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郭靖与黄蓉辞别洪七公后,一路游历至中都。恰逢城中富商秦家搭台抛绣球招婿,台下人头攒动。秦家小姐秦南琴(注:原著中为穆念慈,此处沿用早期版本设定)手捧绣球,目光扫过人群,最终无奈闭眼一抛——绣球不偏不倚落入华服公子完颜康(杨康)手中。
完颜康轻佻一笑,跃上台捏住秦南琴下巴:"小娘子姿色不错,可惜本公子今日没空娶亲。"说罢竟当众撕破她半截衣袖,引得秦南琴羞愤落泪。台下百姓敢怒不敢言,唯独郭靖浓眉一拧,纵身跃上高台:"阁下如此欺辱女子,岂是男儿所为?"
完颜康见郭靖衣着朴素,嗤笑道:"哪来的乡野村夫?"折扇一合便朝郭靖咽喉点去,招式狠辣,正是九阴白骨爪的变式。
然而此时的郭靖早已非吴下阿蒙——
洪七公亲传的降龙十八掌根基让他下盘稳如磐石;
黄蓉特训的"逍遥游"身法使他闪转腾挪间灵动非常。
郭靖仅以普通拳脚应对,右臂格挡完颜康攻势,左掌顺势一拍,竟将这位小王爷震得连退三步!完颜康虎口发麻,惊愕间又被郭靖一记"亢龙有悔"的起手式逼得踉跄倒地,引得围观百姓哄然叫好。
赵王府总管彭连虎见主子受辱,阴笑着从袖中甩出三枚透骨钉,直取郭靖后心!千钧一发之际,人群中一道灰影闪过,铁拂尘卷起劲风将暗器尽数扫落。
"无量天尊!以多欺少,暗箭伤人,赵王府好大的威风!"
来人正是全真七子之一的铁脚仙王处一。他足尖一点,青石地面顿时裂开?深凹痕,震慑得彭连虎面色骤变。
完颜康眼珠一转,假意赔礼:"道长武功高强,不如与这位兄弟同赴赵王府宴席,让小王赔罪?"
王府内暗藏杀机——
欧阳克摇扇立于廊下,目光却黏在黄蓉身上;
灵智上人的毒砂掌泛著青光;
梁子翁的红蟒蛇在袖中嘶嘶作响。
宴席间,王处一察觉异样,低声道:"郭兄弟,待会儿我拦人,你速带那姑娘离开。"话音未落,彭连虎突然摔杯为号,五大高手齐出!
王处一双掌如电,一招"三花聚顶"逼退沙通天,反手拂尘卷住侯通海的钢叉。不料灵智上人从背后偷袭,毒砂掌重重印在王处一肩头。王处一强提真气,一脚踏碎地砖震开众人,但嘴角已渗出血丝。
情急之下,郭靖将一道北冥真气渡入王处一体内。郭靖的北冥真气,虽不及无崖子那般浑厚,却也有调和阴阳之效。
王处一原本青紫的脸色瞬间红润,他惊愕道:"小兄弟,你这内力……竟能化解灵智上人的毒砂掌劲?"郭靖憨厚一笑:"是张师父教的,说能‘导气归虚’。"
郭靖按王处一的药方跑遍中都药铺,却发现关键药材雪参、玉灵芝早已被扫购一空。掌柜战战兢兢道:"昨日赵王府的人包圆了……"黄蓉眯起眼睛:"完颜洪烈这是要断王道长生路!"她撕下一块烧饼,蘸墨写下"九花玉露丸"几字,塞给郭靖:"靖哥哥,咱们得去王府‘借’点药。"
二人夜探赵王府,黄蓉以凌波微步避开巡逻,却在地牢通风口听见啜泣声——秦南琴被铁链锁住,其父秦老汉已奄奄一息。原来完颜康恼恨比武招亲受辱,竟将父女囚禁。郭靖怒道:"这厮太恶毒了!"黄蓉却按住他:"先找药,再救人!"
会客厅内,完颜洪烈正举杯笑道:"诸位,只要王处一一死,全真教必乱!"彭连虎谄媚道:"王爷妙计!那郭靖小子……"话音未落,黄蓉指尖弹出一枚石子,打灭烛火。黑暗中灵智上人暴喝:"有刺客!"沙通天钢叉直刺声源,却叉了个空——黄蓉早已拉着郭靖溜向药库。
药库中,郭靖刚抓起雪参,忽觉小腿一紧——梁子翁的宝蛇(一条赤红巨蟒)已缠上他的腰腹!这蛇以珍稀药材喂养二十年,血可增功力、解百毒。郭靖被勒得眼前发黑,本能咬住蛇颈,腥甜蛇血涌入喉头。巨蟒吃痛翻滚,撞碎药架,黄蓉急喊:"别松口!"
待蛇血饮尽,郭靖只觉丹田如火灼烧,皮肤渗出黑色黏液——竟是排出了往日积累的毒素!黄蓉探他脉搏,惊呼:"靖哥哥,你经脉比先前宽阔了三成!"此时远处传来脚步声,她抓起蛇胆塞进包袱:"快走!这蛇胆能解王道长余毒!"
二人救出秦家父女逃出王府,却不知梁子翁正对着蛇尸嚎哭:"我的二十年心血啊——"完颜洪烈冷笑:"传?下去,全城搜捕郭靖!另请欧阳先生出关……"
镜头转向西域白驼山,欧阳锋抚摸著假发自语:"克儿,为父的新发型,总得有人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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