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司徒清回神儿,张巧儿就直接站在床上,居高临下地指着司徒清说道,
“那你告诉我是什么礼貌,人家在房间里睡着觉,你倒好,随随便便就闯进人家房间,这就是你所谓的礼貌吗?”
司徒清:“……”
被张巧儿堵得无话可说。看着张巧儿此时这个泼妇骂街的样子,自己都替她觉得丢脸,真是成何体统!
可是现在对她是打又打不得,骂又不能骂,要不是因为这块玉佩上的事情还没弄清楚,他懒得在这儿跟这臭丫头耍嘴皮子。
“我想寻这玉佩真正的主人,有些事情想要亲自问问她。”司徒清无奈,就先跟张巧儿解释了一句。
“那你怎么知道,这玉佩就不是我的呢?我怎么就不是这玉佩真正的主人呢?”张巧儿又看着他问道。
“年龄不对。”
司徒清走到窗口看一下窗外,此时张巧儿看不见,他的神情是什么样的。
不过想到当时秦素儿把这块玉佩,给自己的时候对自己说过,这玉佩是她母亲留给她的。
难不成这人跟秦素儿的母亲还是有什么瓜葛?听他说年龄不对?看这人的年龄,应该比自己也大不了几岁。
张巧儿大胆的猜测,或许那摄政王跟秦素儿的母亲有什么瓜葛?
嫡庶之争?抛夫弃子?抛妻弃女?……这瓜吃得可大了……
“那你要问她什么事呀?”张巧儿又好奇地看着司徒清的背影问道。
司徒清转过身来,皱着眉头看着张巧儿说道,声音里带着不悦,“你这丫头,我都给你回答了好几句了,你现在连一句都还没回答我。”
“嘿嘿,我这不是好奇吗?”张巧儿一脸陪笑地说道。
“你就再跟我说这一句,我保证剩下的你想问什么,我就告诉你什么!”张巧儿说着还伸出了三根手指头,向司徒清保证。
“有一笔债想要跟她算算,这么多年了,也该好好算算了!”司徒清又转过身去看着窗外。
脸上带了一丝淡淡的哀愁,他现在希望这人还活着,对他、对他父亲来说,都是极好的。
如果她还活着,他父亲说不定也不会再想着,什么夺权篡位了……
张巧儿虽然看不清这人的表情,可是听了他这句话立马就反应过来了。
债?还是多年的债。看来并不是什么好事,说不定秦素儿的母亲活着的时候,还真不知道怎么得罪了这摄政王呢!
难不成就是为了躲避这个,才把秦素儿送进了戏班子里的?不过张巧儿记得秦素儿跟自己说过,她的娘亲已经离世好久了。
可就算是这样,张巧儿也不想让他知道,还有秦素儿这个人。万一真的有什么过往的仇恨,到时候再对秦素儿不利,这可怎么办呀?
毕竟父债子偿、母债女偿这样的事情,这种朝代又不是没有过。万一让他知道还有一个秦素儿那可就麻烦了。
再说现在也不知道秦素儿,在京城和余鸣生两人怎么样了,张巧儿觉得自己现在能做的,就是绝对不能给他们两个添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