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大饼脸护士口中获知了变故真相的王建设,简单想了想,发现他只剩下了在医院养病一条路可走。
计划变了,就按变了的步骤执行。
王建设很快摆正自己的心态。
要是他没猜错的话。
后面会有轧钢厂的领导们来慰问自己,甚至有可能还会带着易中海和贾东旭这对师徒来给他道歉。
啥也不说了,虚弱的王建设,决定听大饼脸护士的话,老老实实的躺在病床上,等著杨建民带着易中海和贾东旭登门,到时候在好好演绎一场大戏给易中海和贾东旭看。
最好是一次性将易中海给?趴下,连带着贾家也一并收拾。
闹得沸沸扬扬,应该不会出现易中海前脚进去,后脚又屁事没有被放出来的狗血事情。
大饼脸护士见王建设听进自己的话,不再闹腾著跑单位去上班,帮王建设好心的盖了盖被子,快步离开病房。
......
杨建民等一众轧钢厂的领导,带着易中海和贾东旭这对师徒,在规定的三十分钟内如期出现在了花姐等人的面前。
严格的说。
他们只用了二十六分钟,比预定时间提前了四分钟。
易中海和贾东旭两人的脸色都不怎么好看。
来的路上,杨建民就给两人下了死命令,问易中海和贾东旭,是想死,还是想活。
具体看易中海和贾东旭两人的意思。
想死,杨建民便如了二人的心思,送他们去地下工作。
想活,那就是把事情挑起来,还只能是易中海和贾东旭两人分主次关系的挑起这副担子。
贾东旭想着要怎么怎么磕头,怎么怎么哭穷,如何如何求人家放过自己。
易中海没什么想法。
他始终比贾东旭多十几年的盐。
刚才在会议室内,没看到现场锣鼓喧天的动静,觉得事情还在把控之中。到了现场,看着高举的横幅,上面写着废品站如何,轧钢厂如何,都把贾东旭月工资给点明了,周围又有无数看热闹的人,易中海就晓得自己即便把头磕破,事情也不会轻易收场。
轧钢厂的名誉,一众领导的仕途,这就是根本。
事情闹到了易中海无法掌控的地步。
心如死灰的感觉,找上了易中海,人距离花姐她们还有七八米远的时候,就仿佛被打了麻药,一头栽在地上。
他身体摔落在地的动静,还溅起了不少的灰尘。
杨建民的脸色瞬间变得更难看。
李怀德的表情透著几分诡异。
其他跟着一块来的领导们,也都面泛玩味之色。
大家都以为是易中海眼见事情不妙,无言以对的情况下,用了一招装晕的把戏。
贾东旭急的都要火上房了,这节骨眼上,易中海怎么晕了呀,他心里?苦连连,悔恨自己没有提前易中海一步晕倒,看了看左右,见有领导恶狠狠的瞪着自己,贾东旭就知道自己装晕恐怕会适得其反。
周博文伸出脚在易中海的屁股上踢了两下,见易中海没反应,跟旁边的人把易中海从地上提溜了起来。
看到易中海闭着眼睛,‘啪啪’两个大巴掌,抽在易中海的圣人脸上。
十二分力气的大嘴巴子,打的易中海眼冒金星,嘴里咦了一声,慢悠悠的睁开了双眼,看到大家伙都看着自己,手下意识的抹了一下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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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许鲜血,在手背上浮现。
周博文两巴掌打的易中海嘴角都渗出鲜血。
厂领导们心里?好,有些事情,他们不方便做,周博文却可以,火烧眉毛的要命关键,你易中海装什么瘪犊子。
铁制的大门被保卫科打开。
杨建民带着厂领导押著易中海和贾东旭两人走到花姐等人的面前。
抬头看了看横幅的杨建民,脸上尽可能的表现著平淡。
“你就是轧钢厂的领导?”
花姐抢先了开了腔,就跟机关枪似的向外吐著说词。
“你还是个人?”
杨建民一副虚心接受批评的模样。
谁让易中海和贾东旭做了不道德的事情,别说花姐骂他,就是抽他两嘴巴,杨建民也得笑哈哈的挨着。
刘海忠觉得这是拍领导马屁的好机会,朝着前面走了几步,人还没走到跟前,就听到花姐提到了贾东旭。
“谁是贾东旭?”
刘海忠手一伸,将杵在他面前的贾东旭推到花姐的面前。
花姐上下打量著贾东旭,浓眉大眼的一个俊后生,但是做事情咋这么艹蛋。
“你连人都不算,一个月三十六块五,养活不了一家五口人,非得逼死我们废品站的人?你比地主老财都可恶。”
贾东旭跪了。
被花姐几句话给吓破了胆子。
“易中海是谁?”
周博文推著易中海,来到花姐面前,没吱声,手指了指易中海。
花姐一副见鬼的表情。
这相貌,这眼神,绝对的圣人。
惊诧的反问了一句。
“你真是易中海?”
“他就是易中海。”刘海忠抓住机会,“我们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
易中海心里骂着刘海忠的八辈祖宗,都这时候了,还提几把毛管事大爷。
这等于是在加重易中海的罪行。
“易中海,你身上的人皮白披了,王八蛋,臭狗屎,卖国贼,地主恶霸,轧钢厂之耻。”
花姐骂了几句易中海,便将注意力放在了轧钢厂的几个领导身上,她猜测在厂的领导都来了。
出发的时候,心里就打着借轧钢厂收拾易中海和贾东旭的主意,她把手里的三斤棒子面,当着易中海和贾东旭两人的面,精准的塞在杨建民的手中。
“这是我们废品站员工为轧钢厂二级钳工月收入三十六块五毛钱的贾东旭捐赠的三斤棒子面,下个月还有,求这位管事一大爷,轧钢厂技术钳工易中海,别再逼着我们废品站的职工王建设把全部口粮和钱款都逼捐给贾家,王建设是人,也要吃饭,也要活着。”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见目的达到,花姐的手轻轻一挥儿,那些跟着花姐一块来废品站的人,簇拥著花姐,顺着原路向废品站走去。
身后是一地鸡毛的轧钢厂领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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