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似一层轻柔薄纱,悄然撩开新一天的序幕。张建国轻手轻脚地从温暖被窝中起身,满心爱意,熟稔地步入厨房。自从与娄晓娥喜结连理,每日早起为爱人备餐,已然成了他雷打不动的习惯。如今有了空间里产出的新鲜食材,他更是将新学的精湛厨艺发挥得淋漓尽致。不一会儿,厨房里便飘出阵阵勾人馋虫的香气。娄晓娥也没闲着,每天一门心思扑在家务上。她用心布置打扫四合院的每一处角落。
平日里,他们也不忘亲朋好友,定期分别邀请王姨及娄父娄母一家来家中聚餐。餐桌上,欢声笑语不断。过?中娄晓娥与林梦更是一见如故,迅速成为无话不谈的好闺蜜,两人常常凑在一起。
他们对95号院的动静时刻留意著。这一日,两人在自家露台晒休息,就见 95 号院里,贾张氏鬼鬼祟祟地溜进何家厨房,偷拿了一块腊肉。张建国道:“晓娥,你看吧,今天晚上他们院的经典桥段,要再度上演”。之后二人相视而笑。
晚饭过后,95号院中院正屋门口,一张八仙桌,中间坐着一大爷易中海,右边是二大爷刘海中,左边是三大爷闫埠贵,三人一脸严肃认真。刘海中敲著写有 “劳动最光荣” 的搪瓷杯,对着召集来的院里住户说道:“开会了,大家安静听我说,今天下午院里出了一件大事,就是中院何家丢了一块腊肉!这可是关乎咱们院里风气的大事,正好老何不在,大家都把知道的情况说一说。”
这话一出,院子里瞬间炸开了锅。贾张氏一听,立马就跳了出来,手指著许大茂,扯著嗓子喊道:“我就说那许大茂不是个好东西!今天下午我亲眼瞧见他鬼鬼祟祟地在何家厨房附近晃悠。不是他偷的,还能有谁?” 贾张氏一边说著,一边用力拍著自己的大腿,那模样仿佛自己就是亲眼目睹犯罪过?的铁证证人。
许大茂一听这话,脸瞬间涨得通红,像只被激怒到极点的公鸡,跳起来反驳道:“你个老虔婆,可别血口喷人!我今天下午压根就没去过何家厨房,我一直在屋里收拾我那些明天下乡要用的放映设备呢!” 许大茂一边说,一边着急地使劲比划著,试图让大家相信他的话,眼神中满是焦急与愤怒。
这时,三大爷闫埠贵扶了扶眼镜,阴阳怪气地说道:“大茂啊,你平时就跟柱子不对付,这事儿你可得说清楚了。这院里的人都知道,你俩之间那矛盾可不少。” 闫埠贵的话就像一把盐,精准地撒在了许大茂和傻柱之间本就紧绷如弦的关系上,让气氛愈发剑拔弩张,空气中似乎都弥漫着火药味。
傻柱皱着眉头,满脸的不耐烦都快溢出来了,大声说道:“行了,都别在这儿瞎咧咧了!今天下午我下班回来,就发现挂在厨房的腊肉没了。我还寻思是我记错地方了,找了半天都没找著。要我说,咱们挨家挨户搜,谁家里有那腊肉味儿,谁就是贼!” 傻柱一边说,一边摩拳擦掌,一副要把小偷揪出来生吞活剥的架势,眼神中透著不容置疑的坚定。
贾张氏一听这话,心里 “咯噔” 一下,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就镇定下来,继续嚷嚷道:“搜就搜,我怕啥!我贾家行得正坐得端,才不怕你冤枉人呢!” 贾张氏表面上气势汹汹,声音都提高了好几个八度,实际上心里慌得不行,她生怕傻柱真的挨家搜,万一搜到她家,那可就全露馅了,额头上甚至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二大爷刘海中清了清嗓子,说道:“搜家这事儿先不着急,咱得先把事情调查清楚,不能冤枉了好人,也不能放过坏人。我看啊,咱们先从今天下午在院里的人问起,看看有没有人看到啥可疑的情况,一大爷你说呢?” 刘海中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微微眯着眼睛,试图掌控局面,让这场闹剧按照他的节奏来,话语间透著一种自以为是的沉稳。
