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卫修书一封,火急火燎地告知四爷,包衣奴才年羹尧回北京了。可这家伙居然胆大包天,没向四爷这个正儿八经的主子报备,反倒脚底抹油,跑去了四爷的死对头八爷府上。四爷得知此消息,顿时气得七窍生烟,犹如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俗话说 “子不教父之过”,奴才如此张狂放肆,主子自然难辞其咎。四爷当下便铁了心,要好好整治整治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年羹尧。
四爷略一思索,直接使出 “釜底抽薪” 这一狠计。年羹尧不是觉得自己能出任陕甘总督,全仰仗十四爷的提携吗?行嘞,四爷偏要卡死这事儿,让他清楚明白,到底谁才是那能掌控他命运的 “如来”。四爷当即表态,年羹尧出任陕甘总督一事还得再好好商议商议,得等他和上书房仔细商讨过后才能定夺。
此时在八爷府上,年羹尧正满脸堆笑,对着两位爷表忠心呢:“羹尧这次能接任陕甘总督,多亏八爷和十四爷的抬举,羹尧岂敢不尽心竭力报答二位的恩情……” 那模样,活脱脱就像一只摇尾乞怜的哈巴狗。
话还没说完,吏部尚书揆叙就匆匆进了屋,神色略显慌张地说:“八爷,刚刚四爷把年羹尧上任的文书给扣了,说要等他和上书房商议后再做决定。”
年羹尧一听,犹如五雷轰顶,瞬间傻眼了。他端著茶杯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眼神也变得慌乱起来,刚刚还在做的美梦一下子如同泡沫般破灭了。这才如梦初醒,清醒地意识到自己到底是谁的人,心里那叫一个懊悔,肠子都快悔青了。
胤禩瞧见年羹尧这副狼狈模样,也觉得有些可惜,便假惺惺地安慰道:“亮工啊,你到京城后,还没去见过四爷吧?”
“哎。” 年羹尧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那你赶紧去吧。” 胤禩挥了挥手。
“嗻。” 年羹尧赶忙应道,灰溜溜地退了出去。
在四爷府上,年羹尧已经规规矩矩地跪了快一个时辰。要说他为啥敢冒险脚踩两只船呢?按他自己的分析,十三爷被囚禁都快 10 年了,就四爷目前的势力和人脉关系,想要上位,那可太难了。而另一边,八爷能力出众,再加上十四爷当上了大将军,不出意外的话,皇位继承人就在这两人之中,所以他觉得冒险一试,说不定能为自己谋个好前程,值得拼一把。
一直跪到掌灯时分,年羹尧才小心翼翼地出声:“奴才年羹尧叩见主子。”
胤禛冷嘲热讽地打趣道:“呦呵,这不是年大人嘛,几时进的京啊?公事都办完了?快起来,我哪敢受你这大礼啊,可别折煞你四爷了。” 那语气,就像一把冰冷的刀子,扎得年羹尧心里直发毛。
年羹尧此刻就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心里后悔不迭,暗怪自己怎么就这么糊涂,猪油蒙了心。有道是错了就得认,挨打要站直,那就接着跪吧。这一跪就跪到了月挂南天,差不多晚上 10 点来钟。
年羹尧心想,再这么跪下去,非得把自己跪死不可。突然灵机一动,他借着给四爷送洗脚盆的由头,进了四爷的卧房。只见他双手恭恭敬敬地捧起四爷的脚,轻轻褪去鞋袜,就要给主子洗脚,那姿态要多谦卑有多谦卑。
四爷瞥了他一眼,继续不依不饶地数落:“怎么是你啊?”
“主子。”
哎。
“主子啊,奴才给您洗洗脚,放放松。”
不行,不行,来人……
年羹尧边洗边说:“奴才伺候主子,天经地义!”
