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扶着椅子起身,但是足跟处的疼感根本支持不住我迈开步伐。彷徨无助的我多想冲着房外的闵子谦求救,但是房外的走廊已经不见他的踪影。 俗话说马死落地行,我咬着拳头,一小步一小步挪到楼梯口。不过是十几级的楼梯,走起来却比上班的路途还要遥远。 赴约之前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