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真要计较，早就一尾巴拍死了，还怎么可能送回来让她继续作死。

郑无恨对蛇王，奉行的是先礼后兵的原则。

他面对蛇王没有必胜的把握，却也并非毫无还手之力。如今出现在他们面前的蛇王，绝对不是全盛时期的蛇王。否则凭他的道行，要带走武慧儿何须跟他商量，直接拍死他不是容易多了。

虽然蛇王肉身已经毁灭，这是不争的事实，当初的灭圣大战有许多人目睹，这些人经历了百年时光，如今还在世的自然是寥寥无几，却也并非没有。郑无恨的师门中恰恰就有这么一个老妖精。所以他对这些所谓的传闻是从未把他们当成传闻来看到的。

蛇王肉身确实已经毁灭，然而现在出现的这个蛇王明显不是道行体，而是实实在在的肉身，若说几百年时间蛇王就重修了一具看着还算强大的肉身，郑无恨是不太相信的。所以他相信蛇王是夺舍了一具肉身。

夺舍的肉身可以保存道行不灭，却也因为肉身本身的实力，限制了道行和法力的发挥。如今的实力，发挥到最大也不过是这具肉身能承载的最大力量。

武慧儿见郑无恨不说话，十分担心他真的如此不讲义气将自己卖给蛇王，忙伸着手指头戳了戳郑无恨后背：“郑无恨，郑无恨，我待会吐点天池圣水给你，你千万别把我卖给蛇王！我跟你说，蛇王可阴险了。他要带我走肯定有阴谋，十有八九是骂不过我想弄死我！嗯，肯定是这样！”

郑无恨深深叹了口气，然后缓缓吐出来，回头看了眼武慧儿，皱眉嫌弃道：“……小郡主，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恶心？”

武慧儿其实也觉得自己吐出来的东西，哪怕是圣水，送人也确实恶心，可是她喝了这么多天池圣水，肚子很难受啊，白白吐出来又很心痛，实在是难以抉择才想着送郑无恨一些，可惜郑无恨似乎也没法接受。武慧儿抠了抠脸，努力说服郑无恨：“这有什么关系啦！你们这些矫情的世家子弟，不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