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一个将军换一座城池?(1 / 1)

王家为了不落了县?的面子,早早的就把王鸿雪的房间给收拾了出来,她把房门一关一锁,再将房间里面的桌子挪过去挡住门,拍拍手,扑到床上就呼呼啦啦的睡了起来。

“砰砰砰...”

翌日一早,王鸿雪是被砸门声给震醒的。

她跳下床,将堵住屋门的桌子挪开,哐当打开门,在门外的人还没来得及言语之时,她就一连砸了四张凳子出去。

“嘭~”

“啊啊!”

门外一个陌生妇人和两个家?都被凳子给砸倒了。

看他们捂头的捂头,捂腿的捂腿,王鸿雪的起床气也消得差不多了。

她双手插腰问她们:“怎么,都急着找本大夫割大痔?”

地上的妇人一言不发,站起来捂著被砸红的额头就仓促往外走。

家?们忙爬起来拦住她。

“刘姑姑,你应我们家老爷的邀来教导小姐礼仪,可不能就这么走了!”

刘姑姑扔下一袋钱。

“定钱也都还与你们了,贵府小姐天性活泼好动,老妇不才,恐教不了,还请转告王老爷另请高明。”

最后半段话她甚至是跑着说的,话音未落完,人先跑没影了。

看来刚才那下是真给她砸出阴影来了。

事情没办妥,两家?只好去给王大金回话。

没痔疮可割,王鸿雪耷拉着嘴角揉着饿扁的肚子去厨房觅食。

不愧是地主家,早上的伙食还挺丰盛的嘛。

她搞了个大盆递给厨娘。

“煮鸡蛋来四颗,那小包子?点大,用来塞牙缝呐?算了直接来两笼吧,那个什么粥,怪香的,对对就它,给我打半盆,好好,再来点小菜,都放盆里。”

原主体型高大,王鸿雪虽然没有仔细测量过,但她感觉至少有一米八。

原主能让山里那些大小动物都成为她的手下败将,只有身高肯定是不够的,她身上的肌肉都是一块一块的,昨天收拾便宜爹和无根堂叔的时候,她就感觉到这具身体的爆发力很强。

嘿嘿,那么多肌肉,爆发力想不强都难。

这也就导致了原主的胃口很大,饭量是成年男子的两倍往上。

王大金带着家?赶来时,就瞧见逆女倚靠在比她矮的门框外,左手托著个大盆,右手拿着个大?,呼噜噜的往嘴里喂饭,他眼皮子抽了抽。

想发火,又见逆女撸起的半截袖子下的那蓄势待发的肌肉,以及比他高一个多头的个子,张合了几下嘴,再出口的话就缓和多了。

“大丫,爹特意花重金从县城给你请了个教你礼仪的姑姑,你怎能把她给打了呐?县太爷特意叮嘱过的,要你学好了礼仪再去...”

王鸿雪就着她爹的唠叨声,又让厨房的婆子给自己盛了小半盆肉粥,外加一笼小包子。

别说,那包子虽然只有?点大,但确实好吃。

吃饱喝足,她打着饱嗝上前拍了拍她爹的肩。

“爹,县太爷就那么一说,他真要娶一个端庄贤惠的女子,压根就不会来我们家,你何必花那冤枉钱,有钱还不如给我。对了,爹,我这几年在山上也没白待,经常给山里的动物割痔疮,现在可谓是炉火纯青,爹想必你昨天也感受到了吧,你考虑一下我昨天的提议,你那五朵菜花,孙大夫没敢帮你割吧?嘿嘿,还是得让我来,看在你是我爹的份上,我就不给你涨价了,依然是买四送一,一塿四?两,怎么样?”

