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板死了,药材也被烧没了,李云山只能朝别的药商下手。
他怕耽搁下去,又遇倒霉事,因此动作迅速了许多。
那些药商们可就倒霉了。
“不行啊,我那批药材不算炮制的费用,成本就要五万两,您这一千两是真不不够的,哎哎,你们干什么!哎呀呀,疼,啊啊啊,呜呜呜,我让,我让还不行,别打了,别打了...”
有药商要被抢之后跑去报官,最后皆不了了之。
不甘心,要去京城?
呵呵,前脚上路,后脚就能收到家里人的血书。
做生意的,消息精通得不行。
还没来得及被抢的药商们急啊。
这时,王鸿雪找上门来了。
“卖不?”
“卖!”
药商们害怕好不容易主动找上门来的大顾客跑掉,也不敢抬价,小赚一点,就把药材都给卖了。
王鸿雪在前面买,吴秀莲就带着两个儿子在后面哐当哐当的搬运。
最后人手不够,王鸿雪把孙苟也给薅了过来。
每收满14立方米,她就偷偷把药材装进空间,去一趟乌鸡山,再将药材转交给王医正。
拿到钱,继续买。
炽带国,京城,皇宫,御书房
主位上微胖的靖皇询问道:
“丞相,出兵之事准备得如何了?”
老人精李丞相自然知道此出兵并非指去无垢国帮忙打琉国。
而是一个月后,在琉国攻打无垢国耗尽了兵力之时,直接穿越黏江,打琉国一个措手不及,彻底收复琉地!
他恭敬道:“回陛下,一切皆在计划之中。”
靖皇满意的点点头。
散会后,他挥退了身边的大太监,独自漫步在御花园里。
路过荷花池,不由得想起最后一次和两个皇妹见面就是在此地,那还是十年前的事。
他明明比她们大五岁,但每一次在她们面前,他的气势总是弱弱的。
就那一次,他的气势终于强过了她们,因为那一天他的储君之位定下。
他一时有点得意,忘记了皇妹王元勋是个暴脾气。
“琉地虽苦寒,但自古以来能有封地的公主也就仅你俩,父皇没把你们送去和亲,你们就该千恩万谢了,可别再拿此事去烦父皇。”
话音刚落,他人就出现在了荷花池里,成了个落汤鸡。
那时的他已四十五了,孙子都好几个了,父皇病危,召婖所有藩王回京,他则刚被册封了储君,名正言顺的储君,正春风得意著呐。
却被王元勋当着那么多宫人的面扔进了荷花池。
他是储君,他当场没有发火,他大度的挥退宫人,表示自己没事。
但他有事,他事可大著呐。
几天后父皇病危,他王元靖终于登基,登基后下的一条暗令就是绞杀所有藩王及其所有后代!
届时藩王们和他们的孩子都还没来得及离开,被他杀了个七七八八。
只剩下王元瑞和王元勋姐妹俩,被唐家人暗地里护送出了京城,逃过一劫。
等他的人收到消息,追出去时,那被支去边关的兰龙却不知何时率兵回来,接应王元瑞和王元勋回了琉地。
被他派出去的人,一个都未回,全被王元勋下令斩杀了。
卧榻之侧,岂容她人鼾睡!
他多次派人去琉地暗杀王元勋姐妹,但皆未果。
他登基的第二年,天降大雨。
炽带国不少地势低洼之地,均被淹没,死伤无数。
他却狂喜。
因为他终于找到了对付已在琉地称皇的王元勋的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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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耗了巨资以及巨大的人力,把洪水引入黏江,水淹琉国!
那一天,死了数十万琉国人。
他期盼着他那两个皇妹也一定要在死亡人数之中。
但结果让他失望了,她俩都没死。
当年之事让炽带国也原气大伤,他不敢再折腾,只能选择修生养息。
八年过去了,炽带国终于缓过来了。
王原勋敢去偷无垢国的家,他王原靖也敢去偷琉国的家!
这一次,他必定要亲手斩下王原勋的头颅!
扔进这荷花池,日日观赏!
被留在远处的几个太监视线噷汇著:
——皇上这是怎么了?笑得如此诡异?
——不知道啊,小心伺候着吧。
被炽带国靖皇惦记的琉国皇帝王原勋,此刻正在一白发老人面前走来走去。
“老太婆,你能不能快点,我军都又拿下一座城池了,你这卦还没算出来。”
白发老人目不转睛的摆弄著面前的那一堆稀奇古怪的玩意。
良久,屋内都被勋皇走出满屋灰尘了,她才开口:“三日后,乌鸡山,鸿儿就在那儿。”
那不停走动的中年女人一个箭步冲了过来,猩红著双眼摇晃她的肩膀:
“老太婆,你算对没有?别让我又空欢喜一场!”
“再像上次一样,整出岔子来了,我就把你扔黏江喂鱼去!”
白发老人眼中闪过一丝心虚。
八年前那一场卦,她也是第一次占,出了岔子...唉,好在最后的结果不算太差。
洪水来临,为救整个学堂的师生,鸿儿被大水冲走。
为了救她,白发老人启动祖传的秘卦,鸿儿是活下来了,但因她个老太婆不够熟练,不小心触动了异世界的开关,让鸿儿的命运多了几分波折。
白发老人伸出满是皱纹的手,捧住女儿的脸,眼中满是慈祥:“原勋,去吧,去接鸿儿回来。”
大雾镇,孙家
“师傅,你等等窝啊。”
孙杞背上小包裹,就要跟王鸿雪一起走。
孙苟又把她给抱回了凳子上坐好。
“哥哥!让开!”
孙苟心道,让什么让啊,你跟着一起去,我晚上还怎么侍寝。
“妹妹,你师傅,晚上还要出门做事,带着你不方便。”
孙杞立即眼巴巴的看着王鸿雪。
王鸿雪戳了戳她气鼓鼓的小脸。
“今晚还要去县城收一批药材,明天早上,我接你一起去乌鸡山 ,我们去割大痔。”
孙杞拉着王鸿雪胳膊晃啊晃:“师傅,你一定要早点来哦,窝会早早的起来等着你的,窝让爹爹做你喜欢的肉饼再熬一锅鲜豆浆。”
说著说著,她自己倒是没忍住吸溜了两下口水。
得到王鸿雪肯定的答复后,她才肯松掉王鸿雪的胳膊。
晚上,孙杞窝在娘亲的怀里,叽里咕噜的跟她讲著自己最近的见闻。
已经连续讲了好几个晚上了,可也才讲了不到十分之一。
马上就又要和师傅出去闯荡江湖了,孙杞决定今晚就挑几个重点讲。
“肚子上破开了,偶和师傅又把他给治好了!厉害吧?”
孙仁:“厉害。”
睡在外侧的孙大夫也附和:“我们家杞杞真厉害。”
“嘿嘿。”孙杞拍了拍自己的小肚子。
接着她又面露疑惑:
“就是师傅在给他复查的时候,总是爱掀他的裤子,看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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