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澈,”盛峰整个人看上去颓废又死寂,闻言笑了笑,“你还叫我一声叔叔。”
“您是棠棠的亲生父亲,所以也是我岳父,”墨时澈淡淡的道,“一句叔叔不算什么。”
“你跟棠棠,不是分开了吗?”
“是分开了,她不要我了,”墨时澈平静的陈述,“只不过在我心里,她永远是我妻子。”
盛峰没有说话,视线落在他全是咬伤的手臂上,眼神骤然微沉,“你竟然真的开始用血喂那条蛇了?”
“是您说的么,那是唯一解蛊的方法,既然还有方法那我就应该去做,”墨时澈没什么表情,神色淡漠,语气竟还带了点宠溺的味道,“棠棠虽然已经不再爱我了,但她应该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