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怀了孕,这消息一传开,与隔壁四合院的邻居们一下子都热络起来,纷纷上门道喜。之前那些个芝麻绿豆大的小矛盾,也都跟着这股子喜气烟消云散了。张建国满心都是要当爹的高兴劲儿,工作起来更是浑身是劲,跟打了鸡血似的。
时代的车轮滚滚往前,一刻都不停。1956 年,四九城交道口街道办在手工业改造上起了个好头,全国的手工业社会主义改造也跟着掀起了高潮,这股风很快就刮到了张建国所在的街道。这天,王主任急匆匆地找到张建国,一脸严肃地把一份上级下发的关于加快推进手工业改造的文件递给他,说道:“建国啊,这可是关系到咱街道未来的大事,国家号召咱们,可得赶紧落实。”
张建国接过文件,一个字一个字地仔细看。文件里说得明白,要带着个体手工业者走上合作化的路子,多成立些手工业生产合作社,让生产变得规模化、现代化。张建国心里清楚,这其实就是以前手工作坊的升级版,不过,这也是让街道居民日子越过越好的好机会。
第二天,张建国又把四合院的大伙叫到了一块儿。大家围坐成一圈,张建国站在中间,清了清嗓子说:“各位街坊邻居,现在国家大力推进手工业改造,这对咱们来说可是个难得的好机会。咱们的‘邻里手工坊’得再升升级,改成手工业生产合作社。以后大家一块儿干活、一块儿卖东西,赚了钱一起分,日子指定能越过越红火。”
大伙一听,立马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开了。傻柱挠了挠头,满脸疑惑地问:“张科长,这合作社到底是啥意思啊?咱现在这样不也挺好的嘛。” 张建国耐心地解释道:“傻柱,这合作社就是把大家更紧地拢在一块儿。以前咱们做手工,都是各干各的,规模小、效率低。现在成立合作社,统一管理、统一买原材料,能省不少成本,而且做出来的东西,还能通过更正规的渠道卖出去,赚更多的钱。”
何大清在一旁直点头,说:“张科长说得在理,我支持。咱们这些手艺人,就盼著能有个更好的出路。” 一大爷易中海也跟着表态:“这是国家的政策,咱们得积极响应。张科长,你说咋干,我们都听你的。”
有了大家的支持,张建国立马就忙活起筹备 “邻里手工业生产合作社” 的事儿。他一趟趟地在街道办和各个相关部门之间跑,办手续、定章?、规划生产流?。同时,他还组织那些经验丰富的师傅,把现有的手工手艺改良改良、创新创新,好适应大规模生产的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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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张建国忙得像个陀螺。娄晓娥怀着孕,张建国不放心她一个人在家,就把她带到街道办的手工作坊办公室,这样照顾起来也方便。娄晓娥也尽自己所能,帮张建国干点力所能及的事儿,像整理整理文件、接待一下来咨询的居民。看着妻子忙前忙后的身影,张建国既心疼又感动。
可筹备的过?并不顺利。有些居民对合作社的经营模式心里犯嘀咕,担心自己的利益得不到保障;还有些人习惯了以前自由自在的工作方式,对合作社的严格管理不太乐意。张建国就一家一家地去走访,耐心地给大家解释,打消大家的顾虑。他还制定了详细的分红方案和管理制度,让大家清楚地知道合作社的好处和公平性。
经过一番辛苦,“邻里手工业生产合作社” 终于正式挂牌成立了。开业那天,街道上张灯结彩,热闹得不行。区里的领导也来了,对张建国的工作夸了又夸。合作社里的工人们个个精神饱满,干劲十足。木雕车间里,师傅们全神贯注地雕琢著每一件作品;刺绣车间里,女人们飞针走线,绣出一幅幅漂亮的图案。
与此?时,张建国也没忘了照顾家里。娄晓娥的预产期越来越近,他对妻子也越发细心。每天晚上,他都会陪着娄晓娥在院子里溜达溜达,给她讲些有意思的事儿,让她别那么紧张。娄晓娥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她常常抚摸著肚子,和张建国一起想象著孩子长啥样。
一天晚上,月光洒在四合院的院子里,亮堂堂的。张建国和娄晓娥坐在石凳上,娄晓娥靠在张建国怀里,小声说:“建国,我心里有点慌,不知道孩子生下来会啥样。” 张建国温柔地摸著娄晓娥的头发,安慰她:“晓娥,别担心,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都是咱们的心肝宝贝。咱们一起把他(她)养大,给他(她)最好的生活。” 两人就这么静静地享受着这温馨的时刻,对未来满是期待。
隔壁四合院的贾家也添了新丁。就像张建国预料的那样,秦淮茹生了个男孩,取名叫棒梗。贾家沉浸在喜悦里,可贾张氏还是那副尖酸刻薄的老样子,对秦淮茹呼来喝去的。秦淮茹还没坐几天月子,就被赶着起来干活。秦淮茹本想着让贾张氏帮忙带带孙子,自己好去手工合作社上班,多挣点钱,毕竟她听说手艺好、手脚麻利的人能挣不少呢。可贾张氏说啥也不同意,之前秦淮茹月份大了干活不方便,贾东旭还算有点良心,想让母亲帮忙干点活,贾张氏就大哭大闹,说贾东旭不孝,最后还是院里几个看不过眼的联络员出面才把她镇住。如今好不容易秦淮茹出了月子,贾张氏哪肯自己受累干活,还是对她?般刁难,婆媳俩没少因为这事儿吵架。傻柱看着秦淮茹可怜,心里怪心疼的,时不时偷偷给她送点吃的。
日子一天天过去,合作社的生意越来越红火。产品不光在本地卖得好,还通过供销社卖到了别的城市。居民们的收入涨了不少,生活水平也提高了一大截。大家对张建国越来越敬重、越来越感激,而张建国也在这忙碌的生活里,实实在在地感受到了自己的价值。他明白,在这时代的浪潮里,他不光要为自己的小家打拼,更得为街道的居民们撑起一片天,带着大家走向更美好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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