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男人的心底,都有着“后宫佳丽三千人,铁棒磨成绣花针”的幻想。
但估计没几个男的喜欢被女的用强。
我想推开她,不过浑身力量就像是被抽空了一样,软绵无力,眼看着她把我仅有的几件衣服一一脱掉。
然后,她嗤啦一声把自己身上的纸衣撕裂。
咕嘟——
我忍不住咽了下口水。纸衣下面,这女的居然什么都不穿!凹凸有型的身材散发着青涩的味道,两种迥然不同的气质叠加,却更是吸睛,更加致命。
然后,她俯下身子,胸前两坨压在我身上,舒服的要死。
紧接着,一个冰凉香甜的东西堵在了我嘴唇上。
法式湿吻!
随着她香舌在口中不断乱串,再加上胸前有意无意的摩挲,舒服的很,也煎熬的很。
她这奔放而豪迈的热情,让我此时有些无法克制自己的冲动。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我一下子抱住这个赤条的女人,直接把她按到在身下,喘着粗气道,“女人,别玩火自焚!”
那女人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姐夫,你想上我?”
一声姐夫,把我吓的骨碌一下子从**翻了下去。
“咯咯咯咯,瞧把你给吓的。”
那女人没有一点‘小姨子’的自觉性,坐起来笑的花枝乱颤,胸前抖起的浪潮晃的我口干舌燥。
我连爬带滚抓起件衣服挡住要害,又给丢过去件盖住她胸前两陀,这才问道:“你和甘妹妹什么关系?”
衬衣能遮的住秀色,却压不下峰峦,再加上两条修长笔直的腿交叉,在灯光下闪耀着羊脂玉般的色泽,勾的我眼珠子直往她胸口和大腿根部挪。
“嘻嘻,甘妹妹是谁?”那女人嘻嘻笑着说道。
我将视线挪到她脸上,在她脸上找不到丁点和甘妹妹相似的痕迹,倒是隐约有点许芸的轮廓。
“你到底是谁?”我皱眉问道。
女子小嘴微撇,起身从**一蹦跳了下来,麻利地把衬衫上的扣子扣好,“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刚才我救了你的命。”
“喏,知晓那熏炉里的是什么吗?”女子问道。
看她一脸讥笑的神情,我识趣地摇了摇头。
“生犀!”女子脸上的讥讽神情更加浓郁了几分,“晋温峤至牛渚矶,水深不可测。世云其下多怪物,峤遂毁犀角而照之。须臾,见水族覆火,奇形怪状,或乘马车著赤衣者。俗称撞鬼了。”
鬼灵阴邪一类,通常被唤作‘脏东西’。
女子说的话,让我感到想笑。这地方本来就是个鬼地方,她还和我说我撞鬼了。
“你在怀疑我?温峤燃犀照鬼,没出半月,牙疼拔牙中风而死。”女子不屑地瞥了我一眼,“要不因为看在你是芸姐相中的人的份上,我才懒得管你死活。”
说罢,女子俯身捡起地上撕裂的纸衣,摔门而出。
“喂——”
我刚想要喊住她,忽猛地怔了下。不对啊,许芸和杀猪刘配对,妹妹许茹是和刘二胖在一起。姐妹两对杀猪刘兄弟两可谓是恨
之入骨,我现在扮演的可是刘二胖,许芸会对刘二胖倾心?
伸手在脸上一抹,顿时心头万千只羊驼漂移过弯,刘二胖的人皮不在了!
看地上,除了我的衣服外,也是什么都没。
我这才醒悟过来,刚才那娘们进来施展美人计的目的,居然是为了那刘二胖的那张人皮。
要是我有千百般手段的话,此时就算是没了刘二胖的那层皮伪装,也大可留下来继续静观其变,等候着看鲁夫子后续的进展。奈何除了偶尔胆子大点外,我根本就是个草包,此时失去伪装,还妄想着揭穿鲁夫子的计谋,那就是在用生命装逼了。
穿好衣服,蹑手蹑脚的出了房间,沿着楼梯走下去。
路过大厅的时候,玻璃柜台依旧在,但原先在门口的许茹却不知去向。
从店内出来,我认定方向后拔腿就跑。
街道依旧是来时的街道,出去的时候也没有什么变化。出了街道,穿过树林,我很快就来到了刘老太的那间木屋前,出逃过程顺利的令我自己都有些难以置信。
木屋内隐约有灯光透出,凑过去看了眼,却是瞎子和道人在里面。
顺着窗户缝隙看去,只见两人围着口红漆棺材,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里面,也不知是有什么吸引他们注意力的东西。
不过那口棺材上抓住来的道道白色的痕印,我倒是眼熟的很。
也不知是谁把它从甘家村那片白杨树林搬到这里的。
瞎子忽然开口道:“你有几成把握?”
