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咬金突然的一声大吼,吓的李承干手中的长棍都颤抖了一下。
?莺莺此时已经知道自己和李承干之间的差距了。
李承干将手中的长棍刚放回兵器架上的时候。
就听到?咬金大喊道:
“贤婿,这才像话,要是连个女人都打不过,那就枉为人了。”
殊不知,听到?咬金这句话,裴谦和?处墨等?兄弟那脸色黑的。
这不是当着和尚的面骂秃子么?
就您闺女那身手,您自己都不一定能打的过。
也就是您是他亲爹!
“哈哈哈,贤婿,我们就不打扰你们两人了,办完事赶快过来,家宴要开始了。”
?莺莺听到自己父亲说的越来越不像话了。
娇嗔的喊道:“爹,你又在胡说什么?”
“哎呀,闺女长大了,知道害羞了,哈哈哈!”
?咬金看着面色羞红的女儿,大笑着直接拉着?处默等人离开了这里。
“?姑娘,这下知道差距了吧?”
李承干笑眯眯的走到?莺莺的身边问道。
“哼,我是看在你伤势没痊愈,没有动用真正的实力。”
?莺莺娇哼一声,嘴还是很硬的。
结果?莺莺很快就知道嘴硬的后果了。
只见李承干直接将?莺莺抱起,坐到了旁边的一处石头之上。
“啪啪啪!”的几声。
李承干的巴掌拍在了?莺莺的屁股上。
拍打完之后,李承干还在沉醉那柔软的手感。
“你个混蛋,你敢打我!”
?莺莺脸庞通红的趴在李承干的腿上怒骂着。
“啪啪啪!”
李承干根本不搭理她,骂一句,他就打几下。
很快,?莺莺的声音就从怒骂转变为了娇哼。
李承干突然感觉有些不对了。
急忙将?莺莺扶了起来。
谁知?莺莺在脱离李承干的禁锢之后,捂著脸直接跑了。
李承干站在原地有些傻了。
这是怎么回事?不会是打哭了吧?
摸不著头脑的李承干摇了摇头就朝前面的大厅走去。
如果李承干低头看一下的话,就会发现石头上的那一点点水渍!
在李承干来到大厅的时候,就看到?咬金等人已经围坐在桌前了。
看着那桌上无比熟悉的大块带血的肉。
李承干的嘴角都抽抽了起来。
“?叔叔,小侄伤势未愈,真吃不了肉,能给小侄准备一点素菜么?”
李承干坐下后看着?咬金问道。
?咬金有些不满的看了一眼李承干。
“大男人,就一点点箭伤,那算是伤么?想当年,我被人拿刀在脖子上砍了进去,我第二天就活蹦乱跳的继续杀敌了。”
听着?咬金那越吹越离谱的样子,李承干也认命了。
就在众人将要开始的时候,只见管家走了进来。
“老爷,尉迟将军,李绩将军来了。”
就在管家通报的时候,只见尉迟敬德和李绩直接就走了进来。
“大殿下也在呢?”
尉迟敬德进来之后看到李承干愣了一下。
“你这黑子,我的贤婿在我家很奇怪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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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咬金很是嘚瑟的看着尉迟敬德。
这嘚瑟的样子让尉迟敬德恨的牙都痒痒。
谁让自己没有个女儿呢?
要不然说什么都要和这老货争上一争。
程咬金将自己的五个儿子赶下了桌,只让程处默留下作陪。
“你们两个怎么今日有空来我这里了?”
一杯酒下肚之后,程咬金看着尉迟敬德两人疑惑的问道。
“秦大哥病了,而且御医去看过了,束手无策。”
尉迟敬德心情烦闷的说完之后,端起一杯酒就喝了下去。
“什么?不是说病的不严重么?怎么说病就病了?”
程咬金可记得前些日子他和秦琼喝酒的时候,秦琼说自己的病没什么大碍的。
这怎么说病倒就病倒了?
“那都是秦大哥瞒着咱们的,其实他的病已经很严重了,要不然这些年你见他上过几次朝堂?”
尉迟敬德对于程咬金的粗心都无语了。
连他这粗人都能看出来秦琼的身体不好,程咬金竟然没看出来?
“没有办法了么?”
程咬金说话的时候眼眶有些发红了起来。
不过程咬金直接端起酒喝了下去,顺势用衣服擦了下自己的眼睛。
尉迟敬德这次没有说话,只是坐在那里摇了摇头。
“倒也不是没有办法,如果咱们能找到孙思邈应该还有些办法。”
夌绩这时在旁边突然开口道。
听到夌绩的话,程咬金和尉迟敬德全部沉默了。
说的轻?,孙思邈是那么好找的么?
就陛下登基之后见过一次,结果这老家伙连爵位官职都不要,直接就离开了长安。
云游天下去了。
现在快十年过去了,谁知道这老家伙还有没有活着。
夌承干坐在旁边听到三人的对话,突然就想了起来。
秦琼是贞观十二年病逝的,也就是说还有两年的时间。
不过夌承干记得后世的记载好像秦琼病了之后,自己的父皇找到过孙思邈。
结果由于秦琼已经病入膏肓,孙思邈也毫无办法。
算算日子,也差不多就在今年了。
“三位叔叔,你们何不去找我父皇?他肯定有办法找到孙思邈大夫的。”
夌承干看着程咬金三人坐在那里满脸愁苦的样子,小心的开口问道。
听到夌承干的话,程咬金三人眼前一亮。
“哈哈哈,还的是贤婿,我们竟然没有想到。”
“要不说大殿下聪慧呢?打小我看就行。”
“大殿下真是一语点醒梦中人啊。”
言罢,程咬金就拉着尉迟敬德和夌绩开始了拼酒。
第二天,夌承干醒来的时候感觉到口渴难耐。
嘴里不自觉的就喊著:“墨梅,给我拿杯水。”
迷糊之间见水递到了自己的床前,夌承干接过水就灌了下去。
这才缓缓的睁开了双眼。
结果映入眼帘的却是程莺莺那娇美的面庞。
“你怎么在我家?”
夌承干吓了一跳,惊慌的问道。
程莺莺则掩嘴娇笑道:“大殿下要不好好看看?这是程府。”
夌承干这才注意到,这里不是自己的府邸。
“我怎么睡在程府了?”
夌承干有些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
“呵呵,昨夜大殿下可是语出惊人的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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