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高干文太子爷和油画老师 11(1 / 1)

“所以你是为了攻略我来的,但为什么那么蠢,我一点都感受不到?”

等颜夏拿桌子上备好的热毛?擦干净嘴,傅时礼就忍不住开口询问,要得到一个答案。

他像个傻子一样,在颜夏背后做了那么多,结果现在告诉他:其实本来什么都不用做,颜夏就会主动凑上来。

“嗯...不算是为了攻略你来的,我是为你而来的。”

“那你对我有没有感觉?还是为了傅家的什么东西?”几乎是在颜夏话音落下,傅时礼就急迫询问,褪去了那层风轻云淡的外壳,极有压迫感的凑到颜夏眼前。

颜夏定定看着他的眼睛,里面有些许怒火。她说:“我爱你,从一开始,这才是我来这里的原因。”

一句话让傅时礼瞳孔缩了缩,但他反应很快,提出了要求:“爱是那么空洞的东西,你有什么能够证明。”到目前为止,都是他在主动,他瞧不出一点颜夏主动的地方。

颜夏视线从他的眼睛转到他那颗不明显的小痣上,又转到傅时礼僵硬的嘴角。

最后在傅时礼的鼻梁上落下了第一个主动的吻,触之分离。

而后忽然被一双大手扶住后脑,压回了傅时礼那张脸。

落下去之前,傅时礼压抑著嗓音说:“这就算是你的主动。”

第二次的接吻,傅时礼显然更有了经验,不再是盲目的磕碰,变得温柔。

直到颜夏也开始回应,原本被动的吻,轻轻回咬了一下他。傅时礼喉咙滚动,短暂的放开了她的嘴,双手揽住她的膝盖就把她整个人都放在了怀里想要更多。

在他怀里的颜夏整个人都是轻飘飘的,眼里更是因为傅时礼强势的动作覆上了一层雾,显得懵懂又无知,非常有欺骗性。

正如一开始傅时礼以为的她那样。

但在他这几天短暂的接触中,傅时礼已经彻底认清了颜夏的狡黠。

她哪里是什么美丽、脆弱的空心人,从他出现在路灯下的时候,就一直被她牵着走,直到现在才恍然大悟。

“这样也算是我主动吗?”颜夏撑住他大块的胸肌,尽量不碰到他受伤的腹部,询问。

傅时礼在她后脑的手,一下下抚摸,注意到了颜夏关心他的小细节,认输般把她放了回椅子上。

他不能这样做,如果只是为了得到颜夏的肉体,随时都可以,不能是现在。

他压抑著自己的冲动说:“你故意的。”

颜夏捂嘴笑了一下,点了点他的鼻尖:“那你喜欢我的故意吗?”

刚被压抑住的欲望又蒸腾而上,比一见钟情那个晚上更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

原本傅时礼是见色起意为多,在军队的每个生死之间这种冲动便化为了执念,一定要得到颜夏的念头一直在他脑内叫嚣。

好友都曾劝阻过自己:只见了区区两面,就把你迷得神魂颠倒,世界上哪有完美的女人,你看上的不过是自己的幻想。

一次又一次的劝阻把他年少时的冲动撕开,又在见到监控里的颜夏时重新凝结,让执念更加坚固。

他之前也怕颜夏不完美,自己的冲动真的已经质变为了爱的幻想。

没准接触颜夏几天,得到她或者只是说几句话,这种幻想便会如梦幻泡影一样“啪”的一声彻底破碎,因为实际上没有任何完美的人。

所以他回来后有无数的机会可以把两人强制绑定,都不敢下手强迫对方,坚定的一定要等待颜夏的主动。

起码可以让他整整三年的“爱的幻想”保持的久一些,可以了解到最真实的她。

现在颜夏就在眼前,自己可以顺着她的默认继续占有,傅时礼却停下来了。

他额角冒出青筋,努力忍耐不理智的那份冲动,也第一次向颜夏说出了:“我喜欢。”三个字。

真心实意的,尽量撇开所有欲望和冲动的喜欢,发自内心、不带自以为是的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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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夏明白他这一句喜欢的分量,这是两人见面到现在的第一句喜欢,不再把她当成一种成就去占有。

她双手捧住傅时礼的脸,奉上了他心心念念的那个主动的轻吻。

然后才说:“这才叫我主动,心甘情愿的。”

她看着他的眼睛柔情似水:“那你现在得到我了,哄到手了,想干嘛。”这是傅时礼第一次欺骗被发现后,颜夏问的问题。

当时傅时礼心里只有小朋友不能听的内容,现在他的视线从颜夏嘴唇离开,看向了桌上的菜。

说:“带你去买东西,新家总要添点东西,你身上的穿的用的也不上台面。”

感受到颜夏的主动,反而让傅时礼心里的欲望彻底消失,他彻底分清了对颜夏的执念。

有肉体的部分,但占比不多,更多的是原始的本能,想对颜夏好,把她留住。

那接下来颜夏使用的所有东西来源都要是他,让她能够时时刻刻想到自己。

颜夏根据他的话看向自己身上的衣服,不懂哪里不上台面了,很正常的衣服,她之前上课天天穿。

傅时礼意识到自己失言,但他说不出一句抱歉的话,只能干巴巴的解释:“去买新的,你身上的旧了。”

“好吧。”

颜夏点头同意,对他前面淬了毒的言论选择性听不见。

在去商场的路上,她才想起来问:“你为什么知道我是穿越的,还找到了林以棠,什么时候知道的。”

傅时礼在车上一向很规矩,他与颜夏的距离隔了一个小臂,看着她眼里的好奇平淡回答:

“她行事唯唯诺诺,对父母言听计从,别人叫她干什么就干什么。就连去尚美艺术上班也是被林以棠哄过去的,更别提天天当林以棠的免费私人司机,敢怒不敢言。”

“你不一样,你事事有自己的主见,喜欢油画班的工作,懂得拒绝自己不喜欢的事情。还不会轻易被父母洗脑,会耍小聪明逃离相亲。”

还长的不一样,明明是一样的五官,你笑得更加明媚,皮肤更白、手更好看。

浑身上下每一处都不一样,如果足够关心,一眼就能认出来。

最后一句话傅时礼把头转向窗外,在心里默默回答。

“你到底监视了我多久,我车里有摄像头?”

颜夏继续追问,傅时礼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闭上了眼睛,看起来在小憩。

让她觉得无语,那自己车里肯定就是有的意思了。

直到到了德极商场,在车停好的一瞬间,傅时礼才睁开眼睛。

颜夏不满:“你故意装睡的。”

傅时礼装傻没听见,抛出了另一个问题:“你想不想创办一间属于自己的学院。”

“我知道你从尚美艺术辞职了,在那里领死工资没意思,我随时可以给你创办一间更好的学院。”

“如果你志不在此,我还可以把你安排进教育局,但那里面肯定不如外面自己做事自由。”

“等我的伤好,就要回军队,你可以在这几天选好自己想做的事情,我好安排。”

权力是女人最好的保养品,傅时礼要尽自己可能给她最好的,让颜夏品味他曾经最喜欢的东西,获得同等的快乐和追求向上的权力。

等她体会到个中滋味,就再也离不开他了。

傅时礼话语结束,二人也走出了商城电梯。

平时人来人往的商场,此时空荡荡的,只为二人服务,就是权力最好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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