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新月背贴着裴承的胸膛,拿着裴承的手在灯光下面,看得可仔细。
摸了摸指尖和手心,甚至妄想看手相。
裴承唇碰了碰她的头发,说:“新月,睡觉了。”
裴承被这股暖意包裹,睡意很重,但蒋新月又非常不安分,还抬头亲他的嘴巴,而裴承直接都懒得给反应。
就是干干的嘴唇,亲起来舒适度的确非常低。
睡得比狗晚,起得比猪早。说的是蒋新月了,裴承拉蒋新月起来跑步。
蒋新月被裴承弄到浑身发烫后才麻溜的起床,就快要上了她就马上凋零,然后推开裴承去起床穿运动服。
裴承的头发似乎已经很久没打理了,有些自然生长的痕迹,蒋新月说:“你这头发再留长一点,眼睛都快盖住了。”
裴承愉快的回应:“嗯,今天就去剪。”
蒋新月只是偶尔懒,平时瑜伽和跑步也是常客,跟着裴承围着护城河跑了一圈,差点没被累死,而裴承只表示才热身而已。
好多人跑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