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用指南:
【双男,双洁,he】
【无穿越+无系统+无重生+无生子】
【记得点开段评,偶尔会掉落一些惊喜哦。部分章节,想看完整版的记得看末尾的作者有话说。】
攻有一点点天生手黑,介意的小可爱请绕行~
第一次写古风文,没啥文笔
预估十来万字小短文,就酱~
来,脑子寄存,锁好了,丢了不负责,开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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雕刻着繁复花鸟图纹的木门,“吱呀”一声,被人从外推开。
阳光如金色的纱幔,倾泻而入,轻柔地抚过厚重的青砖。
光线蔓延,最终铺洒在一张美人榻上。
那张美人榻用得是上好的红木料,同样刻着精美的花鸟图样,榻上铺着柔软的锦缎垫子,艳丽却不失雅致。
一名男子正惬意地依靠在那榻上。
一袭宽松的玄色长袍,袍上绣著暗金色云纹,在阳光的映照下,隐隐泛著柔和的光泽。
乌黑的长发没有被束起,而是随意的披散在身后。
男人闭着双眼,似是在睡梦中,薄唇微微勾起,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十分安逸。
长长的羽睫在眼睑下投下一片淡淡的阴影,时不时轻颤几下,似被风拂过合欢花般动人。
修长而白皙的双手,一只随意地搭在榻边,另一只则轻轻地抵在一侧额角。
额前的几缕碎发,随着吹进来的清风,恣意地飘散。
美人榻上睡美人,还有比这更赏心悦目的画面嘛。
这时,门外进来一位老者,约摸著五十来岁。
面白无须,神情一派从容,他的步伐轻盈又稳健,完全不像这个年纪的人该有的样子。
老者并没有被眼前的一幕所迷惑。
只因面前这个世间少有的绝色容颜,他已经看了二十五载。
早已习以为常,自然不为所动。
冼夙夜,便是榻上男子的姓名。
是当今圣上相差十八岁的同父同齂的亲弟弟,也是镇守北境多年的燕王。
而这名老者,则是打理燕王府多年的老管事,名唤:卫平。
卫管事进屋后,见冼夙夜仍在小憩,他便将双手置于身前,十分恭敬的伫立在一旁,等待着王爷醒来。
没多会儿,榻上的人有了响动。
依旧是保持那个卧姿,唯有一只眸子轻微睁开。
那只眸子与常人不同,乍一看似是目眇者,再一细看,那只眸子竟是带着淡淡的紫色光晕,给人一种神秘且邪魅之感。
冼夙夜的嗓音中带着几分慵懒:“卫叔,何事?”
卫管事见冼夙夜醒了,立刻上前,拱手道:“王爷,苏泊清命人送来了赎金和一箱东西。”
“哦?”冼夙夜斜睨著卫管事,骨节分明的玉指,有意无意的轻点着榻沿。“那便将那个苏大公子还给他吧,留着那废物也无用。”
卫管事躬身领命,“那……那箱东西该如何处理?”
冼夙夜面无表情地抬了抬眸子,反问:“一箱东西而已,卫叔还需要问本王嘛?”
按理说这等小事确实不该烦王爷,但这箱子里面的东西,卫管事有点拿捏不准。
他挥了挥手,“玄晖、素影,将东西抬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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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站在门外的两名侍卫闻声立刻动了起来,个子矮有点黑的叫玄晖,个子偏高有点白的叫素影。
他俩利落的将箱子抬进来,稳稳放好,躬身行了一礼后又出门外站好。
一个普普通通的红色货物木箱,三?来长,看着俩护卫抬得有些吃力,想必里面的东西应是有些重量。
冼夙夜想不出那个姓苏的会给自己送些什么,无非是些珍玩,无甚趣味。
卫管事上前将一个长柄的钥匙,插进木箱上的简易锁头里,“咔哒”一声,拧开,拆下。
接着利落地掀开木箱的盖子,有些无措的望着冼夙夜:“那个……王爷,您还是自己来看看吧。”
冼夙夜对这举动,满心不解,心中暗自思忖:这老管事今天究竟在搞什么名堂?
尽管疑惑,老管事向来沉稳,办事妥帖,所以他耐著性子并未发作。
冼夙夜缓缓地将身子推起,他的身材颀长,身姿挺拔,此时的他,并没有战场上那种杀伐之气,浑身上下透著一种冷冽又尊贵的气息。
身上的衣袍因方才的小憩而显得有些许凌乱。
冼夙夜微不可察地蹙了蹙眉,细长的手指捏住衣袖的边缘,慢慢将袖口处的褶皱一点点抚平,接着手腕轻轻一抖,将那宽大的衣袖舒展开来。
双手顺着衣襟的纹路慢慢整理,将歪向一旁的前襟重新归位,再将绦带仔细系好。
这才迈著沉稳的步伐,一步一步地朝着那口奇怪的箱子走去。
双足之上,套著一双锦缎黑靴。
锦缎的质地细腻柔滑,繁复的暗纹绣在靴身上,泛著幽沉而华丽的光泽。
冼夙夜走到箱子前,微微探身,眼睛紧紧地盯着箱子里面。
须臾间,那双神秘的异瞳倏然缩了缩:“这是怎么回事?”
“来送钱的苏家人说,都怪苏侯爷教子无方,惹了王爷不悦,回去定当好生看管,多谢王爷高抬贵手。这次除了赎公子的钱,还特意送个小玩意儿赔不是。不是什么贵重的,您喜欢就留下,不喜欢赏了人也行。”卫管事一字不落的复述他先前听到的话。
这箱子里的东西,便是苏家人说的小玩意儿。
可那里装着的明明是个人,还是个男人。
男人看起来十分年轻,此时正蜷缩著躺在箱子里。
他的模样很是狼狈。
本该挺拔的脊背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弧度,努力压缩在这逼仄的地方。
他的身体时不时地扭动一下,像是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眼睛被一条黑色带子紧紧遮住,嘴巴也被布团塞得满满当当,好像唯恐他发出一丝声音。
双手反剪于身后,手腕处的皮肤隐隐勒出了一道道红痕。
脚踝也未能幸免,丝带牢牢地捆缚著,未留一点空隙。
他身上穿了一件白色纱衣,也仅仅穿了这一件纱衣。
那纱衣薄如蝉翼,在光线下,隐隐约约能瞧见他身上每一处轮廓。
虽说是用来蔽体之物,但瞧着更像是为了行媚之举。
许是箱子突然被打开,夹带着凉意的风灌入,扰乱了箱子里本来的温度,年轻男子的身躯不由自主地微微颤著。
额头上细噸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一路迤逦。
略微敞开的领口下,能瞥见一小片肌肤,似暮霭缠绕,透出微微的红晕。
与那修长的玉颈一样,散着迷人的韵致,好似在撩拨人的欲念。
卫管事先前验收时已经见过一次,现如今再看,仍是唏嘘:“王爷,这个……苏泊清是给您送了个男宠?”
也不是没人给王爷送过男宠,但是如此行径,竟是第一次。
冼夙夜摇了摇头,目光戏谑打量著箱子,“不,没听那人说了嘛,是个小玩意儿。”
“那……那,要送去内院嘛?”
内院,顾名思义是内室们所住之地。
冼夙夜已经收回打量的目光,淡淡的回道:“先送去刑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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