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拉忒尔其实现在应该沉稳矜持一点的,但是眼睛真的移不开啊移不开!
芙拉忒尔直勾勾的看着面前的卡特连特。
对方貌似比上次在首都见到了皮肤更加苍白一些,而且,这衣服,为什么腰部两边是镂空的啊……
衣服看起来很贴身的样子。
芙拉忒尔更移不开眼睛了,用脚指头想都知道是那个阿鸽血家主给自己的礼物!
虽然不知道这个家族为什么会把这小子送过来,不会因为觉得自己看上人家了吧。
该死的阿鸽血家主……眼光真好!
我就是会见色起意的低俗女人!
芙拉忒尔看着看着就开始轻笑了声。
卡特连特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位露比娜伯爵,面对着对方直勾勾赤裸裸的眼神只能转过头不看她。
家族不知道与阿鸽血家主做了什么交易就将自己送给了阿鸽血家主麾下的露比娜伯爵。
不过自己落在这个伯爵的手上,应该,不会对自己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吧?
虽然这么想着,但是卡特连特一想到芙拉忒尔那直勾勾的仿佛要把自己给吃了的眼神,心里没底。
两个在卡特连特旁边的侍卫看到了面前的露比娜伯爵貌似十分满意的样子,也是笑了笑。
然后把一个圆柱筒的东西交给了芙拉忒尔的手上。
芙拉忒尔看着手上这个圆柱筒一样的东西陷入了沉思,不会吧?这个东西真的是大庭广众之下就能给出来的吗?
“对方脖子上的是奴隶项圈,这是可以操控对方身体的器具,您可以尽管的命?他。”
好吧,看来是自己想多了,芙拉忒尔也回应道。
“我明白了。”
塔娜在二人快离开的时候装作不经意的给了两个人小费,两个人笑的更加灿烂之后就回到首都了。
芙拉忒尔转过身走了之后,又停下来看了一下身后的卡忒连特。
“怎么站在那里不走,过来吧。”这样说着便转身继续向塔娜吩咐记得准备个房间。
塔娜可是注意到了,露比娜子爵,啊,不!现在已经是伯爵了!
伯爵大人的目光实在是太赤裸裸了,完全就是对对方图谋不轨的眼神啊!
露比娜伯爵大人,你还记得你那亲爱的小画家阿瓦安先生吗?
芙拉忒尔也是感受到了塔娜灼热的视线。
“为什么一直看着我啊塔娜,你这样子一直看着我,我有点心虚。”
芙拉忒尔小声说著。
“你还记得你的阿瓦安先生吗?”
塔娜这样说著,芙拉忒尔也是反应过来塔娜的意思,只能象征性的叹气摇摇头。
“是我对不起阿瓦安。”对不起现在的芙拉忒尔是真的在考虑怎么拿下卡特连特了。
不过感觉强制爱就很不错,看对方这么怕自己的样子,这强制爱也是很美味的样子。
芙拉忒尔对卡特连特吩咐记得晚上去房间等她,之后便回去办公了。
塔娜的视线让芙拉忒尔感觉背后有点火热,好像被什么东西看穿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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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露比娜伯爵大人,您应该要专一。”
看来塔娜是专一党的,不过对不起塔娜,我的专一是要看情况的,不得不否认男人三妻四妾居然过了那么久的好日子,现在我也能多收怎么就不能过这个好日子了呢。
“其他伯爵都过了那么久的好日子,我只不过犯了每个伯爵都会犯的错误而已。”
明白了露比娜伯爵的想法后,塔娜也只能尽力去理解芙拉忒尔了。
“对了,塔娜,我要你买的那东西买到了吗?”
“啊,您是说那个寡妇们都爱的那个。”
塔娜这么说著,偷偷摸摸就把东西给了芙拉忒尔,东西是什么很简单,就是类似于异世界版本的棒子国保温杯玩具。
芙拉忒尔抚摸著这个?寸,有些意外的发现?寸远远超出预期,阿瓦安能进去不,话说这也是第一次用这东西万一弄伤了怎么办,果然需要一些润滑和扩张吧。
芙拉忒尔想到了卡特连特,就决定是你啦!你先替阿瓦安试试看吧!我还是很爱你的,阿瓦安。
被仆从洗的干干净净送到房间的卡特连特现在战战兢兢,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的。
自己的魔杖以危险程度太大了被没收了,虽然没有魔杖也能用魔法。
但是自己的脖子上那个奴隶项圈还是没办法让自己摆脱目前的状况。
自己知道家族的其他子嗣如果不是为了成为家主以及对家族有价值的人,那么就会被家族以各种消耗品或者因为利益送出去。
哪怕进入了白塔,学的再好再优秀也不能改变因为利益送出吗?那接下来自己将来会怎么办?成为那个女人的玩物吗?
这样想着卡特连特的身躯微微发抖,紧咬著嘴唇。
卡特连特遇到了压迫感很强的人就会开始不自觉害怕,只想逃跑。
因为这个所以实力再强也是无法爬上白塔的高层位置,当然面对正常人倒是会好一点,不会害怕的发抖。
只是会很紧张害怕自己会不会太多余了,对方会不会觉得自己很烦,果然一开始就还是不要噷谈了吧。
上一次卡特连特与芙拉忒尔之间好歹是人与人的身份,现在不一样,卡特连特已经是芙拉忒尔的奴隶了,自然不能再用平常人的目光看向芙拉忒尔。
卡特连特只能祈祷芙拉忒尔不是什么心理变态来伤害自己。
当然,卡特连特在未来就会发现,芙拉忒尔不是心理变态,只是单纯的变态。
单纯变态的让他安心。
“吱呀”
芙拉忒尔刚进门就见到了卡特连特直接跌倒了。
年轻人真有活力啊……芙拉忒尔这样感慨道。
不过走近了芙拉忒尔才发现卡特连特微微发抖的身躯,以及那对自己恐惧的眼神。
芙拉忒尔突然感觉自己刚开就对人家做那么过分的事情有点出生,于是把装着异世界保温杯玩具的手提箱放下后走近。
卡特连特很害怕芙拉忒尔这样平常喜怒不形于色的人作为上司,因为有的时候并不知道哪里出问题了对方突然暴怒,好一点就是打几巴掌,坏一点的……
卡特连特不想再回忆下去了。
不过想象中的暴怒并没有出现,看来对方这个时候还没有生气,不,可能现在已经开始不满了……
“你在怕朕,额,不是,是刚来不习惯吗?”
芙拉忒尔虽然声音还是那种空灵冰冷的声线,但是卡特连特也察觉出语气并没有生气和不满。
“我,没有害怕你,我的主人。”卡特连特这样说著试图趴下亲吻芙拉忒尔的脚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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