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朵干枯的红玫瑰静静地躺在书里。很显然,它是被做成了标本放在里面的。 从古至今,所有的物品都有它不同的意义,或至关重要,或举足轻重。 在白栀月的记忆里,信物就是这样一种存在。 可是这朵红玫瑰,看起来是这么的寻常,依旧是淡红色的花瓣,已经被时光冲走了大部分的颜色。也许它本来是鲜红的,可现在已然不是当初的模样了。 白栀月捻起这朵玫瑰花,端详了起来。 她想起在自己读中学的时候,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