王大金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红的,肩膀也被逆女拍得生疼。

他抬眼警告似的扫视著周围的下人。

下人们纷纷低头装什么都没听见。

王大金手段毒,家里下人的身契都在他手上,他们哪里敢出去乱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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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金这才收回视线,他也知道,用三天时间把王大丫调教成真正的大家闺秀,很不现实。

他从兜里掏出五两银子递给她。

“大丫,爹也不逼着你去学礼仪了,爹给你钱,你出去逛逛,看上喜欢的胭脂水粉首饰什么的就直接买。”

他还让身边的家丁大壮二壮跟着她,美其名曰帮她提东西。

王鸿雪掂量着手里的银子,嬉皮笑脸的问:“爹,你把银子放哪儿的呐,我昨天把你房里都给翻遍了也没翻著啊。”

王大金又掏了十两银子给她。

“大丫你放心,两日后你出嫁时,爹会给你准备丰厚的嫁妆的,等你嫁去了县令家,县令家的钱肯定也都归你管。”

见王鸿雪揣好银子,没在纠缠,带着大壮和二壮趾高气扬的走了,王大金微松一口气,见厨房的婆子还傻愣在那儿,他训斥道:“都什么时辰了,还不快点给老子上早食?”

厨娘蜷缩了下肩膀,犹豫道:“老,老爷,今日早食都被小姐给,给吃完了,婆子要重新做,劳您再等上一会。”

“......”王大金更饿了,饿得心里发慌,小眼睛一眯;“还不快去?!”

王鸿雪晃荡到镇上的集市里去了。

因为大雾镇的气候原因,镇里的人喜食辛辣,痔疮率应是不低的。

看着人来人往的大街,王鸿雪背着手微微弯著腰,睁著那双黑亮的大眼睛垂眸狗狗祟祟的扫视他们,恨不得把他们的裤子都给扒下来,看看他们长没长痔疮。

27天的生命看起来多,但过起来是相当滴快啊!

唉,王鸿雪按捺住过于激动的手,溜达到酒肆去了。

酒肆很热闹,偶尔还能看见几个穿着兵服的人。

大雾镇归属于炽带国,距离炽带国和无垢国的边境只有五十多公里。

边境由炽带国的军队驻守,部分将士的家属就被安置在大雾镇,那些士兵有时间了就会回来和家属团聚。

谭家酒肆

店小二给一桌穿着兵服的客人递完了酒后也没急着走,反而亲自帮他们的酒碗里面添上了酒:“张哥,听说边境又打起来了,你说咱们有没有必要提前囤点粮?”

张哥也就是其中一个穿着兵服的男子喝了一大口酒,满足的咂咂舌。

“哪个月不打?不打就不正常了,只不过都是小打小闹,掀不起大风浪。”

周围竖起耳朵偷听的酒客们刚松了一口气。

就听他又道:“话说那琉国和无垢国最近倒是很可能会打一架大的。”

琉国和炽带国本是一国,十年前叛军突起,以黏江为界,一分为二,叛军占据黏江东面,立国为琉。

无垢国同时靠近炽带国和琉国。

又一个酒客凑了过来。

“数日前流传出来的传闻是真的?琉国真把无垢国的大将给斩首了?无垢国要为他们的大将军报仇雪恨?据说琉国的手段极其狠毒,没有直接杀了无垢国的那位大将军,而是先割其唧唧,命人送到无垢国皇帝手中,让无垢国皇帝用一座城池换取大将军的命,无垢国皇帝不肯,难不成琉国没拿到城池,就真将无垢国大将军给斩首了?”

张哥刚要回答,就听附近一男子大叫:“爷爷的,刚才是谁扒了劳资的裤子?”

众人纷纷向男子看去,就见男子正骂骂咧咧的在给自己的裤腰带打死结。

大家以为他是哗众取宠,故意嚷嚷引起大家注意,结果又听两男子同时发出了尖叫声。

“谁?谁扒劳资裤子?”

大家再次齐刷刷的寻着声音望过去,真被扒裤子了啊!

一时间酒肆的顾客们也没心情听八卦了,不管是坐着的还是站着的,纷纷捂紧自己的裤腰带。

王鸿雪也捂著裤腰带,嘴里嘟囔著:“哪里来的流氓啊,光天化日之下扒人裤子,我还是个女的,可不能被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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