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他远点,别再让我看到你跟那个男人接触。”贺纪辰一字一顿道,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 慕深深气结,哪有他这样的,不是说互不干涉私生活,他现在又是在干什么? 如果是别的男人,她答应他也没有关系,可那个人是宴北,是曾经救过她命的宴北,是在她最落魄时拉她一把没有让她坠入深渊的宴北,她可以和任何人绝交,唯独他不可以辜负。 慕深深用力咬着唇问:“为什么?” 贺纪辰英气的眉毛微微皱起:“因为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