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立美术馆的青铜鼎在月光下泛著血光,池田辉的手掌按在鼎壁裂痕处,鳞片与烛龙纹的塿振频率达到峰值。耳麦里传来阿笠博士的警告:“辉!你的体温降至35.2℃,纳米虫群正在东京湾形成八岐大蛇的轮廓!” 他深吸一口气,整个人突然坠入鼎内的镜像空间,眼前是青铜铸就的环形长廊,十二面方鼎悬浮在空中,每面鼎内都倒映着不同时空的自己。
“辉,欢迎来到烛龙的记忆殿堂。” 母亲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池田绫子的影像在鼎间游走,她的青龙纹身覆蓋了整张左脸,却仍带着记忆中的温柔,“二十年前在沈阳,我将你的基因碎片藏在了每面方鼎的烛龙目里。”
灰原哀的黑客设备在现实世界发出蜂鸣,她看着鼎内空间的三维投影,发现池田辉的倒影正在与十二面方鼎塿振,每道波纹都对应着东北基地的基因库坐标。“柯南,鼎内的龙吟频率,和冰鉴的自毁程序一致!” 她突然想起母亲日志里的警示,“组织想借他的体温,同时激活全球十二面方鼎!”
展室外,十二名黑衣人抬着青铜鼎闯入,每面鼎的龙目处都嵌著克隆体的瞳孔。柯南的足球腰带充气完毕,却在击中对方时发现,他们的防刺服表面竟刻着与鼎内相同的烛龙纹。“是纳米虫形成的生物铠甲!” 少年的眼镜片蓝光爆闪,“必须攻击龙目,那里是能量核心!”
鼎内空间,池田辉接住母亲递来的青铜片,上面蚀刻着南极冰鉴的星图:“当年我和艾莲娜博士在沈阳,用你的基因重构了烛龙纹,每片鳞片都是打开南极冰鉴的钥匙。” 影像突然扭曲,露出背后的培养舱,里面漂浮着与他 identical 的胚胎,心口处纹著反向青龙,“这是组织的‘影武者计划’,用你的镜像克隆体,在现实世界替代真正的青龙。”
灰原哀在现实世界发现,黑衣人携带的青铜鼎底部刻着工藤有希子的签名,与池田辉的钥匙完全吻合。“柯南,你母亲参与过初代青龙的基因编辑!” 她的声音带着颤抖,“这些鼎是用你们两家的基因碎片铸造的!”
鼎内的池田辉突然感受到剧烈的眩晕,镜像空间的十二面方鼎开始逆时针旋转,每转一圈,现实中的八岐大蛇就长出一个头颅。他想起影克隆体消失前的话:“当烛龙吞噬自己的尾巴,镜像空间会为樱花盛开。” 掏出步美给的樱花贴纸,贴在最近的烛龙目上,纳米虫群在接触的瞬间发出尖啸。
“辉,只有让十二面方鼎同步塿振,才能切断组织的基因连接!” 母亲的影像逐渐透明,“用千鸟?劈开烛龙的逆鳞,那里藏着艾莲娜博士的最后密码!” 池田辉握紧?柄,?刃与鼎壁碰撞的刹那,十二面方鼎同时发出龙吟,形成肉眼可见的基因链,链上的每个节点,都是少年侦探团成员的生日。
现实世界,灰原哀将祖母绿胸针对准鼎内的基因链,宝石裂痕处溢出的抗体培养液,竟与链上的节点完美融合。“这是母亲留下的‘樱花代码’!” 她大喊著,“柯南,让少年侦探团站在对应自己生日的方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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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美站在刻着“3月3日”的方鼎前,樱花发卡与鼎纹共振;元太抱着鳗鱼饭站在“6月15日”的鼎旁,纳米虫群在饭香中出现混乱;光彦举起昆虫图鉴对准“10月20日”的鼎,镜中倒影的昆虫突然活过来,啃食著纳米虫组成的铠甲。
鼎内的池田辉趁机劈开烛龙逆鳞,里面掉出半张烧焦的图纸,正是艾莲娜·宫野的字迹:“志保的生日,是切断八岐大蛇神经的最后节点。” 他望向现实世界,灰原哀正站在刻着“12月1日”的方鼎前,胸针的光芒与鼎内基因链产生共振,十二面方鼎的龙目同时熄灭。
黑衣人发出痛苦的嘶吼,他们的防刺服破裂,露出底下与影克隆体相同的鳞片。柯南抓住其中一人,发现其后颈的条形码纹身,正是三年前沈阳爆炸案的实验体编号。“他们是初代镜像克隆体,比影更早被制造出来!” 少年翻开侦探手册,上面贴著从鼎内捡到的金属牌,刻着“八岐-00”的编号。
鼎内空间的龙吟逐渐平息,池田辉看着母亲的影像消散,手中的青铜片浮现出新的坐标——南极冰盖下3000米,那里有座由十二面方鼎组成的环形祭坛,中央沉睡着比东北基地更大的青铜冰鉴。“辉,南极冰鉴里,封存著能让纳米虫进化为共生体的古代病毒。” 母亲的声音最后一次响起,“而钥匙,就在你后颈的樱花印记里。”
现实世界,灰原哀在鼎内发现了艾莲娜的日志残页,上面画著与柯南母亲有希子的合影,两人手中捧著的,正是池田辉的青铜钥匙。“原来你们早就计划好了一切……” 她低声道,“用我们的基因,用孩子们的生日,用所有的美好记忆,铸造对抗组织的最后防线。”
当第一缕阳光穿透美术馆,池田辉从鼎内空间踏出,后颈的樱花印记正在发烫——那是南极冰鉴的召唤。柯南看着地上的十二面碎鼎,发现每片残片上的烛龙纹,都指向同一个坐标:南极。而在鼎的中心,躺着影克隆体遗留的金属牌,背面新浮现出一行小字:“当龙吟停止时,镜花水月会在南极苏醒。”
展室外,警笛声与救护车的鸣笛交织。池田辉望向少年侦探团,步美正把樱花贴纸贴在他的千鸟刀上,元太抱怨著鳗鱼饭撒了一半,光彦蹲在地上观察残留的纳米虫。他突然明白,母亲在鼎内留下的,从来都不是冰冷的基因噸码,而是让这些孩子能继续在阳光下奔跑的希望。
而在南极冰盖下,戴白手套的男人站在第二冰鉴前,听着耳机里逐渐消失的龙吟,嘴角勾起冷笑。他举起与池田辉 identical 的青铜钥匙,钥匙齿纹在冰鉴表面投射出十二道蛇形光影,每道光影的瞳孔里,都倒映着东京国立美术馆的场景,以及某个戴眼镜的少年,正在笔记本上画下南极的坐标。
“没关系,” 他抚摸著冰鉴表面的烛龙纹,“当十二面方鼎破碎,真正的镜像战争才刚刚开始。毕竟——” 他望向冰鉴内漂浮的胚胎,每个胚胎心口都纹著与灰原哀相同的祖母绿胸针,“没有人能阻止八岐大蛇吞噬自己的倒影,哪怕是青龙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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