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奶奶又从床头的柜子里面拿出一个信封交到阮安夏的手上:“夏夏,这个你拿好,以后阿枭就要你多费心了。
他父母早逝,所以非常懂事,从小就没让我费什么心,但是奶奶看着他活得跟个机器似的,是真的很是心疼。现在她终于成家了,身边有一个知冷知热的人,你们要相互照顾,做彼此的依靠。
当然奶奶不是说让你什么都顺着阿枭,若是阿枭有什么做得不好的,你尽管揍就是了,奶奶肯定站在你这边!”
就在她话刚落,殷实枭的声音在房间门口响起:“奶奶,你变了,我不是你最爱的孙子了!”声音里满是委屈。
盛奶奶看到他笑骂道:“对,我现在移情别恋了!”
说著就把站在门口的殷实枭给揪了进来,催促道:“快,你们快相互把戒指给戴上!”
阮安夏拿出一个戒指递给殷实枭,殷实枭接过后就拉起阮安夏的白嫩的左手,将戒指戴上她的无名指上。
阮安夏看着缓缓戴上自己手指的戒指,心里莫名的紧张,当时成亲的时候没有这种紧张感,好像都发生得那么理所当然。
看着已经戴好的戒指,发现尺寸竟然刚刚好,而且没有一点不适感!
殷实枭将自己修长的手伸到阮安夏的面前,有些激动的催促:“夏夏,快,给我戴上!”
阮安夏看殷实枭那激动的表情,明明平时很沉稳的样子,现在却跟个毛头小子一般,心里的紧张一下子就消失。
一只手抓着殷实枭的手,将宝蓝色的戒指戴上他手,明明刚刚观察一样大小的戒指,现在却能刚好的戴上他的手指,想起刚刚阿狸说的话,明白这戒指肯定不是寻常的东西!
盛奶奶满脸笑容的拉着两人的手,放在一起:“日后你们一定要好好的,长长久久,出任务一定要注意安全!”
阮安夏/殷实枭郑重的点头:“放心吧奶奶,我们一定会的!”两人仿佛有着某种默契一般,同时说出同样的话,气氛也开始变得不一样……
阮安夏在京市陪了盛奶奶两天,期间盛奶奶带着两人去拜访了同住军区大院的老战友,开始各种炫耀孙媳妇,阮安夏也脸不红心不跳,因为她觉得别人夸自己很正常。
然而时间一晃而过,必须离开的时候,离开前阮安夏根据盛奶奶的身体情况,在空间里再次调理了一番她的身体,还留了一些我配置的养生药。
阮安夏:“奶奶,这些药丸你一周吃一颗就好了,我休假了就会回来看你!”
盛奶奶饱经风霜的眼中满是不舍,但还是强装镇定点头:“你放心工作吧,不用记挂奶奶,奶奶会在家里等你们的!”
阮安夏背上背包便坐上殷实枭的自行车,这次殷实枭说什么都不让阮安夏骑车,阮安夏想想算了,由他吧,反正自己给他调理得差不多了!
坐在后座上的阮安夏朝着盛奶奶挥手:“奶奶,在家好好照顾自己!”
盛奶奶点头:“好,我会照顾好自己的!”说着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自己这一生都在分别,什么时候才能和家人一直在一起呢?
但?她没想到的是,没有多久,阮安夏就让她实现了不用再分别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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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实枭送阮安夏道站台,用委屈巴巴的眼神一直看着面前的她,有谁有自己那么惨,二十八岁才娶上媳妇,成婚半个月了却只摸了媳妇的手!
阮安夏觉得这样的殷实枭莫名的可爱,仿佛知道这男人在委屈什么?于是张开手臂:“抱抱!”
殷实枭脸上重新挂上笑容,立刻上前,一把抱住阮安夏:“媳妇,你可不能把我给忘了,你要记得你现在可是成亲了的人!”
阮安夏点头:“嗯,放心吧,我不会忘记的,记得给我写信,等不忙的时候我来找你!”
殷实枭连忙说:“不,媳妇,我来找你,我会尽快来找你的!”
乘务员已经在催促了,阮安夏也没有完全理解他话里的意思。从口袋里掏出一瓶子药交到他手里:“这个药记得随身带,可以应急用!”
殷实枭再一次不舍的一把抱住阮安夏:“好,媳妇你一定要想我!”说完恋恋不舍的就放开阮安夏。
“啵”阮安夏快速在殷实枭脸上亲了一口,一溜烟便上了火车,速度过快,完全没有人看到阮安夏耍流氓!
但殷实枭感觉脸上真实的触感,他不可置信的抬手抚上自己的脸颊:刚刚是媳妇亲自己了对吧,对,是媳妇亲自己了!
目光追随到车上,阮安夏已经到达自己卧铺位置,放好行夌,嘴唇再次比了亲吻的动作。殷实枭脸上笑容绽开,学着样子朝着阮安夏也回了个吻。
‘呜呜’火车开动,‘狂吃狂吃’的声音的节奏越来越快,阮安夏将手伸出窗外朝着殷实枭挥手再见。
殷实枭追着火车开动的方向跑了一段距离,在火车完全消失后才放缓脚步,目光看着前方,嘴角的笑容始终挂著,无法收回!
“?志,你们刚刚成亲吧!”对面一个抱着孩子喂吃食的女人笑着问阮安夏。
阮安夏点头没有说话,对面的女人自顾自的说了起来:“我和我家那口子刚成亲的时候也是这样,刚结完婚他就回部队,我送他的时候也跟你一样。但是我没有你那么大胆,不过我觉得还是大胆点好,看着就好甜蜜!”
女人约莫二十五?岁的样子,说著这话脸上都满是幸福。
阮安夏一边整理东西,想到刚刚的场景内心也是一阵甜蜜,笑着回道:“哈哈,让嫂子见笑了,我们确实刚成亲!”
对面的女人开始自我介绍起来:“妹子你好,我叫夌梅,我这次是要夏南军区随军的,妹子你是去哪里呀?”
阮安夏听到是?一个目的地:“我也是去夏南军区的!”
夌梅:“那真是太好了!这样咱们路上就有伴了!”看阮安夏虽然穿着十分简单,扎着这年代特有的麻花辫。但那精致的外貌,白皙的皮肤,却不是这年代随处能见到的,最好看的就是那双慧眼,里面仿佛有着星辰大海般明亮。
夌梅:“小姑娘,看你长得那么漂亮,是在文工团工作吗?”
阮安夏不方便 透露自己的职位,只能顺着点头。
聊著聊著旁边女人的孩子突然‘咳咳咳’的跳起来,手掐著自己的喉咙,似乎是喘不过气一般,很快脸就憋得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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