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日本之外,世界上其他地方还存在著许多的诡异, 这些异常......被称之为异常收容物。
绝大多数异常收容物都危险无比,稍不注意,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在纽约曼哈顿的地下排水系统中,游荡著一个被称为"哭泣者"的实体。它总是出现在暴雨过后的深夜,穿着浸透的黑色风衣,面部被垂落的湿发完全遮盖。监控录像显示,任何与它对视超过三秒的人都会突然开始剧烈呕吐,直到吐出某种黑色粘稠物质。第七大道地铁站的清洁工老汤姆说,他见过那个东西站在月台边缘,发出像溺水者般的呜咽声。
巴黎十三区的旧公寓里,有一面会移动的镜子。住客们报告说每次照镜子时,都会发现镜中人的动作比现实延迟0.5秒。更可怕的是,有人声称在午夜看到镜子里出现另一个自己,那个倒影会继续活动,而现实中的身体却陷入沉睡。上个月失踪的大学生露西,最后被人看见时正对着那面镜子梳头。
莫斯科郊外的森林里,立著一座没有门的红色电话亭。当地猎人说,有时能听到里面传出用俄语倒著播放的天气预报。去年冬天,三个探险者试图把它推倒,结果第二天人们发现电话亭周围出现了三组脚印——都是朝里走的,却没有出来的痕迹。
这些还只是冰山一角。伦敦地铁某节永远空着的车厢,开罗博物馆会自行翻动的莎草纸,里约热内卢贫民窟里那栋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在旋转的烂尾楼......每个异常收容物都遵循着各自诡异的规则,就像一场致命的捉迷藏游戏。
最令人不安的是,它们似乎都在变得越来越多。
不幸中的万幸是,作为穿越者的王岩并非完全孤立无援——他拥有一个名为基金会系统的神秘存在。这个系统仿佛一本活体百科全书,存储著所有已知异常收容物的详细资料:它们的特性、行为模式、危险等级,以及最关键的一点——如何安全地收容它们。
每当王岩成?收容一个异常,系统就会给予他相应的奖励。收容的异常越多、等级越高,奖励就越丰厚。起初,这些奖励可能只是基础的收容工具,比如能隔绝异常影响的特殊合金容器,或是能暂时压制某些收容物的镇静剂。但随着他的收容进度提升,系统会解锁更强大的资源——
一座专属于他的基金会基地。
这座基地并非普通的建筑,而是一个能随着收容物数量增加而自我扩展的异空间设施。它拥有独立的收容单元、研究实验室,甚至配备自动化的安保系统,能够确保已收容的异常不会逃脱或对外界造成威胁。基地内部的时间流速似乎也与外界不同,让王岩有更多的时间去研究、分析那些危险的收容物。
此外,系统还会提供收容人员——并非普通的安保或研究员,而是一群被系统标记为“适应性个体”的特殊人员。他们有的具备对异常影响的天然抗性,有的则拥有独特的技能,能够协助王岩处理那些常规手段无法应对的收容物。比如:
MTF(机动特遣队):一支训练有素的小队,专门负责高风险收容行动,配备系统提供的特殊装备,能在极端环境下执行任务。
D级人员:并非传统意义上的“消耗品”,而是系统生成的克隆体,用于测试某些收容物的特性,避免王岩或重要人员直接暴露在致命危险中。
AI研究员:一种具备高级分析能力的智能程序,能够快速解析收容物的行为逻辑,并提出可能的收容方案。
三年了。
你知道我这三年是怎么过的吗?
每一天,都在和那些不该存在的东西打交道。那些违背常理的、扭曲现实的、甚至能轻易抹去人类存在的异常收容物。
我用系统给的资料,一个接一个地找上它们。
在纽约的下水道里,我戴着特制的降噪耳机,用高频声波把“哭泣者”逼进收容舱,而它那湿漉漉的呜咽声差点让我吐出血来。
在莫斯科的雪原上,我独自走进那座红色电话亭,听着倒放的俄语问题,用系统提供的密码本回答,直到电话那头传来“咔嗒”一声,整个亭子才终于静止。
在巴黎的旧公寓里,我用紫外线灯照射那面镜子,看着镜中的“另一个我”扭曲、尖叫,最终被收容进特制的镀银玻璃箱。
三年。一千多个日夜。
我收容了能吞噬影子的路灯、会让人忘记自己名字的广播、在午夜自动写满死亡预言的笔记本……系统给的奖励越来越多,我的基金会基地从最初的一个小仓库,扩展成了拥有数百个收容单元的地下设施。MTF小队从一支变成了三支,D级人员足够应付大多数测试,AI研究员甚至能预测某些收容物的行为模式。
但我知道——这远远不够。
因为这个世界还在生产新的诡异。
也许明天,某个小镇的井水里会开始浮现不该存在的文字。
也许下一秒,某栋废弃医院的长廊会突然延长几百米,走进去的人再也出不来。
也许就在今晚,某个人的梦里会爬出不该醒来的东西……
工作仍然得继续。
系统仍在不断更新新的坐标——新的威胁。
三年了,我活下来了。但这场战争,远未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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