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新故事:割了天尊舌头(1 / 1)

嘴馋贪吃的聋老太太,杵著拐杖倒卖粮票。

自己偏偏还是一个小脚老太太,前十几次没出什么大事情,安然无恙的完成交易。

事后,聋老太太特意买烤鸭犒劳自己。

民间有老话说的好,久走夜路终会见到鬼。

在一次交易过程中,聋老太太被联合执法的部门当场抓获。

怀着将?赎罪的机会,倒卖粮票的几个贩子,把聋老太太多次跟他们交易粮票的事情坦白出来。

鉴于聋老太太多次倒卖粮票且倒卖粮票数量巨大,这位大院祖宗喜提免费套餐。

没过多长时间,死在了里面。

让诸天万界无数穿越主角都为之忌惮的大院祖宗就这样销声匿迹,并且还连累到厂长宝座本就岌岌可危的杨建民。

主抓后勤工作的李怀德联合一些杨建民的对头,以倒卖粮票现场发现盖著轧钢厂杨建民私章粮票为由头,让杨建民做出解释。

给不出解释的杨建民,被免除轧钢厂厂长职位,前往一个不足?人的小厂担任书记。

.......

第一部的小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

下面开始第二部故事。

精彩继续。

书名:开局割掉易中海的舌头。

想想不能说话,不能道德绑架的易中海。

主角名字?九哥。

......

1957年12月15日深夜。

‘来人啊’和‘易中海出事了’的凄厉吼叫声,先后从被吓尿裤子的闫阜贵和刘海忠两人嘴巴里面飞出。

静寂的夜晚因这一声惨绝人寰的吼叫,转眼间变得热闹起来。

听到动静的街坊们,睁著睡眼朦胧的眼睛,塔拉着拖鞋,披着衣服,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三三两两的涌到声音传来的原点位置。

距离95号四合院不到二十米远的公厕。

拿着手电筒的人,把手电筒的光束投到事发地。

看到闫阜贵和刘海忠俩人一脸的惊恐之色,更看到地上躺着一个满口是血的人,赫然是95号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也就是那位被书友戏称为道德巨孽的易中海,整日算计养老的那个混蛋玩意。

七嘴八舌的询问声音,从街坊们嘴巴里面飞出来。

“一大爷他怎么了?”

“二大爷,三大爷,这怎么一回事?”

“怎么一大爷嘴巴里面全都是血呀?”

“该不是你们两个人打的吧,都是管事大爷,怎能下这么黑的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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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一例外,都在询问易中海到底怎么了,还有人把责任推到刘海忠和闫阜贵两人的头上。

闫阜贵被吓的连话都说不出来,身体抖得跟筛子似的。

反倒是脑子不怎么会转弯的刘海忠,此时还能勉强保持几分镇定,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出来。

“我今天晚上闹肚子,走到前院的时候,遇到了同样闹肚子的老闫,寻思着我们两人蹲坑还能作个伴。”

闫阜贵可不是闹肚子,晚上十点那会儿,上厕所发现自己没带手纸,一狠心,一跺脚,用袜子解决的问题。

回到家,死活睡不着觉,一闭眼就想起那只被他公祭的袜子,突然觉得这袜子洗一洗,还能接着穿。

一来一去,等于一下子多出两双袜子。

前半夜担心被人看到。

好歹也是三大爷,又是学校的老师,等后半夜没人的时候再去厕所里面找屎袜子,他刚从家出来就遇到刘海忠,面对刘海忠的询问,随口瞎编一个闹肚子的理由,没想到刘海忠还真信,非拉着闫阜贵一块去厕所,说蹲坑的时候两人能说说话。

两人走到厕所门口,看到地上趴着一个人,一开始以为谁家男人喝多了酒,误把大街当成自家的床。

这大冷的天,真能把人给硬生生的冻死。

持着救人一条命,怎么也得报答他一些物资或者钱款的心思,闫阜贵凑到跟前,嘴里喊了几声,见没反应,忙把这个人翻过来。

昏暗的路灯下,闫阜贵就看到这个人一脸的鲜血,舌头还耷拉在外面,一度以为自己见了鬼,瞬间吓尿裤子,这才高喊一声‘来人啊’的声音。

刘海忠喊得‘易中海出事了’这句话,紧接着街坊们听到动静三三两两的从家往出跑。

街坊们往出跑的这段时间,闫阜贵认出倒地之人是易中海,大著胆子检查一下易中海的嘴腔,好端端的怎么一嘴的血,还把舌头给耷拉出来。

细看之下,才知道易中海的舌头被人给割掉了,吓的脑瓜子都疼。

街坊们当面,刘海忠还是要保持管事二大爷该有的威严。

心里隐隐约约有种预感,自己闹不好要当四合院的一大爷了。

至于易中海,舌头都被人割掉了,还怎么当管事一大爷,话都不能说,纯粹一个摆设玩意。

他看着在场的街坊们,说著发现易中海出事的前后过往。

说话的过程中,还时不时看看闫阜贵,见闫阜贵没有打断自己的意思,也不随意插话,心里美滋滋的,觉得闫阜贵很有眼力劲。

“我跟老闫刚到厕所门口,就看到地上趴着一个人,我就在想,在饿肚子也不至于跑到厕所里面吃屎吧,吃饭还差不多!”

身在现场的街坊,有人偷悄悄的环视著周围,想看看贾家人来没来。

贾张氏曾经被人发现躲在厕所里面偷吃烤鸡,也不知道怎么吃进去的,只能说神人也。

环视一圈,没发现贾东旭的身影,反倒是看到了后院许大茂和中院傻柱两人。

“老闫喊了几句,又把他翻过来,我这才发现是老易,至于老易怎么满口鲜血,是因为老易出厕所的时候,自己不小心,把自己的舌头给磕掉了,你们都注意点,别跟老易似的把自己变成哑巴。”

脑子简单的刘海忠,认为易中海舌头耷拉出来,只能是出厕所的时候,自己不小心摔倒在地,牙齿把舌头给连根咬掉。

除这个理由外,刘海忠想不到别的解释。

从地上站起来,指挥着在场的街坊们,准备把易中海抬到屋内。

许大茂在冷笑,眼神中甚至透著几分爽快之意。

傻柱脸上的表情,是那种可以有也可以没有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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