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漆黑一片,王鸿雪大发慈悲,让孙苟今晚不用回去,就在她家里睡一晚。
“不,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那地铺我还没拆,你就睡那儿呗。”孙苟给他们搞了一套完整的家具,师徒两人终于不用睡地上了。见孙苟还扭扭捏捏的,王鸿雪瞟了眼缝完猪肉,又专注的开始拆鸡肉骨头的小徒儿,确定她没功夫听她们的对话,才笑着在孙苟的臀上捏了一把,她捏,没捏到,她再捏,咦?
劁,依然没捏到意料之中的弹肉!
她和孙苟皆是原地一怔。
“你把铁板穿身上了?!”
面对王鸿雪不可置信的质问声,明明穿的时候还理直气壮的孙苟,现在竟有点心虚了,他撒开脚丫子就想溜。
王鸿雪拦住他的去路,冷笑一声,也没了刚才的好言好语了。
“让你住你就住,哪儿来的那么多废话?你这成天县里镇里来回奔波好几趟,累坏了你的身体事小,影响我未来的观感事大。”
孙苟:“???”
王鸿雪又意味深长的上下扫视他几眼,把孙苟看得从头红到脚,她才收回视线,低声道:“我给你割痔疮的报酬,你还没支付呐,你不会打算赖账吧?”
孙苟立刻恼羞道:“我我现在就给你!”
王鸿雪却握住他要掏钱袋子的手,意味不明的拍了拍。
“我差你这点钱?”
“那...”
“行了,早点睡觉,早点把身体养好咯。”
“.......”流氓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哼,反正他是不可能向流氓妥协的!
晚上躺床上,听着枕旁小徒儿传来的均匀的呼吸声,她惯例的总结了一下今天的收获,再计划计划明天要干的事。
现在她暂时不缺粮食,缺的是空间。
一立方米的空间,看起来小,实际用起来也真的不大。
全部放大米的话,倒是能放个1500斤。
按照她和小徒儿现在的饭量来算,一天最少消耗1.5斤大米。
1500斤大米够她们吃1000天,足够挺到明年秋收了。
可谁要过只吃大米的苦日子啊!
鸡鸭鱼鹅虾猪牛羊肉各种水果蔬菜一样都不能落下!
原主在山里当三年野人都把自己养到一米八,一身腱子肉。
她每天辛苦割痔疮,总不至于要吃得比原主当野人时还差吧!
她要争取在柳县令倒台和洪朝城陷入极度缺粮时期前,至少再搞两到三立方米的空间!
一早,王鸿雪就去柳县令家门口等罗静娘了。
罗静娘昨天才挨了王鸿雪的揍,对王鸿雪不敢有丝毫怠慢,笑不出来,也要扯一个笑给王鸿雪看。
罗静娘依然是明面上的县令夫人,接到拜帖的大户人家的夫人,自然是早早的就派人在门口迎接着了。
王鸿雪打扮成罗静娘的婆子跟在她身边。
她们只在第一个大户人家里待了不到一个时辰。
期间,她在人家家中丫鬟小厮怪异的目光中,把整个府上里里外外都给逛了一遍。
一旦系统扫描到患有大痔或者花花的人,她就颠颠的凑上去,给人塞一张写着她家地址的符纸,并且高深莫测的道:
“无极大师日行一善,他掐指一算你恶疾缠身,吃药也不见好,明日辰时一刻带着符纸来,他会帮你化解。”
说完她也不管人家信不信,立马走人去寻找下一个目标。
家中,被留在家里的孙杞早上玩了一会鱼儿的解剖游戏,有些无聊。
跟在厨房里捆着围裙在做午饭的哥哥打了一声招呼,就跑出去玩了。
“小妹妹,哎,小妹妹,想不想吃糖葫芦啊?”
隔壁院门口蹲著一个青年男人,他手里还拿着一串糖葫芦诱惑孙杞。
孙杞眼珠子滴溜滴溜的快速转了两圈,没理他。
青年起身拦住她,笑眯眯道:“叔叔问你一个问题,你要回答得好,叔叔就把糖葫芦给你吃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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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又伸手拍了拍孙杞的背:“好孩子,你家昨天晚上拉了一车什么回来?”
“石头。”
青年伸手圈住她:“别骗叔叔,那肯定不是石头,是不是粮食?”
孙杞要挣脱他的束缚。
青年却一把将她抱了起来,脸上的笑意愈发难以遮掩。
孙杞很生气:“你放我下来!”
青年将糖葫芦硬塞给她:“小妹妹收了哥哥糖葫芦就要跟哥哥玩哦,你知不知道女人的下面都有...”
孙杞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但是她知道面前的人不是好人。
她挣扎不过,大眼睛一眯,一息都不带犹豫的,将糖葫芦串的尖端戳在他的左眼上。
“啊啊!”
在对方下意识捂左眼的时候,她又抽出来去戳他右眼。
“啊啊啊!”
青年疼得抱不稳孙杞,一把将她给扔了。
意外的疼痛没有袭来,孙杞落入了熟悉的怀抱。
“妹妹,你还好吗?”
孙杞手里还握著带有血珠的糖葫芦。
“哥哥,你告诉我一下,那样的表情和话是什么意思。”她快速给哥哥重演了青年的行为;“他搂着我,这样笑着问我‘小妹妹,你知道不知道女人.......’”
孙苟没敢听完,他把妹妹放下:“你先回家,哥哥一会去找你。”
接着冲上前扒住正哀嚎著往院里跑的青年的肩膀,用力往外一扯。
“嘭!”
“你,你怎么了?”马车里正带着王鸿雪去下一户人家赶场的罗静娘有点被突然阴沉起来的王鸿雪吓到了,她刚才没说什么惹煞神不开心吧?!
王鸿雪压抑著怒火:“没事,让马儿跑快点。”
她自然是不放心单独把小徒儿扔在家里的,临走前,特意向系统购买了三个时辰的监控服务,价格和监控手术室的一样,只是健康距离上缩短了十倍。
以小徒儿为中心,方圆十米内的景象她都可以看到。
那青年对小徒儿说的话,自然也是一句不落的进入了她的耳朵里。
原本三个时辰才能走完的几个大户人家,在王鸿雪加速下,不到两个半时辰就搞定了。
王鸿雪赶回家时,那青年的母亲正在王鸿雪家门口骂街:
“我儿的两个眼睛都被小毒妇给干废掉了!小毒妇,好毒的心,你躲在里面干什么?滚出来,老娘也要戳瞎你!”
“老娘早就发现你们娘俩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了,院子里面天天少说进出十来个陌生男人,比那正紧接客的都放荡。”
“果然啊,大娼妇生的小娼妇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大的小的齐上阵,娘俩一个屋里接客呢!”
“看老娘一会进去,怎么扒了你个小贱人的皮!”
妇人和青年一家在这条街也是出了名的难缠。
平日街坊们除非必要,都避着他们走。
今日妇人家出了这事,街坊邻居们虽然都好奇不已,但愣是一个出来看热闹的都没有。
妇人手里还拿着一把铁锹,正边骂边奋力的砸门。
门都被她砸出一个大坑来了。
王鸿雪上前就是一个手刀,把人给砍晕了过去。
【宿主,她身上有三颗内痔,五颗外痔】
王鸿雪沉着脸把她拖进了手术室。
屋内,孙苟正在给妹妹收拾行李。
他知道王鸿雪回来了,头也不抬道:“出了点事情,我来不及解释了,一会我先送我妹妹回家,你也先回县令府,隔壁那母子俩很难缠...你...”
他收好东西,走出房门才发现王鸿雪竟然把那妇人给拖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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