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母的笑僵了,轻按在桌面的指弯曲着。
“妈妈不是想做你的主,只是觉得你娶倾倾的时候,她本人不知道,现在她醒了,她应该拥有选择跟你和不跟你在一起的权利。”
“我原来不知道,我母亲还会这么好心,在意旁人有没有选择权。”
冰凉讥讽落下,年母的笑容不再像刚才那么盛了。
她那笑仿佛只是礼貌,为了维持她温柔和煦的人设。
她淡淡提醒:“冽儿,我是你母亲。”
寒凉唇角半提,年冽周身凝聚的寒气愈发浓重。
“您该庆幸,您还是我母亲。”
年母的笑,终于隐没在了他的威胁里。
温和的假象远去,那张素雅的脸显露出漠然与威严,“年冽,你知道你该和她离婚。”
“什么是该?”
年母屏着紊乱的呼吸,冠冕堂皇道:
“她嫁给你两年了,且不说你们以前有没有感情,她醒来已经过了三个多月,你们两人的关系还是如履薄冰,无法调和,既然如此,分开对你们来说就是最好的选择。”
听到这里,年冽含笑的眼里有了不可忽视的阴鸷。
他意有所指,“你们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