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你还看什么看(1 / 1)

冬日旖旎 秋流萤 2158 字 2天前

两人离得很近,身体几乎要贴在一起,男人身上的热源不断传来。

虽然她很冷,可是没想以这种方式取暖啊。

就在景黎觉得两个人的姿势过于暧昧,不太对劲时——

裴砚舟似乎也意识到什么,身体微僵,然后又把人从自己怀里拽了出来。

他这是病得多离谱,如此见不得她受冻。

“是不是很暖?”

是很暖。

景黎点头,嗯了一声。

裴砚舟:“可惜你无福消受。”

景黎:“……”真的!她很想砍人,把她的刀拿来!

好在,很快有计?车停在了两人的面前。

景黎臭著一张脸钻进了车后座,裴砚舟还没上车,她已经迅速把车门重重关上。

裴砚舟深知自己这个行为又把人惹毛了,没有任何不满,重新打开车门弯腰坐进去,跟司机报了他公寓的住址。

“为什么先去你那?”

“你把我的车开回去用。”

景黎的车被拖走还得换轮胎修玻璃,没个几天车回不来。

此时,两人头发,脸上,外套全是冰凉的水痕。

即使是车里开着空调,依然无法彻底赶走那股冷意,景黎从包里拿出纸巾擦拭著,又打了一个喷嚏。

裴砚舟倒没觉得多冷,反而把外套脱了把上面的水给抖落。旋即盖在了景黎身上,自己身上则剩下一件灰色高领毛衣。

“要是冷感冒了我可不管你。”

“现在打喷嚏的是谁?”

好吧。

是她。

景黎把他的外套往身上拢了拢。

此时,计?车里播放著电台柔情浪漫的歌曲,车速并不快,由于这糟糕的天气,市内很塞车。

她拿出手机开始看十八号那天回国的机票。

波士顿很少有直飞回首都的机票,她一般是先飞到纽约。

说起来,来这里三年,还是头一次跟他一起飞回去。

景黎三两下买好两人回国的机票,是头等舱的一二排。

旋即又给李嘉敏发了消息,约她周六一起去耶鲁看橄榄球赛。

车玻璃已经被雨水遮的模糊,景黎开始昏昏欲睡,本来这一周就没怎么睡好,梦里都在疯狂做题。

期末考试已经耗光她大半精力,疲惫沉重地像浪潮袭来,眼皮不停地在打架,想着反正裴砚舟在,睡一会不打紧,索性闭了眼。

不会儿,人呼吸沉沉,已经睡着。

外面的雨雪越来越大,车终于停在裴砚舟公寓楼下。

他付了钱,侧头看向靠窗睡得很熟的人儿身上。

“别睡了,到了。”

景黎压根没有任何回应。

他又提高声量重复一遍,景黎依旧纹风不动,已经彻底睡死。

就这么困?

只见人半张脸被围巾裹住,只露出精致的眉眼,睫毛浓密翘长,光影交错下,睡颜恬静,美得秾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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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砚舟注视著,心软了软,没再把她叫醒,而是把人从车里抱了出来,回了公寓。

景黎梦见自己?岁那年,某天中午因为喝了很多水,没忍住睡梦中嘘嘘了,她醒来后很崩溃,因为不是在家里尿的床,而是在裴砚舟家,他的房间,他的床上。

于是,为了掩盖自己的罪行,她想把床单毁尸灭迹,结果被裴砚舟抓个正著。

“睡我的床,还弄脏了我的床单,景黎,你羞不羞啊?”

景黎睡得迷迷糊糊,感觉自己现在的情况好像跟?岁尿床有些相似,都这么大要是还尿床那真的一头撞死得了。

她立马便睁开眼睛醒了过来,下意识伸手摸向臀部下面位置,没有尿床,虚惊一场。

景黎望着陌生的天花板,觉得陌生不已,猛然从床上坐直,发现是在裴砚舟的公寓里后又放松的倒回床上。

公寓因为被隔壁的女人纠缠,他很少回来,床上属于他的味道很淡。

只是内裤的确有些黏腻的感觉,估计是大姨妈来造访了。

景黎又坐了起来,检查床单有没有被自己弄脏。

很好。

脏了。

灰蓝色的床单上一小块红色痕迹特别明显。

这跟?岁在他床上睡着尿床有什么区别?

此时,才凌晨三点多,景黎冷静从容的从床上下来,从男人整洁的衣柜里翻出一条没用过的浴巾和白色衬衫,扯起床单出了房间。

客厅里只亮着一盏壁灯,裴砚舟在沙发上躺着。

沙发不够大,他手长腿长,曲著腿,瞅著挺憋屈。

洗衣机和烘干机都在客厅旁边的小阳台里,景黎轻手轻脚的把床单扔进去,倒了许多洗衣液后启动后总算松了口气。

裴砚舟也没有像?岁那天那样突然神不知鬼不觉的站在她身后。

她又从包里翻出一条卫生棉条,这是她怕自己在学校突然来姨妈备用的,没想今天派上了用场,转而美滋滋的去了浴室。

洗衣机在响,淅淅沥沥的水声跟着响起,在客厅沙发将就睡着,并没有熟睡的裴砚舟皱了皱眉。

他忍了。

没多久,吹风筒哗啦啦的声音继而钻入耳膜。

裴砚舟忍不了了,倏地睁开黑漆漆的双眸。

她半夜三更用洗衣机就算了,还在他公寓洗澡,洗就洗了,吹头发能不能回房间吹?

裴砚舟实在忍受不了这个噪音,掀开被子起来,大步朝卫生间方向去。

浴室亮着灯,人儿还挺有闲情逸致的在哼曲,裴砚舟没有敲门,阴沉着一张脸把门给推开了。

因为他这个门,反锁早就坏了。

景黎站在洗手台前,穿着宽松的白色衬衫,一手拿着吹风机,另一手拿着小小薄薄的浅紫色蕾丝内裤。

她吓了一跳,不由捏紧手里的内裤。

这些吵人的噪音一时间已经没法影响到他,因为眼前的一幕对裴砚舟来说格外的香艳四射。

景黎穿着他的衬衫,光着两条白皙长腿在吹着她的内裤。

这便意味着白色衬衫下,她什么也没穿。

他抓着门把柄的手用力抓紧,体温不停在飙升发热,好似高烧,无法控制,降不下来。

景黎脸突然臊得慌,可是内裤又没地方可以藏,再说凭什么要藏,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你有病啊,干嘛推开门?我记得我明明反锁了。”

“锁坏了。”

“那你还看什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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