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伦斯怀念地说道:“我还记得,当时他跟我的第一天,我问他,为什么学医,他说,他学医不为救死扶伤,只为保一人,一世无忧,无痛无灾...”
“......”
“在听到这句话之后,我才发现,我的这位学生,原来他身上,也是有故事的。”布伦斯笑道:“不为救死扶伤,只为保一人,一世无忧,无痛无灾,多么伟大的思想啊。”
“那,你的这位学生,有没有跟他想要,保护一世无忧的人,在一起呢?”不知是那个词,触动了薛菲菲的内心,她试探问道。
布伦斯摇了摇头,叹气道:“据我所知,应该是没有的。不然他也不会,独自一人,在异国他乡,漂浮四年都不回去。”
“你的学生,可真是个痴情种。”
“是个痴情种,还是个,只为自我折磨的痴情种,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