎么他一点消息都没有?一听就是骗人!
百晓生那家伙最是圆滑,蛇鼠两端,怎么想也不会好心搭救一个陌生男子。
“呦,什么时候,名震朝堂江湖的扶苏公子竟会有解不开的疑团了?还在为严太岁的事情发愁吗?”
不知何时,书房内忽然多出一个小家碧玉般的妙人儿,悄无声息没有半点脚步声,浅笑吟吟的出现在言扶苏身后,
“也是,谁叫人家的花名还在你之上呢。山有扶苏,天上子都、人间太岁。”
“是你?有什么重要的事吗?”扶苏眼角一闪而过的惊疑,毫无被人看破的囧态,心如静水。
“嘿嘿,秦广王大人亲自下达的指令,让你不要管牢中那人,他是自己人。”
“原来是这样,我知道了,我会找个理由把他放了。”理所当然,扶苏也以为江湖百晓生也是受到某人的暗示,当即批准了。
“那荷华她……”
“孟婆大人令有吩咐,不过与你无关,我还有要事不打扰大忙人啦。”作为孟婆大人的巫傀,她可不敢向眼前这人多说一句话,唉~
“嗯。”眼神暗淡无光,趋于平静。刀印深深刻入骨髓却依然执迷不悟,沉溺其中茶饭不思。
来无影去无踪,空气中没有半点女儿家的体香,就连气味都把控的极好。
……
“咚咚咚咚!!”
“进!”
“大人!大事不好了!”
“何事慌张?”
鹿战胥虽然性情火爆,可也不是不分轻重之人,眼下忽然十万火急,“牢中那黑脸男子消失不见了!”
“哦?”我尚未将他放走,又是谁把人弄走的?不过既然秦广王让我不必理会就算了吧,
“也罢,左右他并非我们要逮捕的人,让当值的狱卒自行去领罚吧!”
“这……狱卒他们,他们都归西了!不省人事。”
“什么?!让狱卒长来见我!到底怎么回事?!”
侑扶苏突然无法淡定了,数百名狱卒惨遭毒手,狱卒长又昏迷不醒,绝非正道人士所为!不知道地府是否只晓?
这黑脸娃娃到底还有什么身份竟引起这等好事?只怕是是祸不是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