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静宜再次确定,这就是俩憨憨。
她轻笑一声,直接把银子塞进他手里:“拿着吧。有梦想是好事,能坚持下去才是本事。”
说完她便和欧阳恒一起上了马。
“以后有缘,江湖再见!”
王五看着两人渐行渐远的背影,呢喃道:“真是好人啊,舍得为我的梦想买单。”
麻?呆呆的点头,附和道:“确实是好人。只是没想到你的白日梦还能值十两银子。”
王五:“......”
他决定了,今日他就跟这个笨蛋分道扬镳!
这边宋静宜拿着?牌看了两眼,侧头看向欧阳恒。
“话说,你们天?门收到?牌了吗?”
听王五的意思,小门小派一视同仁,都有参与的机会。
那天?门也该有才对啊。
欧阳恒一噎,脸色有些不自然。
“咳咳,肯定是我们天?门避世太久,他们疏忽了。”
宋静宜好笑的捏捏他的脸颊:“哎呦,你可真会安慰自己。”
欧阳恒低头与她额头相抵上,眼底满是笑意:“要不娘子安慰安慰我?”
说完他大手叉著宋静宜的腰,转过她的身体。
不等她反应过来直接俯身亲在她唇上。
宋静宜脸颊一热,侧过头不给他亲。
“你......你就不能收敛一些。这是路上,万一碰到人多尴尬啊。”
欧阳恒痞痞一笑,双手捧住她的脸慢慢凑近。
“放心,我耳朵听着呢。离咱们最近的还是那两个憨憨呢。”
宋静宜瞪了他一眼,不再说话。
欧阳恒当即趁虚而入,搂着她亲了起来。
早在两人共乘一匹马的时候,他就有想法了。
若不是怕宋静宜辛苦,他都想大晚上骑马赶路呢。
夜深人静,黑布隆冬,只有他和宋静宜两人。
光想想就很激动呢。
片刻后,宋静宜察觉到男人异样,急忙侧过头。
“好啦,不准亲了。”
再亲下去她怕这人又冒出什么奇怪的想法来。
欧阳恒气息微喘,将宋静宜搂紧。
“娘子,我难受。”
宋静宜捂住耳朵,不听,坚决不听。
一听她就会心软了。
欧阳恒看她一副没得商量的样子,只能叹了口气。
好吧,娘子学聪明了。既然如此,等晚上他再讨回来。
临近中午,两人在一条小河边休息。
宋静宜看欧阳恒在河边抓鱼,便扒拉出系统光屏,点了定位一栏。
上面一个一光点,正慢慢远离阳城。
宋静宜摩挲著下巴,眼底闪过一丝失望。
她还想下午赶到阳城,去看看冯子遇的情况呢。
这人怎么就走了呢。
宋静宜关掉光屏,伸了伸懒腰。
算了,估计那人情况也不好,现在还是寻宝最重要。
她拿出藏宝图,仔细研究起来。
“这里有五个地名,若是连起线来像是一个五角星。若是把地名拆开重组呢......”
欧阳恒眼疾手快的插到三条大鱼,就地宰杀干净后架在了火堆上方。
鱼肉细嫩,火候不能太大。
欧阳恒非常有耐心的翻著鱼,时不时瞅一眼宋静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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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今日是一身粉白色衣裙,精致的眉眼在阳光下愈发耀眼。
光这么看着,他内心的欢喜几乎抑制不住。
真好,她是他的娘子。
“娘子,把调料拿过来。”
“好。”宋静宜应了一声,收起藏宝图。随后她从包袱里拿出一堆瓶瓶罐罐,向欧阳恒走去。
“这么快就烤好了?”宋静宜将调料放在他身边,蹲在火堆旁闻了闻,“好香啊。”
欧阳恒得意的昂着下巴,自信满满道。
“那当然,这可不是简单的烤鱼,而是富含爱意的烤鱼。闻著香,吃起来更香。”
宋静宜弯起嘴角,拿出帕子帮他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
“是吗?那我可要细细品尝一下喽。”
欧阳恒乐呵呵点头,看着鱼肉已烤的金黄,便打开调料瓶,挨个撒料。
很快宋静宜闻到一股更诱人的鱼香。她接过烤鱼,迫不及待的咬上一小口。
“唔,好好吃。果然是充满爱意的烤鱼。”说着她向欧阳恒竖起大拇指。
欧阳恒看她吃得开心,他也开心的扬起嘴角。
两人吃完烤鱼,便骑上马慢悠悠向阳城出发。
临近傍晚,两人再一次来到悦通客栈。
订好房间后,宋静宜和欧阳恒坐到大堂角落,准备吃完饭再上去。
此时正值饭点,宽敞的大堂内坐满了人。
宋静宜环视一周,视线落在了左前方聊的欢快的一群人身上。
看他们的服饰打扮,应该是江湖中人。
她悄悄竖起耳朵,想着能不能听点有用的消息。
“哎,听说没?聂家堡前天晚上被灭门了。”
“不是吧,聂家堡也算是个中等门派,二?多号人呢。哪儿能说灭就灭?”
“消息千真万确。只是不知道是因为什么,才招来杀身之祸。”
“这也太惨了。话说能一夜之间灭掉中等门派的人,也只有那几个大门派了吧。”
“嘘!小心隔墙有耳。这事你自己心里知道就行,小心祸从口出。”
“我知道,就是有些感慨而已。如今的江湖,真是一言难尽。”
“只期望今年的武林大会,能选出一位真正有大侠风范的盟主。”
宋静宜见几人不再说话,便凑到欧阳恒身边,悄声说道:“咱们好像真撞大运了。”
结合那几人的谈话,她可以断定那藏宝图就是真的。
欧阳恒夹起一块鸡肉,喂进她嘴里。
“知道了,先吃饭。”
宋静宜边咀嚼边点头。她要快点吃完,等回房间就继续钻研藏宝图去。
好不容易吃完饭,宋静宜兴冲冲的站起来。
“走,回房。”
欧阳恒笑眯眯的跟在她身后。
回房好啊,回了房间他就可以已释放自我了。
虽然两人想法不同,但目的地却是一样。
只可惜刚到楼梯口,就遇到一个老熟人。
赵浅看到宋静宜,眼里是止不住的怒火。
“宋静宜,你还敢回来?”
都怪这个贱人给师兄下药,连累自己受了七天虐待。
药效过后,她足足在床上躺了三天才恢复过来啊。
本来她想借此机会博得师兄的怜惜,可谁知师兄突然之间不行了。
这对她来说简直是一场噩耗。
若是师兄以后都不行,那她这些年的努力又算得了什么。
“宋静宜,你个蛇蝎女人,竟然给师兄下药。你知不知道师兄被你害的有多惨。”赵浅一脸愤愤然道。
宋静宜扬了扬眉,漫不经心道:“说话要讲究证据,你口口声声说我给你师兄下药,你有证据吗?”
她也是礼尚往来,还礼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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