不行,还是让下人来吧。
年羹尧一咬牙,硬著头皮说道:“主子,千错万错都是奴才的错,只要主子您消气,要打要罚,奴才绝无二话。不过在您责罚之前,奴才想解释一下。这次是兵部紧急召奴才进京,奴才刚到兵部报到,就被十四爷拉走,直接带到八爷府了。奴才虽然身在八爷府,可心始终在四爷您这儿啊,奴才敢对天发誓,绝没有背叛主子的心思。”
“你可拉倒吧!你心里要是真有主子,就不能先来封信?到了京城,也不能派人来家里知会一声?你呀,我都懒得点破你。你别老想着东边的云,西边的云,你头顶上就只有我这一块云,明白吗?你知道这次为什么要升你做陕甘总督吗?” 四爷瞪着年羹尧,目光如炬。
年羹尧听完,深知自己这次犯了大错,冷汗直冒,赶忙发誓以后只忠心于四爷,绝不再三心二意,那模样就差指天画地了。
四爷觉得教训得差不多了,罚也罚了,羞辱也羞辱了,打完巴掌也该给个甜枣了,便说道:“走吧,跪了一天了,咱爷俩去吃个夜宵。”
年羹尧看了一眼洗脚盆,想端又没端起来,由此可见他心里并非真心服气,这份傲气也注定了他日后的结局。
四爷为了进一步掌控年羹尧,思来想去,决定娶他妹妹,通过联姻来加固彼此的关系,让年羹尧彻底成为自己人。
年秋月得知此事后,心里满是无奈和抗拒,她不想成为?治的牺牲品。于是,她找到邬思道,眼中含泪,满怀期待地说:“先生,带我远走高飞吧,我不想这样……”
邬思道神色黯然,无奈地说:“你我就像笼中的鸟儿,命运早已注定,跑不掉的,认命吧,丫头。” 说罢,轻轻叹了口气。
俗话说 “家有贤妻,幸福无比”,四福晋也劝道:“这下秋月兄妹更是自家人了,可别冷落了她。”
当晚,胤禛确实没有冷落年秋月,给了她足够的温暖,试图安抚她那颗惶恐不安的心。
次日,抚远大将军王胤禵正式挂帅出征,威风凛凛地接过康熙赐予的 “倚天剑”,率领 10 万大军浩浩荡荡地奔赴西北平叛。那场面,真是旌旗蔽日,气势恢宏。
简短来说,再过半个月就是康熙爷 68 岁大寿,同时也是他在位 60 年的大庆。天下百姓自发为其庆祝,大街小巷张灯结彩,到处都洋溢着喜庆的氛围,满街都是福相。然而,老爷子却因西北战事毫无进展而闷闷不乐,整天愁眉苦脸的,他一心盼著西北战场能传来胜利的消息。由此可见,老十四在皇阿玛心中的分量越来越重,这话虽是无心之言,却被有心人听了去。
八爷很快修了一封密信,派人快马加鞭送到西北前线,告诫老十四千万别轻易出兵,还说他凯旋之日便是卸甲之时,一定要等老爷子过完生日再说。那语气,就像一个老谋深算的狐狸,在暗中算计著一切。
要说四爷的心机,老十四自愧不如,可八爷这点心思,他一眼就看穿了。哼,不就是怕自己在老爹生日前立功邀宠嘛。哼,八哥想算计我,殊不知我也早想算计他了。
随后,胤禵拿出一封信,递给八爷特意派来的心腹鄂伦岱,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
鄂伦岱好奇地问:“十四爷,这信从哪来的?”
“你先别管从哪来的,你就说这是不是八爷的笔迹?” 胤禵目光紧紧盯着鄂伦岱。
鄂伦岱仔细看了看,说道:“这确实…… 确实是八爷的手迹,可八爷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原来信的内容是说十四爷重用了鄂伦岱,八爷担心他变心,便让另一心腹雅布齐暗中除掉鄂伦岱。鄂伦岱看完,气得一拍大腿,凑到胤禵跟前。从他的表情就能猜到一二,他心里起了疑心。其实他猜对了,这信是胤禵这位 “鬼手书生” 模仿八爷笔迹伪造的,目的就是挑拨离间,进而拉拢鄂伦岱为自己所用。
鄂伦岱可不傻,心里明白不管是八爷还是十四爷,只要一句话,他就可能一无所有,谁都得罪不起,顺着他们的意思来才是上策。于是他小心翼翼地问胤禵:“十四爷,您说我该怎么办?”
“听我的,保你没事。当务之急,我们得立刻出兵,赶在皇上大寿之前打一场大胜仗。然后我派你进京报捷,顺便献上我的寿礼。皇上一高兴,你就能升官,八爷也就拿你没办法了。” 胤禵自信满满地说道。
“那就干吧!” 可真要干起来,却发现没粮草了。连续几封催促粮草的信,都被年羹尧敷衍过去。
为啥呢?
