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屋子里的几人都笑了下起来,阮正:“哈哈哈,你说得对,有些人就是欠收拾,不过幸好这有部队将你收了,不然那些人家也没有那个胆子嘴碎呀!”
阮难将阮盛扶到沙发上坐好,连忙替闺女说道:“大哥,三叔,那时候情况特殊,这丫头也是为了我们。
也幸好当时她立起来了,不然当时以香怡那个身体,我也积劳成疾,我们这个家早就垮掉了!”
阮盛和阮正两人想起十多年前的事,阮盛叹了口气点头:“是呀,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真的是什么人都有,也幸好夏夏丫头立起来了!”
阮正附和道:“是呀,现在一切都好起来了,大山啊,你也苦尽甘来了!”
林香怡在旁边偷偷的抹起了眼泪,为了让自己不那么伤感,她赶紧走到房间去将阮安夏带回来的茶叶给众人人给泡上!
阮难和阮安夏也一起坐下,回想当年,眼里满满的失望:“当时真的太苦了,我娘还将让我们净身出户。
来到这里时,看着那破的只有房梁的屋子,当时我觉得我们一家肯定会死在那个冬天。
幸好,也行多亏了你们和乡亲们的救济,不然也没有现在的我们,这些我大山都记在心里!”
阮盛看话题越聊越伤感,赶忙止住这个话题道:“大山,这些事情都过去了,咱们都是乡里乡亲的。
有些人没有人性,并不代表我们所有人都是这样的,日子越来越好了,咱们就想点开心的事情!”
阮安夏看自己老爸情绪有点激动,连忙安抚道:“好了爸,三叔公说得没错,现在日子越过越好,你们呀,就好好保重身体,好看看咱们夏国的大好河山!”
听到这话,大家都开心的附和“对对对!”
林香怡给几人分别倒了茶:“三叔,正大哥,你们喝茶!”
阮盛点头:“好好,这茶闻著就好香!”
阮盛年轻的时候在镇上的学堂做教书先生,所以也是见过一些世面的,后面因为战乱不得不回到村子里面,在村子里面教孩子们学问。
现在已经七十有六了,是村里最年长的长辈。他小小的品尝一口赞道:“恩,味浓不苦,口感浓厚鲜爽,好茶!”说完又忍不住再次喝了起来!
阮安夏:“三叔公你喜欢待会您也带一些回去,慢慢品!”
阮盛点头:“好好好!托夏丫头的福了,不然这辈子还不知道能不能喝到这么好的茶咯!”
一点拒绝的意思都没有,因为这茶实在是太好了,就这山旮旯,拒绝了就再也没有机会喝到了!
阮正看大家闲聊得差不多了,开始步入正题:“安夏,你这次回来还要回部队吗?”
阮安夏:“要回的正伯,这次请了一个月的假,除去路上待的时间,能在家里待近二十天!”
阮正:“那你这入伍都已经十多年了,部队都没有给你安排个什么对象?”
阮安夏摆手道:“哎呀,正伯,这部队里面都是被我练怕了的,见到我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谁敢当我对象呀!”
听到这话,阮正和阮盛两人对视一眼,阮正:“听你这话,这是在部队里面当领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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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安夏:“那是必须的,你不想想我是谁?”
得,这丫头又开始自恋起来了,不过确实有能耐。阮正试探的问道:“那现在是个什么级别呀!”
阮安夏装模作样的谦虚一把:“不高不高,现在也就一个团级!”
“嘶”堂屋内几个人的吸气声响起,阮盛都控制不住的惊呼:“天呐,团级,这可得立多少?劳才能到呀?”
阮安夏:“三叔公不要激动,不多不多,也就几十上百件吧!”话语里满是轻松,仿佛完成那么多任务异常的简单一般!
阮盛笑骂道:“你这丫头,我能不激动吗?你想想这要是搁以前,你可就是官呀?”
阮安夏:“那就让您老激动开心一下吧,不过你也得把握好度啊!”
林香怡坐在阮安夏的另一边,拉着她的手,声音都有一些哽咽:“夏夏,要不咱还是退伍吧,你为国家贡献得已经够多了,妈不想你再去受苦了!”
完成这么多任务得经历多少困难和危险才能回来,这?也不是那么好立的!
阮难也附和道:“对呀!夏夏,你已经将自己的青春都贡献给了国家,接下来你可以为自己而活了。
我们就你这么一个孩子,你要是出什么事,我和你妈可怎么活呀?”
阮安夏拍了拍老妈的手,看向老爸回道:“爸妈,你们就放心吧,你们女儿那么厉害,不会出什么事情的。
我喜欢部队的生活,在那里我觉得自己是有用的,每天有很多人给我练手。而且我要回来的话,咱村里人可能会扛不住!”
堂屋内的四人脸上都有些一言难尽,我看你最后一句才是重点吧!
阮盛:“你现在可不是以前小时候了,现在可是根正苗红的人民子弟兵了,咱可不兴动手了哈!”
阮安夏:“三叔公你放心吧!”
阮正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有些激动的说道:“爸,安夏现在可是咱们村最有出息的崽呀,安夏立了这么多?,都可以族谱单开一本了呀!”
被这么提醒的阮盛眼前一亮,站起身杵了杵自己的拐杖:“明天请族老,开祠堂!”
虽然夏国成立后已经不允许这些了,但是有很多大家族还是有自己的宗祠,只有重大事件的时候才会集体拜祖先。
阮难,林香怡有些震惊,这会不会有些太兴师动众了!
阮安夏连忙阻止道:“三叔公,这个事情等以后完全安定了再说,我现在身份还得保密,其中原由我相信您也是知道的!”
阮盛重新坐回椅子上,思考了一番,点头:“夏丫头说得对,咱们以后一定会为你开祠堂。
你是个好样的,我们村出了你这样的人物,我们为你骄傲!”
阮正迟疑道:“那也不能一点都不跟村里人透露吧,你们也知道,这安夏隔了这么多年回来,村里的碎嘴子不知道要怎么传播呢!咱得让安夏有一个名正言顺的由头吧!”
阮盛目光回到阮安夏身上问:“说得也是,夏丫头,你看这怎么说合适呢?我们都听你的!”几人将目光全部都集中在了阮安夏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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