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怅然若失的坐在房间里等待闵子清的消息,门外急促的脚步声让我的神经再次提起,我打开衣柜躲在里面,透过门缝观察来者何人。
秦靖一边拿着电话一边在房间里徘徊,现在的他并不比热锅上的蚂蚁好受。眼看是熟人,我才有勇气从衣柜里走出,从他的身上寻求安慰。
“事情或许没有你想象中严重,目前就按照闵子清的建议按兵不动。”秦靖说完,带着我从公司后门离开。
回到家中,我打开新闻频道,一直坐在沙发上不敢离开一分一秒。秦靖清楚此刻无声胜有声,静静的坐在我的身边,陪着我不停看着电视台的新闻。
茶几的饭菜凉了又热,来来回回几趟,我一口都没有吃。体内的能量不断被消耗,最终我也忍不住倒下,躺在床上被秦靖照顾。
秦靖不是机械人,他歇息的时候,我掀开被子,赤脚踏上窗台,木然的捧着手机,等着它像窗外的街灯一样亮着。
愿望刚刚许下不久,闵子清的电话号码立刻显示。我兴奋的跳下窗台,回到床上披着被子,和闵子清通话。
听到闵子谦苏醒的消息,我才敢在被子里喘气。闵子清还告诉我,闵子谦醒来后不记得他受伤的起因,所以要接受医生为期一个星期的医学观察。
“所以,闵子谦不会控告我?”
闵子清移动到没有监控镜头的洗手间内,尽可能小声的传递出无事的信息。他听到我在电话里的笑声,提醒我不能麻木大意,近期不要出现在闵子谦的面前,以免他想起行凶者的模样。
第二天,我按照原定的工作日程返回Elen,跟着霍华德另一位模特走秀。GiGi坐在台下,听着音乐喝着健身饮料,专注自己的身材管理,并不把我的进步放在眼里。
吃饭的时候,GiGi故意用她的筷子夹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