芥川龙一的战书是用血写的，字迹狰狞，透著股狠劲。

“霍原甲，三日后，虹口道场，既分高下，也决生死！”

精武门上下震怒，弟子们纷纷请战，但霍原甲只是平静地将战书折好，放在桌上。

“小天，你怎么看？”

张小天盯着战书，眼神冰冷：“师傅，日本人不会堂堂正正比武。”

霍原甲点头：“为师也是这么想的。”

张小天从系统空间取出一件特制防弹衣。

“师傅，穿上这个。”

防弹衣是黑色的，材质轻薄却坚韧，胸口位置缝著一个血包，里面装的是特制血浆——一旦受到冲击，血包会瞬间破裂，营造出“致命伤”的假象。

霍原甲穿上后活动了下筋骨，笑道：“倒是轻便。”

张小天又取出一个小型信号发射器，别在霍原甲衣领内侧：“这是定位器，一旦出事，我会立刻知道。”

“大师兄。”张小天转向刘振声，语气凝重，“如果日本人使诈，你立刻带师傅去黄浦江畔，查尔斯的邮轮会在那里接应。”

刘振声重重点头：“明白！”

“廷恩师兄。”张小天又看向霍廷恩，“师傅‘死后’，你要办一场风光的葬礼，用这张人皮面具。”

他从系统空间取出一张薄如蝉翼的面具，轻轻一抖，赫然是霍原甲的脸！

霍廷恩倒吸一口凉气：“这……”

“戴上后，必须用特殊药水才能取下。”张小天递过一瓶药水，“葬礼结束后，你立刻离开上海，去广州避风头。”

霍廷恩咬牙：“好！我今天就去宰个日本人，把尸体带回来！”

张小天摇头：“不必，我已经准备好了。”

他拍了拍手，两名精武门弟子抬进来一具尸体——赫然是虹口道场的日本武士！

“这是昨晚偷袭精武门的探子。”张小天淡淡道，“正好废物利用。”

夜深人静时，霍原甲将张小天叫到内室。

“小天，若我真有不测……”

“师傅！”张小天打断他，“您不会有事。”

霍原甲笑了笑，从怀中取出一本手札：“这是为师毕生所学，包括迷踪拳的精要，还有……一些未传世的杀招。”

张小天接过手札，沉甸甸的。

“若计划顺利，为师会在美国等你。”霍原甲拍了拍他的肩，“若失败……精武门，就交给你了。”

三日后，虹口道场。

擂台四周坐满了日本军官、浪人和各国领事。藤田刚坐在主位，嘴角挂著阴冷的笑。

霍原甲一身白衣，缓步登台。芥川龙一早已等候多时，眼中满是轻蔑。

“霍原甲，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霍原甲淡然一笑：“请。”

比武开始，两人交手数十招，霍原甲明显占据上风。芥川龙一越打越急，突然——

“砰！”

一声枪响！

霍原甲胸口爆出一团血花，踉跄后退！

“师傅！”刘振声怒吼。

全场哗然！

藤田刚冷笑起身：“霍原甲，你输了！”

张小天眼神一冷——果然，日本人还是用了阴招！

霍原甲“重伤”倒地，胸口“鲜血”直流。刘振声和精武门弟子冲上擂台，悲愤地抬起“奄奄一息”的霍原甲，迅速离开。

藤田刚得意大笑：“中国功夫，不过如此！

张小天站在人群中，冷冷看着这一切，嘴角却微微上扬。

——计划，成功了一半。

三日后，精武门为霍原甲举行了盛大的葬礼。

棺材里躺着的是戴着人皮面具的日本探子，而真正的霍原甲，早已在查尔斯的邮轮上，驶向美国。

葬礼结束后，张小天站在黄浦江畔，望着远去的邮轮，轻声自语：

“师傅，保重。”

当晚，张小天召集精武门所有弟子。

“从今日起，精武门由我暂代掌门。”

弟子们齐声应诺：“是！大师兄！”

张小天望向虹口道场的方向，眼神冰冷：

“接下来，该轮到日本人付出代价了。”

（未完待续）

novel九一。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