贾东旭站在一旁,看着这混乱的场面,心里直发愁,眉头都快拧成一个疙瘩了。他知道自己老娘的德行,也猜到这事儿多半和老娘脱不了干系,但又不好直接拆穿。他拉了拉傻柱的袖子,小声说道:“柱子,要不就算了吧,一块腊肉而已,别因为这事儿伤了大家的和气。” 贾东旭试图息事宁人,不想让这场风波闹得太大,影响到自己一家在院里的生活,眼神中满是无奈与哀求。
傻柱却不领情,用力甩开贾东旭的手,说道:“不行!这不是一块腊肉的事儿。今天要是不把这贼揪出来,以后我们家还能放吃的东西吗?” 傻柱梗著脖子,一脸的倔强,在他看来,厨子家里没点东西,以后还怎么找对象啊,那可是关乎他终身大事的关键,所以这事儿绝不能就这么算了。
就在众人吵得不可开噷的时候,聋老太太拄著拐杖,慢悠悠地走了过来。她虽然耳朵时灵时不灵的,但眼睛可不瞎,这院里发生的事儿她都看在眼里。聋老太太用拐杖使劲儿敲了敲地面,示意大家安静。众人看到聋老太太来了,都自觉地闭上了嘴,毕竟在这院里,聋老太太的威望还是很高的,大家对她都有着几分敬畏。
聋老太太指著贾张氏说道:“下午我出来遛弯,看到她进柱子家厨房了,出来时带着一块腊肉。” 贾张氏一听这话,顿时急了,她像一头发狂的母狮子冲到聋老太太面前,大声喊道:“你个老不死的,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我怎么可能偷东西?你可别冤枉我!” 贾张氏一边喊,一边挥舞著双手,试图掩饰自己的慌乱,脸上的表情都有些扭曲了。
聋老太太被贾张氏的举动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差点摔倒。傻柱眼疾手快,赶紧扶住了聋老太太。他怒视著贾张氏,说道:“你别在这儿装蒜了!都有人看到了,你还想骗人。还想欺负老太太,而且你还恶人先告状,诬陷大茂,你咋这么不要脸呢?” 傻柱越说越激动,脸涨得通红,额头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脖子上的青筋也清晰可见,显然是被气得不轻。
贾张氏见事情败露,索性耍起了无赖,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撒泼打滚,大哭大闹道:“我不活了呀,你们都欺负我这个老太婆啊!我没偷东西,是他们冤枉我啊!老贾啊,你快上来吧,把这些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的人带下去吧。” 贾张氏一边哭,一边用手用力拍打着地面,那模样活脱脱就是个泼皮无赖滚?肉,周围的人都露出了鄙夷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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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东旭站在一旁,看着老娘这副模样,又羞又气,脸涨得通红。他走上前去,试图把贾张氏拉起来,说道:“妈,您别闹了,要是真的是您拿了柱子的腊肉,您就还给人家吧,别再丢人现眼了。” 贾东旭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和哀求,他希望老娘能就此罢手,别再把事情闹大,眼神中满是尴尬与难堪。
贾张氏却一把甩开他的手,继续哭闹道:“你个没良心的,胳膊肘往外拐,你是想气死我啊!” 贾张氏一边哭,一边指责贾东旭,完全不顾及自己的形象,头发都有些凌乱了,活像个疯婆子。
这时,一大爷易中海站了出来,因为这里面有着聋老太太做证,他看着贾张氏,严肃地说道:“贾家嫂子,你要是真的拿了柱子的腊肉,就赶紧还回来。咱们都是一个院里住着的,抬头不见低头见,别把事情闹得太僵。” 易中海试图以和事佬的身份,平息这场风波,让事情有个圆满的解决,脸上带着一种长辈特有的威严与劝解的神情。