道人道:“三成,不能更多。”
瞎子道:“三成的机会太渺茫,不值得。”
道人道:“你可想清楚,这机会千载难逢。”
瞎子道:“你去把你吃饭的家伙取来,能增加到几成把握?”
道人踟躇了下:“五成。”
瞎子道:“明天把你吃饭的家伙取了再来。否则东西没得到,反而惹不好把我们的命搭了进去。”
道人摇头;“那些东西现在已经不是我的了。”
瞎子哼声:“你所谓的高人,到底存不存在都是个未知。”
道人不再说话,转而继续将目光落在棺材内,脸上浮现出犹豫的神色,显然眼前棺材中的东西或者说瞎子的提议,令他很是心动。
我正准备推门进去时,边上忽而一只阴冷的爪子搭在我脖子上。
冰寒刺骨的气息,瞬息沿着肌肤沁入血肉,在我脖子上结了一层薄薄的冰,而且以那只爪子搭放的地方为起点,薄冰迅速朝着周身蔓延。
霎时,我想到了铁马村那个叫红梅的女人的儿子的死。
在我的梦境中、瞎子带回来的信息中,都是说那小孩是被六月天冻死的。
而他死的真相,此时却是理我前所未有的接近。但就是念头流转的几息间,我错失了最后的开口求救的机会。
阴翳的冰寒,缓缓蔓延,似缓实快。
当我浑身被薄冰覆盖时,那只阴森森的爪子终于离开了我的脖子,而后是一股巨大的力道传来,像是有什么东西绕着我脖子转了好几圈,
带得我僵直地旋转着摔了出去。
嘭——
我摔落在地上,发出了沉闷的声响。
木屋里的灯光瞬息熄灭,但预料中的低喝、破窗而出等动作,并没有发生在瞎子和道人身上。很显然两个老家伙机警地选择了蛰伏在木屋里,静观其变。
“爸——爸——”
低微而赢弱的喊声,在我耳边响起。
一个两尺多高的小家伙,浑身冒着寒气,出现在了我视线中。它那原本沧桑斑驳如老树皮的肌肤已经变的嫩滑细腻,但大大的脑袋却依旧看着滑稽可笑。
我愕然。
“爸——爸——”
小鬼头缓缓蹲下身子,眼中闪烁着怯意,小手几度微微抬起,却没敢伸过来。
边上,忽而响起一声低啸。
小鬼头听到啸声,缓缓后退,退出到约莫丈许距离的时候,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四肢着地,飞快地奔入黑暗,在某个节点猛地跃起,消失不见。
在他跃起的地方,我隐隐看到了个人影的轮廓,只是那道身影,似乎比夜还要黑寂。
大概是听着外面半晌没什么动静,瞎子和道人这才偷偷摸摸地潜了出来。当两人看到我冻僵在地上的时候,大吃一惊,连忙将我搀扶了起来。
我把遇到鬼胎的事,给两人讲述了下,瞎子和道人愕然。
良久,瞎子才声音枯涩地说道;“难道这件事,开始的时候我们就走错了方向?”
道人则是满脸苦笑:“或许,你们村那个孩子的死,只是因为鬼胎想和他玩耍。”
瞎子长长叹息一声,没再说话。
两人居然是没问我晚间遇到了什么,三人一路沉闷着回到刘家村。
杀猪刘和刘二胖兄弟俩都挂掉了,自然他们的房子就被瞎子当作了活动的据点。
等到两人休息后,我则是独自走了出来,回到了刘老太的木屋那边,将那口红漆棺材的盖板拉开。但当我看清里面是什么的时候,感到整个人都不好了。
躺在棺材里的,居然是失踪已久的甘老二!
只穿着个裤衩的甘天德,怀里抱着那颗黑驴脑袋,嘴里塞满了鸡头,脸上挂着似奇异的笑。
和之前我看的几乎一模一样。
我很是困惑不解。甘老二的尸体是消失了很长一段时间,但这也并不能说明什么吧?
瞎子和道人的那段对话,到底说的是什么?
从木屋里出来,我沿着外面绕了一圈,走到昨夜鲁夫子烧纸的地方,可四周是一片青翠的草地。辨别了下方向,我走入了不远处的树林,但没走几步我就不得不放弃前行的念头。
在那条枝蔓纵横肆意的小道的尽头,居然几个坟堆。
坟堆明显已然有不少年头,本该高耸的土堆扁平,上面灌木丛生,要不是正对着小道的方向有块歪斜的墓碑,我都辨认不出来眼前这几个小土丘是坟堆。
走近了几步,拿着周围的植物藤蔓拂去石碑上的灰尘,字迹清晰可辨。
鲁夫子一家七口,共用一块碑。
立碑人钟雨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