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鸦尽,小立恨因谁?急雪乍翻香阁絮,轻风吹到胆瓶梅。心字已成灰。 纳兰府内,昏黄透过菱丝冒出缕缕青烟。案上暗黄色笺纸的字若流水倾诉殆尽。 最后一滴墨滴自容若的手上滴在砚台里,落下后因为没有其余的墨水,便自滴落起慢慢晕开朝低处划去,仿佛心如死水若灰的书写之人。 樱花树下,她浅浅的俏皮一笑,寺庙前油纸上下并肩奔跑的情景,看到情书是她那个娇羞回眸。 他以为他已经放下了过去,藏在深不见底的深处,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