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上海码头，薄雾未散，汽笛声此起彼伏。

苦力们扛着麻袋、木箱，在洋人监工的吆喝声中来回穿梭。

突然，人群一阵骚动。

"张来了！张来了！"

苦力们纷纷让开一条路，只见张小天穿着一身短打，笑眯眯地走进码头。

"Good morning, gentlemen!"（早上好，先生们！）

张小天操著一口流利的英语，朝几个洋人监工挥了挥手。

洋人监工们一见到他，立刻露出笑容："Ah, Zhang! Good to see you!"（啊，张！见到你真高兴！）

张小天咧嘴一笑，从怀里掏出一包"华子"（香烟），熟练地散了一圈："各位辛苦，来一根？"

洋人们眼睛一亮，纷纷接过香烟，态度瞬间热情了不少。

苦力们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这……这还是那个一拳打穿墙的狠人吗？"

自从张小天开始在码头搬货，他的"人形起重机"名声迅速传开。

千斤重的货箱？单手托起！

搬运速度？一个人顶十个苦力！

洋人监工们乐坏了——有张小天在，他们的工作效率直线上升，老板给的奖金都多了不少。

但张小天可不只是来当苦力的。

他深知，在这个时代的上海，洋人的势力盘根错节，尤其是英法租界的洋行、码头，背后牵扯的利益极为复杂。

"要想对付日本人，光靠拳头可不行。"张小天心里盘算著，"得先摸清这些洋人的底细。"

于是，他开始了自己的"洋人噷际计划"——

1. 华子攻势：每天带一包"华子"，见到洋人监工就散烟，迅速拉近关系。

2. 酒桌文化：下班后，请几个监工去酒吧喝酒，几杯威士忌下肚，洋人们的话匣子就打开了。

3. 投其所好：听说某个监工喜欢雪茄？第二天张小天就"恰好"带了一盒古巴货。

短短几天，张小天就成了码头洋人圈里的"红人"。

这天傍晚，张小天和几个洋人监工坐在码头附近的小酒馆里。

"Zhang, you're really different from other coolies."（张，你和别的苦力真不一样。）一个?汤姆的英国监工拍了拍他的肩膀，"You speak English, you know how to drink, and you're strong as an ox!"（你会说英语，会喝酒，还壮得像头牛！）

张小天哈哈一笑，举起酒杯："Gentlemen, cheers!"（先生们，干杯！）

几杯酒下肚，洋人们的话越来越多。

"Zhang, you ever think about working for us directly?"（张，你有没有想过直接为我们工作？）汤姆压低声音，"The boss is looking for a foreman—someone who can manage the coolies and keep things running smoothly."（老板正在找一个工头，能管理苦力，让码头运转得更顺畅。）

张小天眼睛一亮，但表面上故作犹豫："Well, I'm just a laborer..."（呃，我只是个苦力……）

"Nonsense!"（胡说！）汤姆大手一挥，"You're the strongest man in Shanghai! And you're smart—you understand how things work here."（你是上海最强壮的人！而且你很聪明，懂这里的规矩。）

张小天故作思考状，随后笑道："Alright, if you recommend me, I'll give it a try."（好吧，如果你推荐我，我可以试试。）

汤姆大喜："Excellent! I'll talk to the boss tomorrow!"（太好了！我明天就跟老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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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张小天正式被提拔为码头工头，负责管理苦力和协调货物装卸。

这一下，他在码头的地位直接飙升！

苦力们对他又敬又怕——敬的是他从不克扣工钱，怕的是他那恐怖的力气。

洋人们则对他更加信任，甚至开始让他参与一些货物清点的工作。

张小天趁机摸清了码头的运作模式，甚至偷偷记下了哪些货船经常往来日本。

"果然，日本人的商船经常偷偷运输军火……"张小天眯起眼睛，"得想办法搞到他们的货物清单。"

这天晚上，张小天回到精武门，农劲荪正在院子里喝茶。

"天赐啊，听说你在码头混得风生水起？"农劲荪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连洋人都对你称兄道弟？"

张小天嘿嘿一笑："农大叔，我这是'深入敌后'。"

农劲荪挑眉："哦？"

张小天压低声音："日本人最近动作频繁，我怀疑他们通过码头走私军火。但洋人把持着海关和货运记录，普通人根本接触不到。"

农劲荪眼神一凝："所以，你故意接近洋人，就是为了这个？"

张小天点头："没错。而且……"他神秘一笑，"我已经拿到了一些线索。"

农劲荪沉默片刻，忽然大笑："好小子！元甲兄说得没错，你果然不是一般人！"

第二天练?时，霍元甲一边指导张小天练拳，一边淡淡道："听说，你最近和洋人走得很近？"

张小天心中一紧，但面上不显："师父，弟子只是想多了解一些情况。"

霍元甲看了他一眼，忽然笑了："做得不错。"

张小天一愣："师父不怪我？"

霍元甲摇头："精武门的宗旨是'强国强种'，但光靠拳头不行。你能用智慧周旋于洋人之间，为师很欣慰。"

张小天心头一热："多谢师父！"

霍元甲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过，切记——无论何时，不要忘了本心。"

张小天郑重点头："弟子明白！"

（七）张小天的下一步计划

几天后，张小天以工头的身份，顺利混进了码头洋行的办公室。

他的目标很明确——找到日本商船的货物记录！

"只要拿到证据，就能揭穿日本人的阴谋！"

他悄悄摸到文件柜前，正准备翻找，忽然——

"Zhang? What are you doing here?"（张？你在这儿干什么？）

一个冷冰冰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张小天浑身一僵，缓缓转身——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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