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十分配合，“警官，您问。”
吴蔚道把嫌疑人的录像截图拿出来给他们看，“认识这个人吗？”
两人伸著脖子看了一眼，一脸迷茫。
“警官，这也看不太清脸啊。”
“嗯，打扮也普通，扔到人堆里都看不出来。”
吴蔚，“……”
呵，这一唱一和的，他们还挑上了？
吴蔚把嫌疑人的特征告诉他们之后，这俩人更迷茫了。
“没见过。”
“不过手残废，腿脚还不好，这人也太可怜了吧？”
吴蔚，“……”
他今天是太和善了吗？这两个人完全不是配合的态度啊。
吴蔚觉得，想要这两个人说实话，他必须采取点措施。
他忽然想起来，系统曾经给过他两张“威慑力”加点卡，他还没用。
虽然系统的绝技一般都是用来对付罪犯，但当时使用“亲和力”加点卡的时候，他记得对普通人也是有成效的。
想到这，吴蔚立即从系统中调了张“威慑力”加点卡出来。
“系统，使用‘威慑力’加点卡。”
【叮！“威慑力”加点卡已使用，宿主天然威慑力激增，普通人见了宿主，犹如面对阎罗的直视和重压……】
吴蔚扬了扬眉。
嚯，这么?的吗？
再次抬头看向对面那两个人的时候，吴蔚发现他们的眼睛直接挤了起来。
嗯？果然是系统夸张，这“威慑力”加点卡的效果也不怎么样嘛，这两个人怎么还笑开了？
吴蔚冷道，“警察办案，严肃点，别嬉皮笑脸的。”
他一巴掌拍在一旁的石墩子上，“老实说，认不认识这个人！”
那两个按摩城的领班委屈得很。
对面这自称警察的人刚才看着还好好的，不知道怎么的，这人忽然就严肃起来，神情也没有多大变化，但就是感觉无比的骇人，他们毛都竖起来了。
我去，怎么比见了鬼还可怕。
一瞬间，极度恐惧的生理反应一个个出来了，想哭，想尿，嗓子像有壳卡著，说不出话……
他们那是嬉皮笑脸吗？那是要哭了好吗？
哭的时候像笑？难道这就是眼睛小的弊端吗？
吴蔚见这俩人眼睛还是挤著，丝毫不准备开口，也开始进行自我反思。
“威慑力”加点卡不是有两张吗？一张效果不怎么好的话，那要不把另一张也用了？
点都加上，效果double的话，威慑力应该能更足一点吧？
“系统，另一张‘威慑力’加点卡同时使用。”
【叮！“威慑力”加点卡已使用，目前两张卡共同发挥作用，宿主威慑力double。】
【可以说就是阎王爷和宿主索命的时候，都得跟宿主商量商量，看宿主脸色行事。】
吴蔚，“……”
刚才那俩人好像笑得更厉害了，系统的话他还能信吗？
再次看向那两人的时候，那两人确实是不笑了，眼睛瞪得大大的，不知道是不是想说实话了。
“啪嗒。”
空气安静之时，一声碎裂的声音传来。
几个人本能地循声看去，就见吴蔚刚才拍过的那个装饰用的石墩子就这么断了。
“咚！”
上面断掉的一块石头掉落下去，狠狠砸到地板上，石墩子直接矮了一截。
按摩城的两个工作人员，“！！！”
卧槽，怎么更吓人了！！
而且这什么警察啊，一掌能把石墩子拍断你敢信？
不行了，遭不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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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蔚也没想到会这样，他承认自己手劲儿大，但是也不至于能把这么粗的石墩子拍断吧？他觉得这东西八成是偷工减料了。
又静寂了两秒，吴蔚忽然听到“哇”的一声哭嚎。
看过去的时候，就见这俩人一个放声大哭，一个竟然尿了裤子，水渍都快蔓延到他脚下了。
吴蔚，“……”
他心里还稍微有点不太忍心，看来两张卡叠加的效果还是不错的，甚至感觉有点过于猛了。
趁著两人破防，吴蔚继续追问，“问你们话呢，到底认不认识他？”
两个人脸色煞白，全身颤抖，头摇得像拨浪鼓。
“警……警官，我真没见过这人……”
“我……我也没……没见过，就……就这穿着，我就算是在人堆里遇见他，也……也认不出来啊，呜呜……”
两人在这哭天抹泪的时候，程昊走过来，从后面拍了拍吴蔚的肩。
“怎么样，阿蔚，也都不说是吧？”
“唉，刚才我们大家分头问了不少人，全都支支吾吾，都表明自己不认识嫌疑人。”
“关于嫌疑人的线索，在这里怕是不好突破。”
说话间，程昊才发现对面被吴蔚问话的人不是在笑，而是在哭，而且好像有一个都吓尿了。
他愣了愣才道，“阿蔚，怎么回事？他们不是犯人，可不兴拍打的啊。”
吴蔚无奈解释，“程队，我真没拍他们，声音都没大一点。就是……不小心把他们这石墩子打断了。”
程昊，“……”
不是，这可是石墩子啊，吴蔚这小子的手劲儿是不是又进阶了？
就这样的巴掌，能不把人家给吓哭吗？
他咳了一声，劝那两个工作人员，“那个……我们警察的手劲儿是大，但他又不会打你们，也没必要吓成这样。”
那俩人哭得更厉害了，他们也不全是因为手劲儿啊，这人?得让人喘不上气来，这位警察真的没有感觉吗？
不，这样的人肯定不会是警察，他的同伙更不会是。
这些人多半是哪来的悍匪！
见对面的两人问不出什么，程昊看向吴蔚，“要不，咱们再去问问别人……哎吆！”
程昊突然脸色煞白，把吴蔚吓了一跳，他忙把程昊扶住，“怎么了程队？”
做了这么多年刑警，别说看到穷?极恶的罪犯，就是看鬼片的时候，程昊心里通常都不会有什么波动。
此时看着吴蔚这张冷峻的脸，他却突感心脏不适，心里怦怦直跳。
感情这家伙不拍打人，改成演阎王爷吓人了？
别说，他们阿蔚演技是真好，连他都不敢多瞅一眼。
难怪人家两个小伙子都吓尿了，就这压迫感，胆子小的都得晕。
此时吴蔚那张极具压迫的脸，偏偏还一直往他面前凑，看起来还挺担心他的。
程昊闭了闭眼，“啊，没事，年纪大了熬不动了，有点想晕……”
他尽量不看吴蔚，“好了，没事了。”
吴蔚皱眉看他，“真没事了？要不你先回去休息会儿。”
眼见着吴蔚离他又近了些，程昊根本不敢睁眼，含糊道，“真没事，真没事，你忙你的吧……”
确定程昊确实没什么事，吴蔚转而继续询问对面的两个人。
“想起来了吗？真不认识照片里的那人？”
对面的两个人抖著身子，同时摇头。
吴蔚啧啧叹气。
都吓成这样了都不说，这两个人还真是挺有骨气的。
“唉！你们俩，这里是怎么了？”
这时有个管事模样的人走过来喊道，“嘶，什么好事，你们俩在这笑得东倒西歪的？”
两个摇摇欲坠的领班，“……”
那人也是走近了才看清两个员工的样子，瞥到一旁碎掉的石墩子，他顿时一惊。
这是有人来砸场子？
他面色一冷，有他在，来砸场子的人都得退。
只见这名管事两只拳头互相一握，骨结“咔咔”作响。手臂一扬，宽大的肱二头肌瞬间现形，似乎要把西装的袖子撑裂。袖口处还隐隐露出一段青色的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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