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桑已经撑不住,手指抠着被单,咬着唇瓣,杏眼湿漉漉得瞪着罪魁祸首
尚时沉抿着唇,目光专注,动作轻柔,像是在精心呵护什么艺术品。
“够了...别涂了...”
一张嘴,胡桑立即后悔。
她可能感冒了,声音哑、语气颤、鼻音重,听着更想娇滴滴得求饶,更像欲拒还迎。。
尚时沉停下来,一抬眼,看到女人殷红的脸庞和湿漉漉的眼,带着一丝柔弱,却撩人得很。
“还没够...”他又凑近了一些,他的喉咙滚了滚,丹凤盯着她的脸,瞳孔发颤。
话音刚落,他盯着她的眼睛,低下头。
胡桑彻底无力,眼睛却被尚时沉的视线锁住,他的眼神很像狼,带着兽性,带着进攻。
可偏偏却又作出最臣服的姿态。
只是看一眼,她就溃不成军。
等她回过神,他已经扔了手中的湿巾纸,躺在自己身侧,翘着亮晶晶的唇瓣,右手一下又一下,捋着她的头发,等她归于平静。
“我看了说明书,一日两次...”
胡桑这个不害臊得,已经浑身粉红,她捂着他的嘴巴。
“尚时沉...你臊不臊。”
尚时沉发出闷笑,温热的唇瓣,亲了亲胡桑的手心,扯开她的手。
“姐姐,我还没说下次帮你涂...到底是谁想得多,嗯?”
胡桑眯着眼,突然发现尚时沉在套路她这件事上越来越娴熟,以前听她说句荤话就脸红的青年,现在撩起人来一波一波得,而且,那眼神带着点得瑟?
胡桑眼神向下扫,眉头挑了挑,凑到他耳边,捏着嗓子娇滴滴勾引:“时哥,浅尝辄止可不够,人家还想要更多更多...等我好了,你再给我?”
尚时沉一愣,那点得瑟立刻散尽,声音带着点委屈:“姐姐...不带这么勾搭人的。”
勾搭人,还不给碰。
胡桑已退到一旁,对尚时沉微微笑:“我说得是事实,反正你疼我,这几天一定会让我好好休息,我要睡了。”
尚时沉低头看看自己,又看着已经闭眼的女人,无奈苦笑,最后也扛不住困意,揽过胡桑睡了过去。
周三上午没课,胡桑醒来时已经上午9点多。
尚时沉醒得比她早,这会儿正再客厅和汪春霞说话。
胡桑一出卧室,汪警官的视线也追了过来。
“小胡,你睡醒了?!”
她想起尚时沉让他带药的尴尬事,匆匆恩了一声,便快速钻进了洗漱间。
“小胡生气了?”汪警官看着满面春风,说话透着和气的尚时沉,眼神越发狐疑,“你今天也不对,笑得让我恶心。”
“你当然不懂。”尚时沉剃了汪春霞一眼,“你又没有女朋友。”
汪春霞抱着膀子,啧啧两声,“小陈,我看你是受虐狂,昨天小胡可是当着所有人的面儿说,对你可不负责。”
尚时沉像是想到什么,满目柔光,看得汪春霞一身鸡皮:“我告诉你,虽然你长得好,但是失恋受刺激改变取向也别打我的主意,我不喜欢男的。”
尚时沉一愣,脸色一沉,眼里满是鄙夷:“就你?还想男的喜欢你?”
胡桑出来正好听到尚时沉说得,她有点惊讶得看着汪警官,惊讶附和:“你喜欢男的?怪不得,怪不得...”
汪春霞气得跳起来:“你们都什么眼神!都给老子说什么呢!什么怪不得!老子是钢铁直男!笔直笔直!”
看尚时沉勾着嘴,胡桑也低声笑着:“看出来,你确实是钢铁直男。”
尚时沉把小桌上的小笼包递给胡桑,胡桑顺势坐在他旁边,张嘴咬进嘴里。
汪警官才反应过来自己不仅被眼前这两人耍了,他们还拿着自己买的早点秀恩爱!
汪警官闷气,他端起自己的碗,喝掉剩下的胡辣汤,碗重重一放,他开始说起昨天晚上后续的事。
“胡暖没多久就被她的律师接出去了。”
“不意外。”胡桑嚼着包子,“她的保镖呢?”
“还被关着。他的性质是蓄意劫持,无论有没有那玩意儿,行为已经发生,短时间不会被放出来。只是让我没想到,那保镖是宋殿安保公司的,他昨天来局子里了解情况,得知是保镖做了不法举动,共开说让外面秉公办理。这个人确实圆滑,像个好好市民。”
胡桑顿了顿,继续嚼包子。
“小胡,你怎么想?”
“一个保镖,需要一个老板亲自下场了解情况?”胡桑抬起眼,眼神晦暗不明。
尚时沉坐在一遍,目光淡淡的,不发一言。
“当然不需要。”师哥回想了一下,“他单独来的。这样的大老板,大半夜,急匆匆,一个人,没带秘书,着实接地气。”
接地气当然是反话。
”他见到保镖了?“
”没有。只是问问情况。不像是在向保镖传递信息。“
胡桑抿了一口胡辣汤,喉咙一阵刺痛,她压着嗓子问:“保镖现在的状态怎么样?”
”不配合。“师哥揉揉眉心:”他的身份证信息很干净。但是我敢保证,这个保镖的履历里一定有雇佣兵身份。“
”这就是宋殿高明的地方。“胡桑抬起眼,”明面儿全合法,包括他下面的人。“
她想起了现在手里的身份证,是宋殿在她第一次离开这里时给她的。
这次,给了她这张干干净净,清清白白的身份证。
但前几年,他明确告诉自己,她的身份证只能做做样子,不能真的去刷,因此,她才会躲躲藏藏,一直窝在宋殿的身边。
尚时沉蹙着眉,抬手摸了摸胡桑的额头,声音一紧:”你发热了。“
胡桑摇摇头,示意他没关系。
”他是保镖的老板,但是真正的雇主是胡暖。保镖那么护着胡暖,不惜用偏激的方式也要看到视频,你说是不是很奇怪?“
汪师哥想起和保镖对峙的情景,突然脑海里飘入一句话。
”在密室,我也向他分析了利弊,告诉他如果出现偏激行为,他会坐牢。可他还是要选择雇主的意愿。最后,他说,如果不这么做,他根本没有退路。”说完,师哥绷直了身子,像是明白了什么。
”我当时以为,雇佣兵出身,保护雇主失利,以后就不要在保镖这一行混了......“
尚时沉接了一句:”如果他说的退路,指的是...更严重的事呢?比如说,分毫偏差,就没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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