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娥呐,你也知道,我在街道办上班,往后咱就住这儿了。我琢磨著,得对咱的邻居有个底儿,这不,特意去打听了一番。现在就跟你唠唠,省得以后你被人坑了还不知道咋回事儿。” 张建国一脸认真,拉着娄晓娥,在自家院子里那石凳上坐下,目光中带着几分神秘,缓缓开口说道。
“左边的 91 号院,平平常常的,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大杂院,邻里之间相处得也算和睦。可右边那个 95 号院啊,就大不一样了,你得格外小心。这院子里,住的大多是你父亲娄氏轧钢厂的工人,按说这没什么特别的,可里头出了几个‘活宝’,事儿可多了去了。”
“咱新中国刚成立那会儿,社会还不太安定,有不少以前小日子和光头党留下的特务,政府压力特别大。为了防范敌特,顺便调解邻里纠纷,就在各个院子里设了管事的职务。这管事的,都是找些德高望重的人来担任,其实没啥实权,政府也不给发工资,就是图个邻里和谐并扫清敌特的做用。但 95 号院不一样,院子大、人口多,街道办就安排了三个管事的,院里的人都管他们?‘大爷’。”
“先说前院的三大爷,闫埠贵。这人啊,抠门儿抠得那?一个绝。平时总爱占邻居的便宜,不过也不敢太过分,不然邻里关系就没法处了。院里人都打趣说,粪车从他跟前过,他都得凑上去闻闻味儿,就怕错过啥好处。他老婆跟着他时间长了,也染上了这毛病。他们家有三子一女,日子过得那?一个精打细算。平时吃饭一家人上桌,咸菜都是轮根分的,主打一个公平。”
“再讲讲中院的一大爷。老两口一直没孩子,就怕被人吃了绝户,对外说是他老婆不能生育。可我瞧着,问题说不定出在易中海身上。要是女方的问题,以易中海的性格,早就另娶了。现在他们年纪大了,没个子女养老,心里着急啊。听说最近盯上了中院贾家的贾东旭,收他做了徒弟,想着以后能有个依靠。可又怕不保险,这不,又把目光投向了中院何家的何雨柱。估计啊,最近就会有动作。我就纳闷了,他们咋就没想到领养一个孩子呢?自己从小培养,不更贴心、更可靠嘛。”
“后院的二大爷刘海中,是个十足的官迷。他没啥文化,对外号称高小毕业,其实也就认识几个字罢了。整天幻想着能当官,过过官瘾,还特别爱耍官威。他信奉‘棍鼶之下出孝子’那一套,可对长子却宠得没边儿,二儿子和三儿子可就遭殃了,三天两头被他打骂,皮带舞呼呼响。鸡飞狗跳的,整个院子都不得安宁。”
“除了这三个大爷,院里还有些人你得留意。有个聋老太太,是街道的五保户。说来也怪,她对外自称是烈属,说给红军做过草鞋。稍微有点见识的人都知道,这事儿不太靠谱,可院里的人居然都不反驳。这老太太啊,心思特别深沉,嘴巴还馋得很,谁家有好吃的,就会找要,说什么尊老。她有个‘绝招’,听到不想听的话,就当没听见,所以大家都?她聋老太太。”
“后院还有个许富贵,你应该认识,以前是你父亲的司机,现在转行做电影放映员了。这人啊,两面三刀,心眼儿坏得很,十足的小人。要不是他经常下乡放电影,这后院管事的位置哪能轮到刘海中。他老婆在你家做佣人,依我看,有机会你家还是客客气气地把她送走为好。他儿子也不是个好东西,跟他爹一个德行,又色又坏。看到个年轻姑娘路过,眼睛就发直,一直盯着人家看,那眼神,别提多猥琐了。被人骂了,他还嬉皮笑脸的。”
“中院的贾家,儿子贾东旭拜了易中海为师。他老娘就是个典型的老泼妇,偷鸡摸狗的事儿没少?,还动不动就撒泼耍赖,像个老杀才。要不是建国后她儿子当了易中海的徒弟,要是没有易中海护着,估计早就被赶出院子了。一跟人吵架,就会招魂,呼?她的死鬼老公:老贾。”
“中院的何家,何大清是轧钢厂食堂主任,是个‘浑不吝’,老婆早年生女儿时难产死了。他儿子何雨柱,就是刚才说被易中海盯上想让他当养老备胎的那个。这何雨柱人有点憨,所以大家都?他傻柱。”
“你瞧瞧,这个院子是不是特别有意思?所以我特意在临近 95 号院中院的围墙那儿修了个露台,只比围墙低一些,隐蔽得很。到时候咱们可以偷偷在那儿看,权当是看免费的大戏,也能打发时间。” 张建国说完,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脸上洋溢着期待的神情。
娄晓娥听着,眼睛里闪烁著好奇的光芒,脸上露出跃跃欲试的神情。她想象著以后在露台上偷看邻居们的生活百态,想着那些有趣的人和事,不禁也笑了起来,说道:“没想到咱们隔壁院子里还有这么多有意思的人,那以后可有的瞧了。这日子,说不定会因为他们变得热闹起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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