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尝看,这里的信阳毛尖不错。”萧锐道。
信阳毛尖产自陡峭的云雾高山,那里地势险要,长年云雾弥漫,茶树芽叶生长缓慢。就是普通的毛尖也是产量稀少,不要说这顶级的信阳毛尖了,整个金陵城也不会超过三罐。
这迎客来的当家的,能弄到此等茶叶当真不容小觑。
薛青衣看着杯中的毛尖色泽嫩绿、明亮,气味扑鼻,她执起茶杯轻轻辍了一口,入口清凉,鲜爽,怪不得简秋白那个小道士嘴中一直念念不忘这里的毛尖。
要是能弄一些这里的顶级毛尖让他尝尝,指不定他会欢喜成什么样子。这么想着,薛青衣帷帽下的面色变得柔和起来。
不过这么贵重的茶叶,迎客来一般不会轻易出售。
薛青衣定定地看着坐在他对面的萧锐,现在的他在外名声明明不显,他怎么就得了迎客来主家的另眼相看?让主家用这么上好的茶叶来招待他。
“怎么样?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