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渝那时候已经睡下了。
景南打电话过去的时候他很不情愿的接。
景南说:“彭少爷,费爷请您过来一趟。”
彭渝在那边骂:“费渊有毛病吧,大晚上的不睡觉,明天再说!”
景南知道彭少爷不好对付,所以直接把原话转过去,“费爷说了,您要是想陈熙小姐好,就过来一趟。”
陈熙是彭渝的白月光,他嘴上虽然还在骂,但行动上却很乖顺的穿衣服下楼。
费渊摆摆手,景南去旁边的房间里休息了,他打算单独会一会彭渝。为陈熙那样的女人,不值。
彭渝来的时候一脸疲态,可见这些日子没少为陈熙奔走。
费渊抬了抬眼皮,示意他坐。
彭渝在他旁边的沙发上坐好,顺手摸了支烟点上。
“什么事儿费爷,大晚上的叫我过来。”彭渝抽着烟,痞里痞气的看着他,费渊也点了根烟。
“彭渝,我们认识多少年了?”
“……二十多年了。”彭渝听出他话里的意思是要兴师问罪,说实在的,他确实有些怕费渊。虽然彭家在江北也是响当当的大户人家,但跟费渊家比,一个狮子一个猎狗。
“我还算讲义气吧?”费渊抽着烟,慢悠悠的问。
“……费爷。”
“所以你,为什么要跟我作对?嗯?”
“没有费爷,我没有。”彭渝有些激动,“我没针对你!”
“你针对……乔安安。”费渊说,“彭渝,她是我的软肋,碰不得。”
“可陈熙才是你的未婚妻!”
“所以呢?”费渊看着他,“我的未婚妻背着我跟别的男人偷情,我也要忍耐?我可没那么大度,更何况我们没有感情。”
“可你们有婚约!”
“婚约随时可以解除。”费渊站起来走到彭渝面前,“彭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