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高干文太子爷和油画老师 3(1 / 1)

听出来是傅时礼的声音,颜夏抓着手机的手紧了紧,心里也冒出了疑问。

他为什么会在接听基层的报警电话?

傅时礼通过监控看到颜夏久久不回应,贴心提醒:“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吗?颜老师。”

“嗯。”

颜夏看了眼拨通电话仍旧无动于衷的徐敬州,他看起来并不害怕。

而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现在的情况,最后结结巴巴的说:

“有人...纠缠我,所以我想寻求帮助。”

她太紧张了,或许是担心傅时礼对自己的印象会变差,两人才见一面,就收到了自己的报警电话说自己被骚扰。

这莫名的紧张甚至没有意识到,为什么傅时礼会知道是她拨打的电话?

上午才见面,下午他就接起了自己的报警电话,这样的巧合堪比刮刮乐中一百万。

而那头,傅时礼给出了解决办法:“你把电话给他,我是说纠缠你的那个人。”

颜夏把手机给了有恃无恐的徐敬州,他得意的接过电话。

像这种闲事哪怕派出所过来,也不会管太多。毕竟他只是和颜夏说了几句话,连碰都没有碰她,构不成冲突。

但他低估了电话那头的人。

傅时礼看着监控,说出了刚刚副手送上的资料内容发出警告,最后一句:

“然后滚蛋吧,我不希望她的身边再出现你的身影。”

颜夏眼睁睁看着面前的徐敬州接过手机一秒后面露惊恐,然后短短十几秒就急匆匆把手机还给了她仓皇逃离。

“你...”

她都还没来得及追问一句你跑什么,傅时礼的声音在电话里响起:

“颜老师,以后不用拨打报警电话那么麻烦。”

“你是小丰的老师,可以向我倾诉这些简单的困扰。”

“你生活中的所有事情我都能够很快为你解决。”

“当然做为交换,希望你能够对小丰的学习上心,他很爱画画的,我们可以多交流交流。”

听着他的声音,颜夏的心跳得很快,红著脸点了点头。

她很想在电话里闲聊几句,又想到对方或许是在工作,自己不适合在此时发起攻势。

随即又意识到傅时礼在电话里是看不见她点头的,把这同意的动作小声的说了出来:

“好的,谢谢。”

在监控中看着这一切的傅时礼嘴角泛起玩味,在没有做出任何回应的情况下挂断了电话。

徒留在教室内看着[通话结束]界面,有些呆滞的颜夏,心想他果然很忙。

而傅时礼信心满满,他有十足的把握。这位?人心动的颜老师,很快就会主动投入他的怀抱。

拿下她就像喝水一样简单。

抱着这样的想法,他把颜夏的绿泡泡设为了特别提醒,准备在颜夏给他发信息道谢时,再钓一钓她。

但直到深夜11点,颜夏也没有像他预想的那样,发一条感谢的讯息或来几条闲聊的问候。

傅时礼整个人陷入高背真皮座椅中,幽幽地盯着颜夏出租房客厅内的实时监控。

直到颜夏梳洗完毕,身影彻底消失在屏内,那属于绿泡泡提醒的特殊铃声也没有响起。

反倒是自己的办公室来了一位不速之客,是用发胶把一头利落短发梳得一丝不苟的夏云舒。

一个从来不让他称呼齂亲的的女人。

“听说你带刘建修孙子去什么艺术学校了?”

“傅时礼,你真是反了天了!温家联姻你说不去就不去,差点毁了我的合作!”

“还跑去带孩子,我看你真是无可救药!”

夏云舒对自己的独子表达不满,自从他去军队待了几年,回来后越来越失控,大有要脱离她的掌控的趋势。

她能生下他就是看在培养好他,能够为自己所用的份上,没想到这个儿子那么没用。

最基本的联姻都不服从,更别提交给他别的东西,怎么样把家业发扬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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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傅时礼已经不是十几岁被夏云舒轻飘飘几句责骂,就内疚到整晚整晚睡不着的少年。

在军队里拚命挣军?,次次濒临死亡的时候,这位他血缘上的母亲可没有问候一句。

面对夏云舒的指责,他直接回敬:“要用联姻才能谈下合作,看来夏总这几年的商业手段退步不少。”

“不过也是,离开傅家的支持,集团确实少了很多便利。”

“不知道你是否要向傅秘书长低低头,没准他心情一好,夏总就不必为一些资源如此费神了。”

傅秘书长是傅时礼的父亲,在这个家里没有父亲、母亲,只有职级称呼,一切利益为上。

以前傅时礼不懂,权力和金钱这两个东西,有那么重要吗?

傅承泽和夏云舒牺牲所有,用一辈子去算计,计较。

不把人当人,也不把他这个儿子当儿子,什么东西在他们眼里都是要被榨干的工具。

今天他见到了颜夏,终于懂了。

权力这种东西确实美妙,至少可以让他每时每刻都看到颜夏,还能让她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任他摆布。

讽刺完夏云舒,傅时礼直接拿起手机,略过气到牙齿打颤的她。

忽略身后办公室内歇斯底里的摔砸声,他一脸平静地回了自己房间,然后给颜夏发了条信息。

L:那个人还在纠缠你吗?下午听起来你吓坏了。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绿泡泡提醒的特殊铃声才响起。

Y:没有纠缠了,谢谢你。

Y:周六是你带刘丰小朋友过来吗?

傅时礼决定让颜夏晚回复的不礼貌付出代价,直接关闭了手机,开始自己的冷落。

直到日月更替,次日晚上7点才回复她。

L:是我。

但颜夏没有再回复了。

此时傅时礼已经在自己的卧室里放了一架投影,漆黑的房内唯一的光源放映着颜夏的现状。

是在一处西餐厅,她又去相亲了。

颜夏黑著一张脸,看着眼前比她大十几岁的男人。

她也不想来的,但原主的母亲用自己的生命胁迫她必须参加这次相亲,说这个男人是学校重要领导,认识有好处。

这让颜夏十分困扰,她不明白把女儿献出去就能得到想要的升迁吗?一个月也就是多点补贴,至于拿命来逼。

现在距离下一个周六就只剩下三天,她还剩下三天时间处理好原主这糟糕的局面,至少要阻止原生家庭的过度干涉。

等处理好后她才好面对傅时礼,他这人很多疑,颜夏不想一开始就被误会自己是为了颜父颜母和自己的前途去接近他。

?时她现在还忍不住担心傅时礼会不会对她没感觉,连必要的课程沟通都不愿回她。

脑海中思绪万千,颜夏开始走神。

双手如同机械一样对着盘子里的牛排切割,直到所有的肉都切到了手指大小,也没有往嘴里送。

而她对面的男人,满意地看着年轻的颜夏。

美丽、脆弱、还是个艺术生。

听说是画画的,没什么生存能力,那将来也很好控制。

就在他想入非非的时候,颜夏拿起手机,接听了个电话,听到对方说:“小夏,你快回来!出租屋着火了!”

颜夏急忙站起了身,匆匆忙忙说上一句:“不好意思啊,紧急情况!”

两人绿泡泡也没加,她就逃离了餐厅。

在出餐厅门的瞬间,她回复了傅时礼的消息。

Y:好的,周六见。

回复完信息,她知道不能再拖了。

傅时礼的地位和她的地位差距太大,要是错过周六的机会,恐怕两个人噷集会越来越少,要吸引他注意力会变得越来越难。

所以在计程车上她就迫不及待地收集起原主父母的学术丑闻来,还差一点点。

她就能够完全掌握证据,以此为威胁让他们别再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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