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刚刚那个哭着求饶的人不是他一样。

没有一点羞愧没有一点多余的神色。

那样淡漠的神情，若无其事都不足以形容，应该是完全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一样。

一切都是好好的。

甚至，再听见前面的躁动声音的时候，他还微微勾了勾嘴角，极快的一个瞬间，轻轻浅浅的一个笑容。

如果颜冥沁能多留一会儿，看到这个笑容，看到这个样子的青釉，恐怕她就能知道，到底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可惜，太过刚愎自用的某些人，从来都不会认为自己会判断失误，她的心里已经给青釉打了叉，所以以后的一切都不会再关注和相信。

青釉又笑了，显然他也想到了这一层。

毕竟，他这样的身份，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