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孩穿着小海军衫，仰著脏兮兮的小脸，眼睛亮得像星星："你是我妈妈对不对？奶奶说妈妈最漂亮了！"

叶均的脸瞬间黑如锅底，一把将柳南絮揽到身后："小鬼，认错人了。"

"没错！"小男孩不依不饶地拽柳南絮的衣角，"妈妈身上香香的，和我梦里一样！"

周围渐渐有人围观。柳南絮蹲下身，轻轻擦去小男孩脸上的灰："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

"小豆子！"孩子兴奋地手舞足蹈，"妈妈记起我啦？"

叶均忍无可忍，直接把人扛上肩头："媳妇儿，咱该去公园转转。"临走还不忘回头瞪了眼小男孩，"找你亲妈去！"

柳南絮捶他后背："放我下来！像什么样子！"

"就不放。"叶均的手臂箍得更紧了，"谁让你乱认儿子。"

——

柳南絮的指尖轻轻划过湖水，荡起一圈圈涟漪。小船晃晃悠悠漂到假山后，忽然传来细微的喘息声。

"嗯，别在这里。"女孩娇嗔的嗓音飘过来。

这明显是一对野鸳鸯。

叶均的手瞬间捂住柳南絮的眼睛："非礼勿视。"

柳南絮扒着他的手指偷看，假山缝隙里，一对年轻情侣正吻得难分难舍。男孩的手已经探进女孩的衬衫下摆，惹得女孩一阵轻颤。

"年轻真好啊。"柳南絮故意拖长音调。

叶均的脸顿时黑如锅底，划桨的手青筋暴起。

回?路上，叶均闷头走在前面。

柳南絮挽著叶灵的手臂，笑得花枝乱颤："你哥跟个河豚似的，气鼓鼓的。"

叶灵偷瞄兄长铁青的脸色，小声问："嫂子，你们吵架了？"

"没，"柳南絮凑到她耳边，"就是有人嫉妒别人年轻。"

几个人在国营饭店吃过饭后，柳南絮才想起家里还有一些东西需要采买，于是便准备在招待所住一晚，明天再走。

昏黄的灯光下，柳南絮被抵在墙上，叶均的吻带着惩罚意味落下来。军装外套早就扔在地上，衬衫扣子崩飞了两颗。

"叶，叶均！"柳南絮喘着气推他，"这是招待所"

"正好，"叶均咬住她耳垂，"试试新地方。"

木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她实在想不到白天自己随便一句话，男人的醋意竟然这么大。

柳南絮的指甲在他背上抓出红痕："轻点，床要……"

"轰隆！"

床板应声而塌。两人滚落在地，叶均下意识护住柳南絮的后脑，手肘撞在床头柜上，"哐当"一声巨响。

两分钟后，民警举着手电筒破门而入时，看到的是这样一幕，

柳南絮裹着被子坐在塌陷的床架边，发丝凌乱。叶均赤著上身挡在前面，肌肉贲张的手臂上还留着暧昧的抓痕。地上散落着?坏的衬衫和一条军用皮带。

柳南絮立马裹紧了被子盖住自己。

老民警推了推眼镜："同志，有人举报你们搞破鞋..."

"这是我合法妻子！"叶均从裤兜掏出结婚证，幸好裤子还穿着。

柳南絮羞得把脸埋进了被子里，这也太丢人了吧，竟然被警察抓现行，真想去死一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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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警检查完证件，突然憋著笑咳嗽两声："那个，叶副团是吧？下回注意影响，招待所这床，经不起您这体格折腾。"

走廊里挤满看热闹的群众。

叶灵抱着新书挤进来，看到这场面差点晕过去："哥！嫂子！你们..."

柳南絮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叶均却一脸坦荡地搂住媳妇："没事了，你们都出去。"

民警道：“军人?志，要不你们换间屋子。”

叶均看这床塌了今天晚上也没法儿睡，便道：“行。”

于是柳南絮又被叶均跟卷饼似的扛到了另一间屋子，她全程闭着眼睛，并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让叶均的吃醋了，真可怕。

——

第二天几个人又来了华侨城。

柳南絮在华侨商城的货架前眼睛发亮，手指轻轻抚过那些包装精美的卫生?。淡粉色的外包装上印着英文，摸起来柔软得像云朵。比起现在粗糙的卫生带，她还是喜欢柔软的卫生?。

"嫂子，这是啥呀？"叶灵好奇地捏了捏，"比棉花还软..."

"这?卫生?。"柳南絮凑到她耳边解释，"比月经带舒服多了，不会磨大腿。"

叶灵的脸"唰"地红到耳根，手忙脚乱地把卫生?塞回货架。

结账时，售货员大姐笑眯眯地多塞了两包："新婚小媳妇吧？用这个，不难受。"

叶灵低着头不敢说话，连柳南絮都被说的害羞了。

回到招待所，叶灵一边整理新买的书，一边小声问："嫂子，你来驻地这么久，怎么还没……"

"还没什么？"柳南絮正往箱子里塞卫生?。

"就是..."叶灵指了指肚子，"是不是我哥不行，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门外突然传来"哐当"一声。他僵硬地站在门口，目光缓缓下移，落在自己裤裆位置，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柳南絮："......"

叶灵："！！！"

午饭时，叶均闷头扒饭，眼神时不时往柳南絮肚子上瞟。柳南絮把红烧肉夹到他碗里："看什么看？吃饭！"

叶灵赶紧低头扒饭，假装自己不存在。

回程的公交车上，柳南絮给两个孩子分新买的铁皮青蛙和水果糖。

叶均盯着媳妇空荡荡的手，突然"哼"了一声，把脸转向别处。

柳南絮莫名其妙："又怎么了？"

"没什么，"叶均阴阳怪气，"反正我在这个家就是多余的。"

这男人真是，什么时候变成了个醋缸了，真是让人受不了。

柳南絮哭笑不得地从包里掏出个东西塞给他："给给给！"

那是一条真丝内裤，包装上还印着英文。

叶均耳朵尖瞬间红了，手忙脚乱地塞进军装口袋，嘴角却控制不住地上扬。

当天晚上，叶均把真丝内裤举在月光下看了又看，突然一个翻身压住柳南絮："媳妇儿，咱们得验证下我到底行不行。"

柳南絮困得眼皮打架："验证什么...唔..."

叶均咬着她耳垂含糊道："生个老三.。"

柳南絮整个要崩溃了，他是属哈士奇的吧，精力怎么这么旺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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