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杜子达顶着俩跟熊猫似的黑眼圈,从床上艰难地爬了起来。昨晚那些事儿,就像块沉甸甸的大石头,压得他心里怪难受的。那俩黑衣人,身份跟谜似的,还感觉跟命案之间扯著千丝万缕的关系,想想就头疼。
他晃晃悠悠来到捕房,嘿,手下的捕快们已经麻溜地开始汇报调查进展了。
一个捕快凑上前说:“杜捕头,咱查了孙有财和王麻子最近接触过的那些人,发现他俩都跟一个叫刘三的混混有来往。这刘三在赌场输得底儿掉,找孙有财借过高利贷,还在街头被王麻子欺负过,作案动机那可是杠杠的。”
杜子达摸著下巴,琢磨了一小会儿,说:“走,咱去找这个刘三。”说完,一行人就风风火火地赶到刘三经常晃悠的赌场。结果一打听,刘三已经好几天没在这儿露面了。
赌场老板哆哆嗦嗦地说:“杜捕头啊,我可跟这事儿一毛钱关系都没有。刘三那小子赌红了眼,到处借钱,我这儿还正满世界找他呢。”
杜子达狠狠瞪了他一眼,威胁道:“要是让我发现你藏着掖着,有你好看的,到时候可别哭爹喊娘。”
从赌场出来,杜子达决定去刘三住的地儿瞅瞅。刘三住在镇外一个破破烂烂的院子里,院子门半掩著。杜子达他们小心翼翼地走进院子,刚进去,就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杜子达心里暗叫不好,冲过去推开门,只见刘三直挺挺地倒在地上,喉咙也被割开了,身旁照旧放著一把带血的匕首和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助纣为虐。”
“得嘞,看来凶手又动手了,而且好像是按照自己心里那套标准,在清理这些家伙呢。”杜子达蹲下身子查看尸体,发现刘三身上有不少打斗的痕迹,不像是乖乖等死,毫无反抗就被干掉的。“凶手能在刘三反抗的情况下把他弄死,看来身手不简单呐。”
就在这时候,杜子达突然想起昨晚被黑衣人围攻的那个女子。“难不成这姑娘和凶手有啥关系?还是说她知道点啥内幕?”他一拍大腿,决定在镇上张贴告示,寻找昨晚那女子,指望她能来捕房给提供点线索。
告示刚贴出去没多久,一个卖菜的老头就找到了杜子达,说:“杜捕头,我好像见过你要找的那姑娘。昨天我在婖市卖菜,瞅见她跟一个和尚打扮的人在茶馆里喝茶呢,俩人聊得那叫一个热火朝天。”
杜子达一听,立马带着捕快赶到茶馆。茶馆老板回忆说:“是有这么俩人,那和尚看着眼生得很,之前没在镇上见过。他俩聊了一会儿就走了,往镇北方向去了。”
杜子达哪敢耽搁呀,带着人就往镇北追去。镇北是一片山林,他们刚进山林,就听到一阵乒乒乓乓的激烈打斗声。
顺着声音跑过去一瞧,嘿,正是那个女子跟几个黑衣人打得难解难分,旁边还有个和尚在帮忙。
杜子达扯著嗓子大喊一声:“都住手,别打啦!”黑衣人瞧见杜子达他们来了,其中一个喊了句:“撤!”说完,黑衣人跟兔子似的,麻溜地撤退,眨眼间就消失在山林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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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子达赶忙走到女子和和尚面前,问:“你们俩没事儿吧?这到底咋回事儿啊?为啥黑衣人追着你不放?”
女子看了杜子达一眼,说:“捕头大人,这事儿啊,说来话长。我叫林婉儿,我爹本来是朝廷官员,结果被一帮坏家伙陷害,死得可惨了。
我一路追查,发现这些黑衣人好像跟陷害我爹的势力有牵连。这位大师,”林婉儿指了指和尚,“是我偶然认识的,他知道我的遭遇后,愿意帮我一块儿查。”
和尚双手合十,念了句:“阿弥陀佛,杜捕头,这些黑衣人的武功透著一股诡异劲儿,估计是某个神秘组织的人。他们三番五次对林姑娘下手,肯定是怕她查出真相。”
杜子达皱着眉头,说:“这么看来,这背后牵?的事儿恐怕小不了。那你们查到啥线索没?”林婉儿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上面刻着一只黑鹰,说:“这是我从一个死掉的黑衣人身上搜到的,杜捕头,你见过这玩意儿不?”
杜子达接过令牌,翻来覆去仔细端详,说:“这令牌我还真没见过,不过就看这做工,肯定不是普通货色。看来这案子背后的势力不简单呐。”说到这儿,杜子达突然想到那几起命案,“林姑娘,你说的这些黑衣人,会不会跟镇上最近发生的那几起命案有关啊?”
林婉儿和和尚对视了一眼,林婉儿说:“杜捕头,不瞒您说,我也怀疑这些命案和黑衣人脱不了?系。说不定他们是想用这些命案来搅浑水,混淆视听,又或者是在执行啥不可告人的计划。”
杜子达觉得这事儿越来越像一团乱麻,但同时也觉得这是个突破口。“这样吧,林姑娘、大师,要不咱合作,一块儿把真相查出来。我负责调查命案,还有黑衣人在镇上的行踪,你们就提供关于黑衣人背后势力的线索,咋样?”林婉儿和和尚都点头表示同意。
回到镇上后,杜子达一边安排捕快继续深挖命案线索,一边派人到处打听关于黑鹰令牌的消息。然而折腾了好几天,除了知道这黑鹰令牌好像跟一个神秘的江湖组织有关外,其他啥有用的信息都没捞著。
就在杜子达有点垂头丧气的时候,一个捕快像兔子似的,匆匆跑了过来,喊著:“杜捕头,我们抓到一个可疑的家伙,他身上带着跟命案现场一模一样的匕首!”杜子达一听,精神头立马就来了,说:“走,去瞧瞧!”
来到审讯室,杜子达看到一个长得獐头鼠目的男子被绑在椅子上。男子一看到杜子达,吓得浑身像筛糠一样抖个不停。“大人,饶命啊,我冤枉啊。这匕首是我在路边捡的。”
杜子达猛地一拍桌子,大声喝道:“大胆,你当本捕头是傻子啊,会信你这套?从实招来,这匕首到底哪儿来的,你跟那几起命案到底啥关系?”男子被吓得“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说:“大人,我真不知道啊。那天我路过城西的小巷,瞧见地上有这把匕首,看着挺锋利,就顺手捡起来了。我真没杀人呐。”
杜子达盯着男子看了半天,感觉他不像是在撒谎。“那你说说,捡匕首的时候,周围有没有啥奇怪的地方?”男子想了好一会儿,说:“我好像看到一个黑影‘嗖’的一下闪过去了,不过我当时以为自己看花眼了。”
杜子达陷入了沉思,看来这匕首很可能是凶手故意扔那儿的,目的就是误导他们。正想着呢,又有一个捕快进来,在杜子达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杜子达脸色“唰”地一下就变了,说:“啥?又出命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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