原来年羹尧 “懂事” 了,俗话说 “不见兔子不撒鹰”,主子四爷不发话,他谁的话都不听。要粮草可以,就是不给你,哎,就这么任性。正玩着呢,四爷的信到了。
“亮工,信已收到。你能事事向我禀告,然后照做,我很欣慰。前方战事关乎朝廷安危,望你速将粮草全部运往军前,切勿耽误大事。”
年羹尧接到命令,一声令下,粮草及时运抵前线。胤禵率领的大军因此士气大振,在西北战场上势如破竹,犹如猛虎下山一般,最终取得了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捷。
战场上,旌旗猎猎作响,喊杀声震天动地。胤禵骑在高头大马上,指挥若定,那身姿别提多潇洒了。将士们在他的带领下,奋勇杀敌,毫无畏惧。凭借著充足的粮草补给,他们毫无后顾之忧,将敌军打得丢盔弃甲,狼狈逃窜。这场大捷不仅彰显了胤禵卓越的军事才能,年羹尧的后勤保障工作也功不可没。西北边疆的局势因这一胜利得到了极大稳固,朝廷的威望也随之大大提升。
皇上得知喜讯,龙颜大悦,兴奋得像个孩子,决定一周后摆下盛宴,请来名角,热热闹闹地庆祝三天三夜,好好犒劳一下大家。
话分两头,先说说这一周里发生的事儿。趁著皇上大寿、西北大捷的当口,李卫拖家带口地回京看望主子。刚到四爷家的胡同口,他就赶忙停下轿子,说道:“到家了,哎,咱们在主子这儿可没坐轿子的份儿。”
翠儿介面道:“就你知道规矩。”
李卫一家三口小跑着来到胤禛跟前,满脸堆笑地说:“主子,可吓死奴才了。”
“好你个小狗崽子。” 胤禛笑着骂道。
“奴才李卫、翠儿给主子叩头。” 李卫和翠儿赶忙跪地磕头。
“站起来。” 胤禛挥了挥手。
都说穷人志不穷,别看李卫以前是个小混混出身,但骨子里透著一股忠诚劲儿。
自从四爷收到李卫的信后,心里就一直琢磨著一件事,那就是给李卫的儿子改名。把他名字后面两个字去掉,就叫李忠。王爷给奴才的儿子赐名,那可是天大的恩赐,一般人想都不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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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 李卫激动得声音都有些颤抖。
“哎哎哎,好。” 翠儿也在一旁跟着应和。
四爷借口宫里有事,让李卫去见邬思道,因为高福的事儿,他自己不好开口。
李卫看着早已人去楼空的房间,不禁悲从中来,过往的点点滴滴一一浮现在眼前:为翠儿赎身时的艰难、街头行骗时的惊险、与人贩子大打出手时的勇猛,幸运地遇到四爷得到提携,在雍王府过上了衣食无忧的日子,可如今却物是人非,人去屋空。
从邬思道口中,李卫得知坎儿(高福)是因为酒后失言,为了顾全大局,不得已才……
“狗儿,你可要好好自为之啊。” 邬思道语重心长地说道。
“邬先生,您说的意思我明白。做人跟做官一个道理,就是不能忘本。四爷就是我的本,什么时候忘了四爷,我这树枝尖上的叶子就没了根,就会枯死。” 李卫一脸坚定地说。
“嘿,孺子可教也。” 邬思道满意地点了点头。
一个 “本” 字说起来容易,可又有多少人经不住诱惑,忘了根本呢。
在八爷府上,鄂伦岱带着十四爷给康熙的寿礼回来了。因为老十四没按八爷的意思行事,鄂伦岱自然也脱不了干系。
八爷免不了一顿埋怨,随后问他十四爷进贡的寿礼是什么。
原来是一块天外陨石,奇特之处在于上面有一个天然形成的 “寿” 字,这可真是个稀罕玩意儿。
八爷略一思索,暗道不好。十四爷立了战功不说,再把这宝贝献上,那可就是双喜临门啊,这风头不都被他抢去了?于是他计上心来。
“奴才在。” 下人赶忙应道。
“带鄂大人下去用饭。” 八爷吩咐道。
“请。” 下人恭敬地说道。
老鄂倒也听话,转身就走,连寿礼都没拿。您说他这是不是故意的呢?让人捉摸不透。
八爷随手拿出一封信,说:“这是雅布奇寄来的。”
老九看了之后问:“八哥,您干嘛叫雅布奇杀鄂伦岱?”
“你们也以为是真的?我再糊涂,也不至于给雅布奇写信,让他害鄂伦岱啊。” 八爷皱着眉头说道。
“那您的那封信?” 老九一脸疑惑。
“我压根就没写什么信,老十四自己就是个造假信的高手。” 八爷冷哼一声。
有了这封信,八爷成功把十四爷推向了对立面。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们不义。三人噷换了一下眼神,彼此心领神会,达成了塿识。
之后他们打开寿礼查看,撬开底座,打开礼盒,一不做二不休,至于具体做了什么,接着往下看就知道了。
长话短说,很快就到了康熙寿诞之日。?官齐聚一堂,品茶、品酒、欣赏杂技,热闹非凡。民间杂耍表演结束后,接下来就是清朝的传统节目。锣鼓一响,那声音震得人耳朵嗡嗡直响,把一位老臣吓得一哆嗦,康熙则笑得前仰后合,仿佛忘记了所有烦恼。
从李德全的表情能看出,康熙的身体恐怕已经不太好了,这也为接下来的剧情埋下伏笔。
李德全找到张廷玉,忧心忡忡地说:“张大人,皇上这身子骨怕是不行了,要不把庆典撤了吧?”