贾张氏却不为所动,依然坐在地上哭闹著。许大茂在一旁冷笑着说道:“哼,我就说不是我干的吧,这老虔婆为了诬陷我,可真是不择手段。今天这事儿,要是不把她好好教训一顿,以后这院里还不得乱套了!” 许大茂一边说,一边得意地看着贾张氏,他终于洗清了自己的嫌疑,心里别提多高兴了,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子了。
傻柱走上前去,一把抓住贾张氏的胳膊,说道:“走,跟我去派出所,让警察来处理这事儿!” 傻柱已经被贾张氏的行为彻底激怒了,他决定不再姑息,一定要让贾张氏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眼神中透著坚定与愤怒。
贾张氏一听要去派出所,顿时吓得脸色苍白如纸,她挣扎着说道:“我不去,我不去派出所,我没偷东西,我不去!” 贾张氏一边挣扎,一边试图挣脱傻柱的手,但傻柱的力气很大,她根本挣脱不开,身体被扯得歪歪斜斜。
贾东旭看到这一幕,心烦得不行,他赶紧跑过去,抱住老娘,对傻柱说道:“柱子,我让我娘把肉还你,就不要去派出所了。” 说著一边哀求地看着傻柱与易中海,眼神中满是祈求与无助。
就在众人僵持不下的时候,三大爷闫埠贵又站了出来,他说道:“哎呀,大家都别吵了,再吵下去,整个胡同的人都该来看笑话了。依我看啊,贾家嫂子肯定是一时糊涂拿了柱子的腊肉,只要她把腊肉还回来,再给柱子道个歉,这事儿就算了。大家都是邻里邻居的,没必要闹得这么僵。” 闫埠贵一边说,一边打着圆场,试图让这场风波尽快平息下来,脸上堆满了看似和善的笑容。
贾张氏听了闫埠贵的话,心里虽然不情愿,但也知道自己理亏,再闹下去也没什么好结果。她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说道:“行,我把腊肉还给他!” 贾张氏一边说,一边狠狠地瞪了傻柱一眼,试图找回一些面子,眼神中满是不甘与怨恨。
傻柱冷哼一声,说道:“哼,要不是你偷东西,会有这么多事儿吗?赶紧把腊肉拿来,别在这儿废话了!” 傻柱现在只想赶紧结束这场闹剧,拿回自己的腊肉,语气中充满了不耐烦。
贾张氏不情不愿地走进屋里,过了一会儿,拿着那块腊肉走了出来。她把腊肉扔给傻柱,说道:“给你,不就是一块腊肉嘛,有什么了不起的!” 贾张氏一边说,一边满脸的不服气,鼻子里还重重地哼了一声。
傻柱接过腊肉,仔细检查了一下,确认是自己的那块。他看着贾张氏,说道:“以后别再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儿了,要是再让我发现,我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 傻柱一边说,一边把腊肉收好,然后转身回到了自己屋里,脚步中都透著一股气愤。
许大茂看着贾张氏吃瘪的样子,心里别提多高兴了,他笑着说道:“哼,这就是偷东西的下场,以后看你还敢不敢诬陷我!” 许大茂一边说,一边得意洋洋地回到了自己屋里,脸上的笑容怎么也掩饰不住。
这场因为一块腊肉引发的闹剧,终于在众人的吵闹声中暂时平息了。但经过这件事儿,四合院的邻里关系变得更加复杂微妙了,谁也不知道,下一次又会因为什么事儿,在这小小的四合院里,掀起一场新的风波。
娄晓娥和张建国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心中满是无奈。娄晓娥轻轻地叹了口气,说道:“这四合院,看似不大,可每天都有这么多事儿。” 张建国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别想太多了,这就是生活。咱们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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