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父这番话,于年冽脑海中某段回忆相缠绕。
思绪缠得很紧。
他胸腔积郁,喘不上气。
慢慢地,慢慢地回道:“爸,我理解你们的做法,也明白你们不希望她受到伤害,我……对不起。”
最后,堆积在喉间的无数话语,还是化成了一句道歉。
宁父看了他一眼,惆怅又清明。
“没有什么好对不起的,这几年,我知道你也难受。”
守在宁倾床边的几年,他们做父母的,早已经疲累到麻木,盼望着她哪天能醒过来。
然而醒来后,还是走到今天这一步。
一切,还是如当初那般伤痛难言。
宁父叹了口气,眼神悠悠飘远。
“年冽,当初我把她交给你的时候,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她曾经是打心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