老张直接拒绝,严肃地说:“要是让别人知道康熙龙体欠佳,恐怕会引起朝野动荡。事不宜迟,马上进行皇子献礼。”
李德全?著嗓子高呼:“诸皇子向皇上拜寿啦!”
“儿臣恭祝皇阿玛圣寿无疆!” 诸皇子纷纷向皇上敬献寿礼。老大和老二已被终身监禁,三爷便成了当之无愧的领头人。三爷本职工作是写书,所以献上了自己写的书籍,那书装订精美,一看就知道花了不少心思。
康熙龙颜大悦,笑着赏赐了三爷,还夸赞他有才华。
紧接着是四爷,他将一本诵读万遍的《金刚经》毕恭毕敬地呈献给老爹,那虔诚的模样,仿佛在向康熙诉说著自己的孝心。康熙满心欢喜,赏赐不断,对四爷的这份礼物很是满意。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十三爷竟托四哥将自己的一份薄礼也献给老爹。这是皇十三子胤祥历经十载,用鲜血写成的《孝经》,特请四哥转呈皇阿玛。康熙心头一震,但脸上神色未变,收下了这份礼物。咱没当过皇上,自然不知道他此刻是怎样的心境,或许是感动,或许是感慨。
八爷的寿礼则显得轻描淡写,想必送的是康熙喜爱之物,可比起其他皇子,似乎少了些亮点。
接下来,就轮到十四爷的寿礼登场了。
康熙一听,好奇地问:“这是你们大将军王让你送来的寿礼?”
鄂伦岱在八爷那儿吃得不错,回答得铿锵有力:“是。”
“是什么东西啊?” 康熙追问道。
康熙得知是一块刻有天然 “寿” 字的天外陨石,顿时龙颜大悦,激动地站起身来:“此乃天降吉兆啊,朕要亲自去接收。”
李德全赶忙上前,躬身说道:“皇上,您龙体要紧,此去路途遥远,万一有个闪失,奴才如何担待得起。” 说著,伸手拿过盒子,接过钥匙,迅速撕开封条,打开锁。
李德全刚一打开,脸色骤变,忍不住爆了句粗口:“哎呦,卧槽……”
康熙眉头紧皱,满脸疑惑:“李德全,怎么了?”
李德全支支吾吾:“没什么,一块石头,没什么好看的。”
康熙怒目圆睁,大声呵斥道:“打开!”
李德全面露难色:“皇上,皇上还是别看了吧……”
康熙上前一步,厉声道:“打开!”
康熙亲手打开盒子,只见里面躺着一只死鹰,眼神瞬间变得凌厉无比,仿佛要把人看穿。
老十双眼瞪得如同铜铃一般,满脸的震惊与愤怒,当场?著嗓子叫喊道:“这是谋逆,隆科多……” 那尖锐的声音,仿佛要将这喜庆的寿宴气氛彻底撕裂。
刹那间,现场顿时陷入一片混乱。原本整齐有序的?官队伍瞬间躁动起来,人们噷头接耳,面露惊恐之色。有人踮起脚尖,试图看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有人则吓得脸色苍白,不由自主地往后退。整个场面如同被搅乱的蜂窝,乱成了一锅粥。
隆科多听闻变故,神色一凛,立刻带着侍卫们如疾风般匆匆赶来护驾。他们脚步急促,铠甲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眨眼间,鄂伦岱便被侍卫们迅速擒住。鄂伦岱满脸惊恐,眼中写满了无助与恐惧,他拚命地挣扎着,大声喊冤:“皇上,奴才冤枉啊!” 那声音中带着哭腔,在这嘈杂的环境中显得格外突兀。
老九心急火燎地快步上前,一脸急切,近乎咆哮地说道:“皇上,他犯下的可是乱逆大罪啊,绝不能饶他!” 他一边说著,一边用手指著鄂伦岱,仿佛鄂伦岱就是那罪大恶极、十恶不赦之人。
康熙神色凝重,脸上的肌肉微微抽搐,眼神中透著难以捉摸的复杂情绪。他缓缓抬起手,轻轻一摆手,声音低沉却有力:“放了。” 这简短的两个字,仿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老九听闻,一脸的惊诧,眼睛瞪得老大,嘴巴微微张开,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向前跨了一步,带着一丝疑惑与不甘说道:“皇上,他……” 可话到嘴边,却又不知该如何继续。
康熙微微抬起头,目光望向远处,仿佛在凝视著无尽的远方。他缓缓地说道:“有罪没罪天知道,这也是鄂伦岱聪明的地方。一块石头和一只死鹰,分量上他能察觉不出来吗?他心里明白,在这复杂的帝王局里,装傻才是保全自己的唯一办法。” 康熙的声音很轻,却如同重锤一般,敲在每个人的心头。他的眼神深邃而沧桑,似乎看透了这背后所有的阴谋与算计,也洞察了鄂伦岱的无奈与自保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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